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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第一狂妃 > 第1841章 稀缺的单身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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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1章 稀缺的单身贵族

帝九君欲言又止。

他张了张嘴,看着妖后愈发黑的脸,最终走了出去。

他说不动妖后。

帝九君提着两壶酒走至姬王宫殿,姬月斜卧床榻,双眼清寒的看着前方。

帝九君把一壶酒丢给姬月,“喝喝看,上等的美酒。”

酒是烈酒,人却不是善于喝酒的人。

姬月痛饮,一壶酒入了腹,穿肠烧肚,火辣辣的疼在胃部蔓延开来。

姬月脸颊浮现可耻的两坨红晕,像是猴子屁股。

帝九君才喝下一口酒,看见姬月红苹果似得脸,险些把酒水喷了出来。

姬月两眼迷茫,气质不再那么孤寒。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跌跌撞撞。

姬月眼前景象天旋地转,难以看清,只见一道人影站在前方喝着酒。

他似是想起那天晚上,夜府的长廊,轻歌坐在栏杆上痛饮,那样的潇洒恣意,寻常女子是没有的。

“小歌儿……”

姬月猛地扑过去,帝九君胡乱挣扎,满脑子空白。

天杀的,他该不会要失身了吧?

失身给姬王,那真是亏大发了。

帝九君猛地拍了下脑袋,瞧他这该死的记性,明知姬月没有酒量,还带酒来。

姬月皱了皱鼻子,眉头深锁,他突地扣住帝九君,杀意四起,醉醺醺的,双眼却是犀利的看向帝九君,“你身上这么臭,绝不是轻歌,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假扮她?”

帝九君:“……”

帝九君脱口而出:“我是你爹。”

帝九君崩溃了。

他好心带酒来给姬月消愁,怎知姬月蹬鼻子上脸了。

帝九君欲哭无泪。

怎知,帝九君无心一句话,却让姬月头疼欲裂。

姬月茫然的看着帝九君,眼前人的容貌不断变换,一袭白袍,黑发竖起,一张脸被虚化了,看得不真切,但在姬月心里,是和他相似的眉眼,同样的英俊。

他曾在午夜梦回时,无数次描绘出那个男人的模样。

据说,他的父亲,英勇善战,雄韬武略,曾入魔族戏耍十二战神。

在姬月很小很小的时候,姬月无意中走丢,被九界守护者欺负了去。

那个男人得知此时,杀上九界,质问九界。

他说,谁敢欺吾儿?

那时,姬月还不记事。

姬月望着帝九君,许久许久,说:“父王,我好想你。”

姬月把头埋在帝九君怀里,“你走了,母后也不要我了。”

姬月闭上眼,沉沉睡去。

帝九君望着他的侧脸,深深叹了口气。

帝九君把他扶到床边,眼眶湿润的望着姬月。

这个男人,该有多坚强,才能活到这一天?

帝九君坐在床沿,喝了口酒,喃喃着,“真血凤族一向强势,真血凤女高傲的很,她若来到妖域,一切都无法改变。”

帝九君摸了摸下巴,他仔细观察着姬月的脸,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的打量着。

好半天过去,帝九君才狐疑的说:“我这脸也不比你的差啊,还是稀缺的单身贵族呢,怎么妖域圣女,真血凤女还有那什么魔族公主一个个都放着我这优秀男青年不要,偏偏盯着你这个有妇之夫不放。”

帝九君大惑不解,思索了许久也想不通。

帝九君照了照镜子,显然他更英俊一些才对,怎么桃花运这么差?

帝九君哀怨的望着姬月。

姬月躺在床上喃喃自语说着梦话,许是心心念念的轻歌,许是久别的父王。

在这场梦里,天是湛蓝的,夜也不再漆黑漫长,妖域的风不冰不凉。

他在梦里的空间醒来,发现被窝甚是温暖,一睁开眼便看见轻歌安静如斯的睡颜。

他刚要伸出手抚摸轻歌脸颊,发现锦被有些沉甸甸。

他转头看去,便见被子上躺着一个肉嘟嘟犹如水晶包的小婴儿。

小婴儿趴在锦被上,呼吸时嘴巴一张一合,可爱极了。

“你醒了?快给你儿子取个名吧。”轻歌睁开眼,笑道。

姬月怔住,而后满心欢喜。

他笑的跟个孩子似得,长指小心翼翼地去戳小婴儿的脸颊。

小婴儿被戳痛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姬月手足无措,茫然的看着轻歌。

轻歌无奈,嗔了一眼他。

若是个梦,他真不希望黎明来的那么快。

但愿这一夜能长一些,再长一些。

这个梦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诸神天域,天启海,府灵地。

灵宫。

轻歌在屋内炼制丹药用了整整三天时间还没出来。

三天一过,便是领主之战锣鼓敲响的日子。

云寒说过,若丹药没有炼制出来,他们必须回到和风海域。

屋外,解霜花抿紧唇,云寒和何西楼坐在长椅上,柳烟儿与萧山燕在一旁。

“丹药炼制需要漫长的时间,三天的时间太紧迫了。”解霜花道。

何西楼看了眼紧闭的门,说:“的确为难她了,她已尽力,她对和风的兄弟好得没话说,没炼制成功又如何,只不过来年再战罢了。”

解霜花看向何西楼。

和风海域众人被屠杀后,何西楼心情沉重,短短数日却好似老了十来岁,满目的沧桑。

锣声响彻府灵地。

云寒起身,道:“五道锣声,一道比一道响亮,第五道锣声敲完要是没有赶到,资格取消。”

“三天过去,你也该冷静了,身为朋友,我会给你意见,但不会阻拦你的决定。我只希望,不论是什么决定,你都不要后悔。”

云寒起身走向府灵地中心大地。

解霜花看了眼云寒背影,而后看向何西楼,“我们,怎么办?”

何西楼低头不言。

柳烟儿看了眼门,道:“只能等。”

轰隆之声!

锣声第二道响起。

“快没时间了,去是不去?”解霜花问。

“等!”何西楼额上溢出冷汗。

他相信轻歌有那个本事,能在三天内炼制出魂元丹。

但现实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嘎吱!

一双素白的手,将门打开。

身着红衣的人儿,出现在众人眼中。

她脸上戴着面具,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她将锦盒打开,香味四溢,一颗纯紫色光泽饱满的丹药放在上面。

“诸位,久等了。”红唇微启时,她轻声说。

唇角,勾着甚是浅淡的弧度。

那若有似无的笑,最是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