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想着,自己怎么着也是院里的二大爷,自然不能落于你易中海后面吧,于是也掏出十块钱拍在桌面上。
“老阎,记上,十块钱。”
三大爷:“二大爷,10块钱。”
当记下二大爷刘海中的名字后,轮到他三大爷了。
只见他老脸直抽抽,眼皮子跳的飞快,很不情愿的从口袋中掏出五毛钱放在桌子上。
“大家伙都知道的,我……可不没他二大爷和一大爷那么高的工资,一大爷刚才不是说了,多少是个心意……对……是个心意。”
三大爷闫埠贵干巴巴的解释两句,然后坐回原位。
这时该轮到他四大爷杨军了,几位大爷和院里的众人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他。
大家纷纷猜测,这个新上任的四大爷到底会捐多少。
是跟一大爷和二大爷一样呢?还是跟三大爷抠抠索索的捐个几毛呢?
就连坐在人群中的王玉英和杨梅也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此刻,她们内心紧张,也不知咋了,她们也看出了今晚杨军一直和一大爷对着干,如果捐的多了,这不是把他一大爷的脸踩在地上揉吗?要是捐的少了,院子里以后如何看他杨家?
院子中,所以的人都把目光放在杨军身上。
杨军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整个过程平平淡淡,但却充满着考验。
“四大爷,二十快。”
三大爷见状,连忙吆喝着,声音明显的提高八度。
“大爷就是大爷,干部就是干部,这觉悟就是高。”
“四大爷,真够大方的,够我一个月工资的了。”
“嘿,你没看一大爷那张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杨军一脸平淡的坐在那里,他没有觉得压了易中海一头而感到沾沾自喜。
这才是第一次较量,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
傻柱起身,走到桌子边,从中山装口袋中掏出一沓钞票,粘了点唾沫,然后回头嘿嘿一笑,
“我傻柱虽然不是院里的大爷,也不是厂里的干部,但咱必须向四位大爷看齐,要向他们学习,我也捐个10块钱。”
傻柱捐完钱,似是看了一眼冉秋叶。
瞧,爷们也是个有爱心的人。
“喂!傻柱,你咋不向四大爷看齐,人家可是捐了二十。”许大茂突然在人群中喊道。
“嘿,孙贼,找抽呢,那能一样吗?人家是干部,又是大爷的,你柱爷我就是平头老百姓一个。”傻柱眼睛一瞪,张开就骂道。
“哦,原来是吹牛皮啊。”许大茂故意把腔调拉的很长。
“孙贼,我看你是皮痒痒了,说你柱爷吹牛皮,来,让你柱爷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许大茂:“傻柱,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看你茂爷的。”
许大茂把没吃完的瓜子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从口袋中掏出十块钱拍在桌子上。
傻柱刚要讥讽几句,只见许大茂又抽出一分钱拍在桌子上。
许大茂:“傻柱,怎么样?你茂爷就是比你强。”
许大茂终于压了傻柱一头,屁颠颠的回到原位。
傻柱刚想发火,一眼就看到坐在旁边的然秋叶,于是悻悻的回去了。
接下来大家纷纷捐款。
一块的,二块的居多,五毛的也有,但很少再有超过五块的了。
最后三大爷一合账,全院一共捐了七十七快八毛一分钱。
随后,三大爷当场把钱和清单给了梁老太太。
梁老太太感动的直掉眼泪,硬是让两个孙子当场给全院的人磕了三个响头。
过了一会儿,大家重新坐好。
一大爷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才让哄闹的人群安静下来。
“下面给贾家捐款,老规矩,我这个一大爷的先做个表率。”
只见他易中海先是掏了十块钱放在桌子上,然后瞟了一眼杨军,又抽出一张十元。
三大爷:“一大爷,捐款二十。”
三大爷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人顿时窃窃私语。
“同样是捐款,咋还搞双标呢。”
“他易中海总是偏向贾家,伱没看他三天二头的给贾家捐款。”
“太过分了,他易中海狗眼看人低,明显看不起梁老太太一家嘛。”
易中海嘴角微微翘起,眼神冷冽的盯着杨军,他才不管院子里人如何说呢。
他现在最大的敌人可是杨军,只要把杨军搬倒了,院里的这些人还不是任由他随便拿捏?
你杨军不是要压我一头吗,就看你捐多少,刚才还在那里装大蒜头,现在看你如何收场。
你捐的越多越好,贾家就能多得到一些钱财,这个年就能过的越好。
轮到二大爷的时候,只见他脸上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哆嗦。
要是再像刚才那样,今晚二十块钱可就没了,平时炒个鸡蛋,自己都舍不得让光天、光福那俩小子碰一下,这一晚上啥都没干,二十块钱就没了,这够他累死累活干上十天的。
他此刻在想着,是不是跟三大爷学学,捐个几毛钱……
三大爷此刻老脸发黑,低着头不说话,虽然刚才只是捐了五毛,可他心疼的嚯嚯的,这伤还没好利索,又要被捅一刀。
正当二大爷和三大爷难以做决定的时候。
杨军站了起来,示意大家安静。
“刚才一大爷也说了,捐款要量力而行,但凭心意,既然捐款是自愿的,那么……”
杨军脸上带着笑,回头似是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易中海,然后对众人说道,
“这次捐款我就不参与了,你们随意。”
杨军说完,一脸微笑着坐回原位。
草,是一种植物。
草泥马,却是一种哺乳动物。
易中海,你既然都这么无耻了,别怪我釜底抽薪了,
跟我斗?杨军只能呵呵了。
易中海坐在那里,脸黑的像个锅底,本来想将他杨军一军,没想到人家直接梭哈了,不跟你玩了。
二大爷一听,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今天在这里表个态,给贾家的捐款我也不参与了,我这也是量力而行啊。”
三大爷闫埠贵正盘算着如何少捐点呢,此刻一听二大爷和四大爷都表态了,老脸如同秋天般那绽放的菊花。
“我们院里的大爷们办事向来都是同心协力的,我这个三大爷自然要向二大爷和四大爷看齐,今儿个捐款我也不参与了,刚才老易不是说了吗,自愿捐款……对……就是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