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离卿傻不愣登的又相信了,不过这次他没第一时间亲,而是问:“丞相怎么样才满意?你说出来,我照着做。”
夙样勾住他的腰,将他以往怀里带,低头吻他的唇,“张嘴。”
挽离卿大脑晕乎乎的,不是……
他们为何又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他没拒绝,听话地张开嘴,接纳属于她的气息,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被她放开,“我……我们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夙隐眸色炙热的盯着他,“乖宝以为呢?”
挽离卿:“……”
他舔了舔刺痛的嘴,“哦哦,那好吧,丞相满意了吗?是不是得教我了?”
夙隐意味不明道:“是该教了。”
说完,她拦腰抱着起他往外走。
挽离卿:“?!!”
“你抱我作何?”
“教乖宝。”
“不用抱。”
“得抱才能教。”
“……行……行吧。”
挽离卿期待她的教学,结果期待着期待着,发现她走的方向不对劲,“我们到卧房做什么?”
“教你。”
夙隐踹开眼前的门,走进去,又踹上,挽离卿被她扔到床上,他暗叫不好,“等……等等……”
“开始教学。”
挽离卿被吃干抹净无数次,从她恢复记忆开始,他就没怎么下过床,他这次是真的腰疼了!
练武之身也禁不住这么毫无节制的弄啊!!
挽离卿的思绪被某处传来的疼痛感叫回,眉头微微蹙起,“丞相,温柔点嘛,我们约法三章吧。”
“娇气。”夙隐放轻上药的力度,“说来听听。”
他哪儿娇气了?!
如果不是一连好几天都被她干,他哪儿会这么娇气?!
都怪丞相!
不对,都怪他的身体太诱人了,勾得丞相把持不住,这正常吗?!
很正常啊!!
挽离卿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自恋了,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制,自恋的想法收都收不住,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反正都是怪丞相!
挽离卿像只傲娇的小孔雀,踢夙隐一脚,道:“不能天天做,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次吧。”
夙隐道:“再说。”
挽离卿:“……”
淡淡的紫光流转在挽离卿的伤口间,意识到不难受了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夙隐压了下来,“丞相!!!”
“夙隐!!!”
夙隐:“嗯,舒服吗?”
挽离卿:“……”
……
三天后,挽离卿终于终于终于从床上下来了,走路的腿直打颤,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余光发现站在门边的夙隐,吓他那双腿一软,瞬间摔倒在地,“我……真不行了……”
夙隐逆着光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温和地勾起嘴角,“离离哪儿不行?”
挽离卿咽了咽口水,这一刻,他再次明白有记忆的他为什么会对她拳打脚踢,压迫感很强大,强得让他想跑。
“我哪儿都不行了,要被弄废了。”
夙隐弯腰抱起他,顺带亲他的脸,“还早,乖宝的承受力很厉害,有我在,废不了,继续吧,离离,我想你了。”
挽离卿:“!!!!!”
挽离卿用力拽紧枕头,喘息的哭着问:“你到底想连续做多久啊,给我个准话。”
“做完这辈子。”
“姐姐……”
夙隐迷恋的抚摸着挽离卿,“都这么多次了,离离还是学不会放松,没关系,我会亲自教乖宝放松。”
……
完事醒来的挽离卿看见夙隐就全身颤抖,喉咙发出的声音沙哑至极,一头撞在她小腹上,“丞相太过分了。”
夙隐垂眸温柔的注视着他,手指轻揉他的脑袋,低笑起来,“不做了。”
她确实没忍住,看见他就想弄。
确实得好好控制一下自己。
想着想着,夙隐喉咙滚动,嗓子格外干燥,又想了。
“离离……”
“别叫我离离!”挽离卿对这两个字有点应激,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大部分时间只要叫了这两个字,就代表她想要,代表她的情。。欲很重。
“夙隐,你说的,不做了,不能反悔。”
夙隐道:“没反悔。”
挽离卿小心翼翼的松口气,提醒她,“别再围着我了,丞相是干大事的人,不能沉迷于美色。”
他真是怕了。
夙隐似是才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我知道。”
害怕她抱着抱着,等会又干他,挽离卿催促道:“那你快去做啊,别再抱我。”
夙隐不悦地蹙眉,“不去。”
挽离卿:“……”
“那姐姐怎样才肯去啊?”
夙隐蹭蹭他的鼻尖,声音轻轻的,经过了那么多的小世界,她学会诉说自己的要求,“要离离哄,我很好哄的。”
挽离卿心尖顿时软成一滩水,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他家丞相就是全天下最可爱最可爱的!!!
“好,哄哄哄。”
挽离卿用尽毕生所学哄夙隐,哄得她心情大好,然后抱着挽离卿到书房,陪着她一起处理事务。
挽离卿:“……”
大意了!
……
“主子,沈杳传来消息。”时浅将沈杳传来的信递给夙隐,“事情差不多快结束了。”
夙隐看了眼信里的内容便毁了它,“不用她了。”
时浅:“?!”
“主子何意?”
“直接造反。”
“?!!”
时浅:“您不是要名正言顺吗?”
若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她家主子早就起来兵造反了,和沈杳的合作也是借她的手,让她派兵攻打绥国家,她好名正言顺的推翻言慎。
绥国外强中干,也坚持不了多久,再加上言慎这些年来的生活过度奢侈,一会儿修建这个宫殿,一会儿修建那个避暑山庄,国库早已空得不成样。
所以,听见夙隐的话,时浅是震惊的,“不名正言顺了吗?”
夙隐道:“名正言顺有何用?浪费时间。”
她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能轻而易举解决的事,尽早解决。
时浅:“……”
夙隐又道:“大多数百姓不会关心谁当皇帝,只关心那个皇帝能不能让他们的生活变好。”
……
玄国,兵营。
营帐内。
沈杳握紧手中的信,“时隐什么意思?不要我相助她了?”
颜锦柔声说:“应该是。”
沈杳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何时过来的?我准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