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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只有怪兽可以吗 > NO.52:并且是绝佳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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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训练员。”

“没什么值得道歉的,不过是走得近点,倒是我接下来来问些更冒昧的问题来。”

“……嗯,你问吧。”

“那么,是该从这座城市,还是该从你身旁那位好久不见的故人说起呢?”

“不妨让我先问问,你是如何看待速子那轻易让怪兽卡片共鸣的忿怒与毁灭欲吧?”

——

【开启一场实验:豚鼠君!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

【月环蛇:在的,甚至在做早餐】

奥默说着,划掉原本多线程看着的一魂分体论文,专心于面前的Line界面,以及那锅里翻腾的炸物。

【开启一场实验:吃的什么!我也要吃!】

【月环蛇:恐怕不行,突然多出的赛马娘食客是厨房不可承受之重】

【开启一场实验:干嘛!你不该很有经验了吗!拿出你的根性啊!豚鼠君!】

【月环蛇:根性与经验固然是有,但我想速子小姐还有更重要的事想说

譬如,梦境之类的?】

【开启一场实验:哈,那果然不止是梦吗?数码君说我昨晚一点梦话都没有,倒是睡眠质量好得让她羡慕】

【月环蛇:我更好奇她是做了什么才会羡慕你那睡眠质量优秀】

【开启一场实验:对吧!不愧是你啊,豚鼠君,跟我当时的反应一样!】

【月环蛇:愿闻其详】

【开启一场实验:那可不行哦,涉及数码君的小秘密,豚鼠君怎么也要拿个小秘密来换吧?】

【月环蛇:若这话是由数码同学来说,我倒是十分认同】

【开启一场实验:哈,那你去找她问吧】

【月环蛇:不必了,有些答案并不非得询问当事人才有个解】

【开启一场实验:……你这样容易让人计费发言哦】

【月环蛇:若非得如此,我希望按照极东式的计费标准,像是一集一算的cV标准】

【开启一场实验:哼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东炎的配音能按句子数量来!你在那个公司都是那样的!】

【月环蛇:速子小姐还真是消息灵通,想来一大早醒来还找茶座询问情报了吧?】

【开启一场实验:难道还能毫无准备地等人发问吗?而且我确实很好奇那两个茶座是怎么回事】

【月环蛇:但你没有问到】

否则多半是上来就炫耀成果,而不是像刚睡醒一样的以己度人,对着这边嚷嚷个没完。

奥默完全怀疑她和自己一样是在以语音模式转文字,只是她腾出手来倒不为做事,只是为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推断并非只是靠着平日相处的碎片化情报,而是一个暑假,一个寒假,两段长假里都有‘收留’对方在事务所过日的奥默听惯,甚至亲眼目睹过一两次的经验。

在没有想做的实验时,爱丽速子还挺喜欢赖床的。

能不能睁开眼睛是一道坎,能不能去摸手机又是一道坎。

摸了手机后愿不愿意敲字,会不会又想睡个回笼觉还是另外两道坎。

也就是跨越了这四道坎后,你能看到爱丽速子最优的状况。

这样的状况很罕见,更多时候,至少敲字这块,她是会省略的。

省略到全靠手机的语音助手与语音输入法互动,在床上扭成个毛毛虫来回应就隔一层楼的室友招呼,坚持着不起床要等你喂饭的真意。

那又未免太过亲昵了。

正儿八经有女友,甚至还有几个女友的人,总是不应如此。

所以奥默那时都是丢给屋里的其他女性,而那无法得逞的速子虽然会闹几句,但也懂得分寸,要么老老实实接受,要么嘟嘟囔囔着起身,给训练员留下非常模板化的印象。

那印象非常模版又非常生动,生动到能让奥默端着铲子猜想那边的说话转文字时的动静,然后在伊莎玛拉迷迷糊糊地跑来厨房抱住他时看了眼。

几个简单地亲昵安抚动作便能让她松开,放自己继续做饭。

【开启一场实验:别管问没问到,现在是我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哦豚鼠君!】

【月环蛇:那你今天的训练还来不来?】

【开启一场实验:唔……能不来吗?】

【月环蛇:如果你不打算参加迦南杯,也不考虑樱花赏的话】

三月后办的春三冠第一赛:迦南杯,四月前半的三历华冠第一赛:樱花赏,对这三月初而言还有十几二十天,乍一看很宽裕,实际却是再紧张不过。

在赛马这个领域,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连乐观主义者也很难从容。

【开启一场实验:我,我考虑经典三冠就行了吧,春三冠和华冠可太无聊了】

【月环蛇:没有哪位赛马娘会嫌荣誉多,爱织已经报名了樱花赏,波旁和茶座则想争一争迦南杯的出赛名额】

【开启一场实验:这个点?没什么机会吧?不都是至少提前一个月抢?】

【月环蛇:总要试一试的,大家在最近几天都有些想法上的改变,我以为你也有,或是知道内情】

【开启一场实验:唔,这就是你要问我的问题?】

【月环蛇:并不是,我的工作并不是理解赛马娘的一切决心,而是帮助赛马娘找到自己的决心】

【开启一场实验:哪怕那决心其实很不正常,动机并不纯良?】

【月环蛇:方向很明确的假定,你已经找到自己的决心了么?爱丽速子】

【开启一场实验:在那之前,我在想豚鼠君为什么要来梦里阻止我,我还在想那场梦应该是那个令小姐引导的,茶座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月环蛇:你得出怎样的结论?】

【开启一场实验:我的结论,是我想问你:我的心态会毁掉自己么?】

【月环蛇:不见得,并且所谓的‘毁掉自己’也难有定论,我不是你,无法代你看待那些未来的走向】

【开启一场实验:但你还是来阻止我,分明是那个女人将我和茶座放在一块儿】

【月环蛇:凭着这次机会得来的数据更为详细,你也会有兴趣的】

【开启一场实验:包括茜君给我发来的适应率变化么?】

【月环蛇:我相信它们也将关联接下来的各项奔跑系数,但那显然需要你不缺席的一场奔跑】

【开启一场实验:好吧,我会过来,也想试着参加争一下迦南杯的出赛名额】

【月环蛇:可以,清醒过来了?】

【开启一场实验:啊……不过这天好冷,不该是春天了吗?】

【月环蛇:早春总是如此,万物的勃发还得在运动中体现】

【开启一场实验:那我也得吃了早饭,豚鼠君,我的饭呢!】

【月环蛇:在食堂,爱织和波旁应该在宿舍门口汇合了,茶座也特地跑到那儿来等你,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开启一场实验:?

你从什么时候算计的】

【月环蛇:对赖床的人而言,几时都没区别吧

接下来的话就不在Line上问了,我这边要腾出空来,等见面再细致说明】

【开启一场实验:蛐蛐豚鼠君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我要去找波旁和爱织君告你区别待遇哦!狠狠打你小报告哦!!】

【月环蛇:那可真可怕】

语音输入的奥默,倒是嘴角翘起,毕竟当事人似乎还未意识到,这番玩笑话映见了怎样不同昨日的见解。

整整一日都被排除在外的两位队员以这样微妙的方式重归话题,那无来由的不满确是在那场梦中消磨无疑。

这或许是一份其他训练员难能复刻的赛马娘释压路子,可若总是要麻烦令的话,就算当事人无所谓,他也仍是觉得此事还须再议。

但还好,在马娘的梦境领域上,他并非没有第二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