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鹊先生只不过一回合就破了自己的最强神通——天子之气,圭皇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圭皇、驴头太子和无敌大将军等三具前朝僵尸,都是在乌大夫的帮助下,从明月岛脱困,为的就是能够帮助乌大夫对付喜鹊先生。
只有锡金皇后,是在晋武帝的恩许下释放的,因为晋武帝贪图她的美色。
锡金皇后在中平历史上非常有名,当然,现在的锡金皇后和历史上的锡金皇后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历史上的锡金皇后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现在的锡金皇后只不过是一具僵尸罢了,当然,作为同一人的生前和死后,现在的锡金皇后肯定保留了生前的一些神韵。
至于她保留了多少生前的神韵,甚至是不是还超过了生前,这就因人而异了。
至少,晋武帝认为她风韵尤胜生前,至于现在的锡金皇后是不是有尸臭,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喜鹊先生一回合就破了圭皇的天子之气,同时,喜鹊还释放了两件法器。
一个是匣子一样的法器,一到空中,就发出一道蓝蒙蒙的霞光,对准了驴头太子祭出的山河印,将其全部笼罩在下。
刹那之间,驴头太子就失去了与山河印的心神联系。
驴头太子大骇,双手不停地掐诀,打出一个个法诀,不停地射到山河印上,企图夺回山河印,但很明显,他是徒劳。
匣子发出的霞光已经裹住了山河印,将山河印一点点地往匣子中收去。
驴头太子大吼一声,取出一把长剑,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是一勒,那驴头就滚了下来,向着山河印飞去,一到山河印旁边,一口就咬住不放松,狠狠地往身躯这边拖去。
有了驴头的帮助,山河印才摆脱了霞光的束缚,被驴头太子重新夺回身边。
喜鹊放出的第二个法器是一个绿色的葫芦。
葫芦对着慕容不败的冥河珠飞去,葫芦嘴正对着冥河珠。
葫芦还没有到达冥河珠旁,就从里面倾泻出一股绿色的水波。
冥河珠滴溜溜一转,从其上喷射出一股幽黑的水珠。水珠上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企图将绿色的水波给吸收过来。
但是那绿色的水波豁然开始极速旋转起来,很快形成一个漩涡,漩涡产生了更大的吸力,竟要将冥河珠上的水珠给吸收过来。
慕容不败大惊,赶紧作法将冥河珠收了过来。
喜鹊先生挥洒自如地在弹指间就破了三大僵尸的猛烈进攻,立即大声喝道:
“你们这三只呆鸟,既然已经脱困,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潜修?现在大晋皇朝正是鼎盛时期,你们作为前朝余孽,不知道收敛,这不是给大晋一个绝好的借口杀掉你们吗?你们可不要傻傻地认为,大晋没有修仙者!”
三僵尸听了,忙不迭地驾起三股妖风,匆匆离去,看都不看乌大夫一眼。
乌大夫面无表情地念念有词,祭出了一物。
在一股灰白色的雾气中,一个石碾模样的巨大法器呈现在众人面前。
鹿骊吃了一惊,这不这是桃花山庄磨房中的石碾吗?
不光是鹿骊,喜鹊先生也吃了一惊。
喜鹊先生苦笑道:“我说呢!你怎么有底气敢硬杠我,原来魔碾到了你手上。”
随后他的笑容凝固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那魔碾,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乌大夫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吧?”
说完打出一道灰色的法诀射到了魔碾上。
魔碾不停地上升,散发着一股可怕的威压。
接着又是一道灰白色的法诀发出,魔碾上的碌碡开始脱离魔碾,上升到了碾盘的上空。
喜鹊先生脸色凝重,他能感觉到这宝物的可怕。
他转身就跑,但他一步也跑不了。
魔碾上飞出了一道五彩霞光将喜鹊先生罩住,喜鹊先生连动一根小指头都不可能。
乌大夫狞笑道:“喜鹊,你精通占卜之术,可是你有没有算一下,你会死在魔碾之下,哈哈!”
五彩霞光包裹着喜鹊先生,一点点地缩回魔碾。
很快,喜鹊先生就被放置到了碾盘之上。
鹿骊和王八蛋对望了一眼,双方均读懂了对方的眼神,他们都认为事已至此,基本上没有机会翻盘了。
两人均看到了两人眼神中的悲凉。
乌大夫手对着上空的碌碡一指。
碌碡毫不留情地从空中一压而下,重重地压在了碾盘上。
“啊——”喜鹊先生发出一声惨叫。
碌碡压的位置,正是喜鹊先生所在。
“砰”一声,喜鹊先生的本命法器鹊巢四分五裂开来。
正是因为他的本命法器自动护主,喜鹊才没有一下子被魔碾压死。
喜鹊先生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被压死,他大吼一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符箓贴在脖子上。
如果有人细看的话,那符箓上画着一只灰色的喜鹊。
喜鹊口中念念有词,说的均是晦涩难明的咒语。
同时双手还在不停地掐诀,一道道法诀不停地打到符箓上。
霍然,那符箓上的喜鹊不见了,而在喜鹊先生的脖子上则出现了同样的一只喜鹊刺青。
碌碡再次压下,还没压到,那一股镇压一切、碾碎所有的惊人气势就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喜鹊先生脖子上的喜鹊刺青发出了耀眼刺目的蓝色光芒,这光芒如此强烈,实质化地阻挡着碌碡的压下。
碌碡仿佛很有灵性,拟人化地翻了个身,似乎很愤怒的样子,再次落下。
同样地,喜鹊刺青发出的蓝芒再次阻挡了碌碡的下落。
碌碡不甘示弱,猛地往上一窜,然后再次回落,借助这一回落的力量,终于冲破蓝芒的封锁,狠狠地压到了喜鹊身上。
在喜鹊刺青与碌碡相持的同时,喜鹊先生祭出了很多防护法器。
但是碌碡犀利无比,那些抵挡的法器摧枯拉朽,如同打碎的瓷器一般,纷纷洒落飘散。
喜鹊先生的最后一道防护,他的护体灵光也毫不留情地被碾碎。
碌碡终于亲吻上了碾盘,喜鹊先生夹在中间,顿时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