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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光焰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有理,接着说道:“之前药铺的事,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来,对方不光算计你,对方还想置我于死地!”

小赵夫人愣怔出神,片刻后,喃喃问道:“这人会是谁?”

宁光焰说道:“从近期发生的事来看,此人的能力不小。”

小赵夫人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我说呢,蔚姐儿向来乖巧听话,最近像换了个人似的。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挑唆,蔚姐儿才变成现今这个样子。

还有宇哥儿,宇哥儿之前待妾身极亲近,如今却把妾身当仇人,事事与妾身对着来。”

说到宁宇与宁蔚,小赵夫人委屈极了,唉声叹气!

宁光焰安慰道:“我知道夫人待他俩好,是他俩不懂珍惜,没有良心,夫人大人大量,不与他俩一般见识。”

赵氏叹口气道:“妾身要与他俩计较,早被气死了。咱们得赶紧将此人揪出来。”

宁光焰扯着胡子赞同道:“是得赶紧将此人揪出来,否则,咱们会很被动。”

小赵夫人无比苦恼:“如何揪?此人高矮胖瘦,姓甚名谁一无所知,咱们压根不知该从何下手。”

宁光焰沉思片刻,说道:“再等等,对方有目的,早晚会露面。”

小赵夫人叹口气,“只能这样了。妾身就是担心了老爷,老爷不能一直告病不是?”

宁光焰拍了拍小赵夫人的手,说道:“这也是没法的事,

咱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只能静观其变了。

母亲他们也不会一直猫着不出来,再等等吧,等查到母亲他们的下落后,咱们再做打算。”

小赵夫人点点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宁光焰说道:“阳哥儿考试辛苦了,夫人去厨房安排一下,做些阳哥儿爱吃的。明儿是中秋,有何要准备的,早些安排下去,下人也好早做准备。”

小赵夫人边拍头边站起身来,“最近的事儿多了,妾身竟将中秋节给忘了……妾身这就去厨房。”

御街北的三品轩,宁宇一觉醒来,见太阳的余晖撒满窗台。

宁宇看着陌生的屋子,先是一愣,随即清醒过来。

“爷,你醒了?”常乐听到屋里的响动,进屋问道。

宁宇说道:“醒了,几时了?”

“爷醒了!”常乐先扭头对门外徐炎道一声,转身进屋边上前伺候边回道:“回爷,申时了。世子爷从丰乐楼订了席面。等爷醒了,就差人过去取。”

宁宇诧异,看着常乐问道:“倾安没回府?”

常乐为宁宇系好腰带,转身打水给宁宇洗脸,“没,世子爷就住在爷的隔壁。”

宁宇接过常乐递过来的帕子,低头洗了把脸。

外间,响起石景扬的声音。“英哲醒了?”

宁宇将手上的帕子递给常乐,转身往外走,“醒了,你还在,我以为你回府了。”

石景扬走到桌边坐下,“你今儿凯旋归来,我得为你庆贺一番。”

宁宇朝石景扬拱手欠身道:“倾安有心了,多谢!”

石景扬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行了,咱俩之间,讲这些虚礼就见外了。”

宁宇在石景扬对面落坐。

石景扬边抬手为宁宇倒茶边问道:“如何?这科难不难?有几分把握?”

石景扬将杯子推到宁宇面前,抬头看向宁宇。

宁宇接过杯子,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还好,都在我的预料之内,应该能中。”

石景扬边给宁宇添茶边说道:“你说话向来只说七分,你说能中,定是考得极好。”

宁宇笑了笑,说道:“极好谈不上,试题虽然我都答了,你也知道,这种考试,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

石景扬点点头,“那是。先生常说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将自己能做的做好,其余的,交给老天爷。”

门口响起敲门声,二人抬头看过去,青山进屋禀道:“二位爷,饭菜摆上了。”

石景扬点点头,“知道了。走吧,咱们边吃边聊。”

“好!”宁宇跟着起身。

二人去到隔壁,礼让着入座。

石景扬见桌上没酒,扬声道:“青山,酒呢?”

常乐应道:“来了!小的去温酒了。”

常乐端着酒进来。

石景扬伸手接过酒,说道:“这里不用伺候,你们下去吧。”

常乐,青山等人欠身退出屋子。

石景扬倒好酒,举杯道:“来,第一杯庆贺英哲凯旋归来,祝金榜题名。”

宁宇举杯道谢,与石景扬碰杯,一口喝下杯中酒。

石景扬接着为宁宇斟上酒。

宁宇吃一口菜后问道:“倾安,阿蔚与祖母为何去报恩寺?我考试这几日,外边出了何事?你为何将我接到这儿来,而不是回明苑?”

石景扬举起杯,“这正是我要恭喜你的。”

“恭敬我?何喜之有?”宁宇挺直腰板,眼里尽是探究。

石景扬将宁府发生的事与宁宇说了,末了说道:“阿蔚让乔一去京兆府给你办了户籍,如今,你是户了主,钱老夫人与阿蔚都在你的户籍簿上。”

宁宇没想到,他参加一场科考,宁蔚在外面干了这么大的事。

“你说赵永青死了?”阿蔚的胆子也太大了。

石景扬点了点头,“死了,三日前下的。你可别怪阿蔚。

我查过,阿蔚之所以让胡锐除掉赵永青,是因为阿蔚听了青竹与慧依的话。”

石景扬见到宁宇眼里的担忧。

宁宇疑问道:“青竹与慧依?阿蔚身边新添的那俩丫鬟?”

石景扬点点头,“这俩人原先是赵永青的妾室柳姨娘身边的丫鬟,柳姨娘不忍赵永青的凌辱而撞死了,阿蔚同情柳姨娘,才让胡锐动手的。赵永青那厮,确实该死。”

宁宇微微点头,仰头喝了杯中酒,默默的吃了两口菜。

石景扬见他沉默不语,问道:“英哲,生了气?”

宁宇摇摇头,朝石景扬苦笑道:“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心酸。

阿蔚是妹妹,按理说,该是我护着她。却不想,她反过来处处护着我。

想想以前,阿蔚看到小狗小猫伤着,都会难过掉泪的人,如今却被逼得……都敢做这样的事。”

石景扬倾身给宁宇满上酒,宽慰道:“阿蔚长大了,能独挡一面,是好事,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宁宇端起酒杯仰头喝下杯中酒。

“如果可以,我希望阿蔚一辈子不要长大,简单快乐生活。唉!只怪我太弱了。”

石景扬劝道:“别只顾着喝酒,吃菜。我不这样想,单纯不见得就好,复杂也不见得就坏。

我到觉得阿蔚这样很好,善良中带些锋芒,能护住自己以及自己想护的人。”

宁宇夹一块牛肉放在嘴里慢慢嚼,片刻后,点头道:“理是这个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石景扬点点头,“理解!来,喝一杯!”

石景扬举杯与宁宇碰一个,仰头喝下杯里的酒。

接着说道:“宁员外郎因写断绝书被御史台的官员弹劾,阿蔚得知后,算准了宁员外郎会到明苑来纠缠,于是带着老夫人与姜老太太避到报恩寺。

果然,阿蔚他们前脚刚走,宁员外郎后脚就去了明苑。

这些日子,赵氏差人到处寻找阿蔚与老夫人的下落。

因寻不到阿蔚与老夫人,赵氏将主意打到你身上,差人到贡院门口候着,只要英哲一出龙门,秦力等人就将你带回宁府。”

宁宇郁闷的端起酒杯,仰头喝了口酒。

“他想做甚?断绝书是他亲自写的,还想反悔?言而无信的东西!”

石景扬跟着喝了口酒,“阿蔚说,宁员外郎刷新了她对‘不要脸’的认知,唉,宁员外郎所做的事,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宁宇给石景扬满上酒,再给自己也满上,然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有时,我都怀疑我与阿蔚是不是他的儿女。”

石景扬跟着抿一口酒,说道:“这个不用质疑,看你们酷似的外貌,就知道假不了。”

宁宇仰头喝一口闷酒。

石景扬接着说道:“阿蔚打算在报恩寺呆到放榜之日。”

宁宇点点头,“也好,最近忙着备考,我也许久未去报恩寺了,正好去寺里住几日。”

说完,宁宇朝石景扬举杯,“倾安,多谢!”

石景扬举起杯来碰了碰,“客气了!”

吃两口菜后,石景扬举杯道:“过两日就是一年一度的秋狝了,这回,太子殿下让我陪同前往。

这样一来,放榜之日我未在京,今儿就先向你道贺了。”

每年的秋狝,四品官员及家眷有资格跟随。

宁宇举起杯子与石景扬碰了碰杯,“多谢!你到东宫领事了?你

不是说要武举后才领事的吗?”

之前宁宇问石景扬,石景扬一心要武举,然后去京畿大营,并未说要去东宫领事。

石景扬说道:“太子殿下希望我去东宫领事,太子殿下说就算武举之后去京畿大营,武举之前的这些日子,可以到东宫去领事。

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去领事做也不错。这次秋狝跟着去历练,也好长些见识。”

宁宇点点头,“这样也好,而且秋狝是个历练的好机会。那我在京中等你的好消息,多猎些野味,到时让阿蔚大显身手。”

石景扬笑笑,爽快的应下,“好。对了,还有件事要与你说。”

宁宇抬头看向石景扬,问道:“何事?”

宁宇有些紧张的看着石景扬。

石景扬见宁宇绷紧身子,笑着说道:“英哲不用紧张,是好事。”

宁宇悬起的心往下放了放,说道:“一宗接一宗的大事,弄得我好紧张,说说,什么好事?”

石景扬笑了笑,卖起关子来:“你万万想不到。”

听石景扬这么一说,宁宇催促道:“别卖关子,赶紧说。”

石景扬说道:“钱老夫人与姜老太太竟然是旧识,而且还是手帕交。

阿蔚说,老夫人与姜老太太的关系,好比她与掌珠。你也知道,掌珠与阿蔚极说得来,得得极好。”

宁宇难以置信的看着石景扬:“旧识?怎么可能?”

“难以置信吧?当时我听说了,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阿蔚能知道魏源,而老夫人与姜老太太是旧识,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很神奇。”石景扬说道。

“那什么,姜老太太是什么家世,祖母娘家的家世可是很一般的,她们怎么成了手帕交?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宁宇震惊得瞪直了双眼。

石景扬给宁宇添满酒,说道:“姜老太太的父亲曾是太仆寺卿。

而钱老夫人的父亲,你的曾外祖父曾在太仆寺任职,是姜寺卿手下的主簿。

这么一想,姜老太太与钱老夫人相识也在情理之中。”

即便是这样,还是太令人意外了。

宁宇想了想,点点头,“也是,只是从未听祖母提及过姜家的事。”

石景扬点头道:“姜家的事,那都是先皇时期的事,老夫人未提及也很正常。”

宁宇点头道:“嗯,是这个理。”

石景扬说道:“与你说这些,是让你心里有个数。这也是喜事之一。对了,说到喜事,还有一件大喜事。”

宁宇定定的看着石景扬,“还有喜事?”

石景扬点点头,“是,还有喜事,阿蔚从江南进的粮到了。”

宁宇接过话来,“这确实是喜事。”

石景扬以为宁宇知道,问道:“阿蔚与你说过?”

宁宇摇摇头,“那到没有,但我知道施叔去了南边,算算日子,也应该回来了。运了多少粮回来?”

石景扬朝宁蔚比了个六的手势。

宁宇看了问道:“六千斤?”

石景扬摇摇头,“不是,六船!”

宁宇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石景扬问道:“多少?六船?”

石景扬笑道:“难以相像吧?阿蔚是个做大事的。”

宁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好半天才说道:“阿蔚这妮子,胆子也太大了。第一回做买卖就进这么多货,万一亏了呢?”

石景扬说道:“英哲,明儿你见了阿蔚,可不能责备她,,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况且第一回做买卖就进这么多货,这叫魄力。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