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觉察到学生们频频望向顾枝栖，恨铁不成钢，瞪着那几个最为频繁的学生，将其中一个学生叫了起来。
“想早点布出立体符阵吗？”
学生点头如捣蒜。
“梦里布去吧。”
“一天天就知道看漂亮的同学，还想不想布出立体符阵，就你们这学习态度，一辈子都未布得出来。”
学生：“……”
不得不说，有被打击到。
导师让那个起来的学生坐下后，便给又介绍起其他符阵，这一次是平面符阵。
“这个阵法，就是立体符阵的基础阵法，所有立体符阵，基本上都是以此阵法为基础，大家认真学习……”
待导师又讲完一个阵法后，就让学生开始尝试布阵。
“连符都还画不会那几个，我走到谁身边，画给我看。”
导师的话刚说完，云翩翩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开始找笔和符纸，嘴里不停嘟哝着，“完了，完了，要来检查。”
等云翩翩终于翻出纸笔，导师站在云翩翩旁边。
导师低头看着云翩翩：“练得怎么样？画一张我看看。”
云翩翩闻言，提笔，调动劲气，而后，用弯弯曲曲的笔画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收笔时，在云翩翩期待又紧张的目光下，符纸上总算泛出了一丢丢光。
导师眉头轻轻蹙着，在云翩翩巴巴的目光中，没忍心打击她，只是道了一句，“有点进步，但是……距离达标还差得远，距离期末不到一个月了，还得继续加油。”
导师走后，云翩翩直接瘫在了桌子上，“呜，狗生艰难，我当初为什么要来这儿上学，去帝都大学它不香吗？为什么要来这儿当垫底的，难受。”
顾枝栖侧头看了云翩翩一眼，“刚进玄学院不久吧？”
云翩翩趴在桌子上，点头，而后有气无力地道了一句，“其实我考进九星学院已经两年多了，之前是古武学院的，但是天赋不行，学了两年，被留了两年级，导师劝我转专业，因为测出了一下学玄学的天赋，所以就来玄学院了。”
“本以为有点天赋，学起来会轻松点，没想到，这玩意儿比古武还难。”
在九星学院，要想拿到毕业证对有的人而言很轻松，对有人的人而言很难。
所有专业都不用算学时，只要通过考核就能拿到毕业证。
不仅毕业，升学也需要考核。
所以，有的人都不用学够四年就能提前毕业，而有的却要多读好几年，因为考核很难，又怕有人初入学院的时候不懂专业误选，所以允许随时转专业。
像云翩翩这样留级、转专业的人并不少。
听完云翩翩的话后，顾枝栖沉吟了两秒，问了一句，“玄学院一年级的升学考核是什么？”
云翩翩：“我选的是符箓专业，升学考核总共两个，一个是画出一阶巅峰符纸，还有一个是布阵，好像叫什么三星战阵。”
顾枝栖听完后，点了点头，而后问了云翩翩一句，“你队友找好了吗？”
云翩翩：？
“啊？什么队友？”云翩翩一脸懵看着顾枝栖。
顾枝栖：“……三星战阵是小队战阵，你不知道？”
云翩翩：“……”
默默地看着顾枝栖，清澈的眸子里透露着愚蠢。
顾枝栖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