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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衙门里,展昭和白玉堂坐在院子里等着。

不一会儿,包大人和太师过来了。

和两位国公聊的时间比想象中要久,展昭和白玉堂等了好一会儿了,挺好奇都说了些什么。

太师和包大人到桌边坐下,见展昭眼巴巴看着,就笑道,“这俩很不老实,看来还是得你们出马了。”

“很不老实?”白玉堂觉得挺意外,如果那俩老头真是来衙门避难的,最明智的选择不就是老老实实跟包大人交代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么?

“应该是有什么没法说出口的事情吧。”太师冷冷一笑。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对视了一眼——太师心情不好的时候正经挺阴险的感觉……

这边正聊着,王朝马汉跑进来跟包大人说,“大人,八王爷来了。”

包大人一愣,太师想了想,小声问,“是不是发现皇上外宿了。”

包大人估摸着有这个可能……

众人朝着院门口望。

不一会儿,一身白袍的八王爷脚步轻松地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优雅。

众人观察了一下贤王的表情,非但没怒容,倒是显得心情不错……就有些纳闷,难不成不是因为皇上夜不归宿的事儿?

王爷走到桌边坐下,身后跟着有阵子没见的多罗。

众人给他见了个礼,王爷揣着手跟几人瞎聊了几句,就到处看,似乎是正找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了看包大人。

太师也问八王,“王爷在找什么?”

八王爷小声问,“景睿那俩是不是上衙门来了?”

包大人点点头,众人都有些奇怪,八王从何得知的此事?

八王爷笑了一声,“我刚才听说他俩在码头找麻烦叫乔广收拾了,就让多罗派点人盯着他俩,结果就看到了点有趣的事情!”

边说,八王边对着多罗示意,让他详细说。

多罗就告诉众人,“刚才我派了点影卫暗中跟踪两位国公,结果目睹了他俩让鬼追的全过程。”

“被鬼追?”展昭和白玉堂都惊讶,关注的重点则是,“侍卫看到追他俩的鬼了么?”

多罗乐了,“当然是没看到啊,看到了就不是鬼了啊!”

之后,多罗给众人讲述了一个与之前景睿二人交代的,截然不同的故事版本。

八王府的影卫在别院附近蹲守,晚上俩老头竟然独自出来了,连随从都没带。而且还是从侧门出来的,样子非常的低调……他俩看着也不像是出门逛街的,老哥俩手挽手朝着城东走,似乎是要去什么地方办事。

走到半路突然天空中就出现了莲池的奇异景象,几乎所有路人都驻足观看惊讶不已,但景公和睿公的表现却很反常。他俩抬头看了一眼之后,似乎并不觉得惊讶,而是一脸的焦虑,加快了脚步往城东赶。

两人出了城东之后,到了一处休息的驿站附近,低着头在空地上找了一会儿,最终找到了一块废弃的界碑。他俩搬开界碑边的一块石头,在地底挖了一阵子,很快挖出来了一样东西。也看不出具体是什么,不大,用油纸包包着,大小估摸着跟一只鞋子差不多,像一个纸卷。景公拿出个布兜子将纸卷放进去后,塞到了怀里,两人就急急忙忙又回开封。

结果走到开封府附近的时候,天上的异象也差不多散了,他俩突然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似的,避开人群就往一个僻静的巷子里钻。途中两人摔倒好几次,看着特别狼狈。

影卫们一路跟也觉得古里古怪的,怀疑这俩老头是不是走太多路所以累

了腿软才会平地摔,可那巷子里一马平川的一个坑都没有。

而且之后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两位国公走到鱼丸铺后门的时候,突然墙边两个一人那么高的泔水桶飞了起来,直接扣他俩脑门上了,浇了个透心凉,那场面别提多恶心了,看得影卫们都惊了。

之后两位国公连滚带爬,跟丧家之犬似的,朝着开封府的方向逃了过去。

……

八王爷也是忍不住好奇,所以跑来看看。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他俩倒是也想到了不是这俩老头撞翻的泔水桶而是被什么人袭击了,倒是万万没想到完整版故事那么多槽点。

“影卫们没看到是什么人袭击他俩?”白玉堂觉得有些奇怪,八王府的影卫跟赵普的影卫是一起训练出来的,能力也差不多,个个都是高手。要在他们完全无法察觉的情况下袭击两位国公,那袭击者要多高的内力?还是说,对方也会隔空掌么?

多罗说,“影卫们都说没看见,只有一个说好像看到了巷子暗处有个阴影,但后来确认也并没有人。”

“他们去城东哪块界碑

“应该是老界碑。影卫们等他们走后去查看了一下,界碑都磨平了,上面就剩下个‘里’字。”

展昭和白玉堂就有点在意,刚才九娘说他们画的图上密文讲的就是城东三十里的界碑边上马石下……开封城外的官道修缮过,之前的界碑什么的都移动过位置……这俩老头不是去拿了那东西吧?

五爷觉得只要东西在他俩身上,就也没什么所谓,晚些时候让鲛鲛去拿过来就行了。

“那二人似乎的确是在躲避什么东西。”太师也觉察出一些端倪,“好端端的要留在开封府过夜……应该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威胁到了他们。”

八王爷点点头,“七国公当年好像就撞过一阵子邪,那会儿有不少传言。”

“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太师问,“在地方上混得挺好,怎么一入皇城就跟撞邪了似的?”

“那就要问他们了。”包大人说起七国公略带不满,“整天正事不干,收了那么多江湖人大摇大摆来皇城,惹出那么多事端还在隐瞒。”

八王爷也点头,“还好皇上现在越来越稳重了啊,不然还不得削了这几人的爵位……”

众人都默默地看了八王爷一眼——稳重?

八王爷说到此处还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次下江南回来之后,圣上感觉沉稳了不少,哈哈……也不跟以前似的总闹着要出宫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识地瞧了瞧包大人和太师,两位大人都跟着点头,表示圣上的确沉稳了啊,总之就是一起哄王爷开心。

……

而此时,“沉稳”的大宋皇帝正坐在别人家的祠堂里讲故事,边说还边伸手摸摸耳朵,总觉得左耳朵有点烫。

“那猪王门又出现了么?”众人都催赵祯继续往下讲。

“嗯。”赵祯点头,“从五代那会儿留下来的皇室卷宗记载中,又出现了猪王门这个组织,而他们的任务,是寻找元宝奇书,有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听赵祯询问后,众人都点头。

“之前不是官方机构不良人在找猪王门要元宝奇书么?”公孙问,“怎么变成猪王门找元宝奇书了?是发现当年偷走书的元宝不是猪王门的了么?”

“不仅如此,在记载中,还出现了两个之前从未出现过的点。”赵祯接着说,“第一次出现了具体的,猪王这么一个人物。甚至还有画像,朕见过画像,此人朝天鼻,大耳阔口,样子十分像猪。”

众人都皱眉

,这是跟猪杠上了么?

赵普皱了皱眉头,“这就有点奇怪了。”

殷候也点头。

“从始至终,长相像猪的只有当年的刘彧,但刘彧成立猪王门的意图是抓鬼,并没有哪条规定说猪王门的人必须长得像猪。”赵普想了想,“唯一跟长相扯上关系的,似乎只有唐王时期因为元宝案而无辜被抓的那些长相似猪的人……”

“那些人后来怎么样了呢?”公孙问,“是查到没有嫌疑之后就放回家了么?还是都关起来了?感觉好冤枉。”

“那么另外一个没出现的点是什么?”天尊问赵祯。

“出现了元宝奇书的下落。”赵祯道,“掌握黑石巫术之人,就是拥有这本书的人。”

“黑石巫术?!”众人都下意识地去看骨灰坛。

“猪王门一直在追踪会使用这种巫术的巫师。”赵祯说着,停顿了一下,“战争结束,大宋朝建立……一直到前朝,这个组织依然在行动,直到七国公离开皇城……一切就突然停止了。”

众人都惊讶——停止了?

“嗯哼。”赵祯点头,“从此之后,所有记录都停了,朕也找不到相关的信息了。”

说完,赵祯撇着嘴在那边抖腿,“你们知道这种感受么?!就是看书看到一半啊,前面挖了个大坑,马上就要解谜了,却被卡在了最关键的地方!”

众人都无语地看着赵祯——难怪那么来劲,合着是被卡文了……

公孙和小四子似乎感同身受,表示——不能忍!

殷候看了看幽莲——那似乎两个故事连上了,在你身边藏书的和到你军营避难的,以及那个逃走的石镐,估计就是黑石巫师的人。而被抓住的奸细是猪王门的……

天尊揣着手问夭长天,“唉,你之前抓到的那些奸细长得像猪么?”

夭长天一脸嫌弃地摇头——没怎么注意,一般都打得鼻青脸肿的,基本都很像猪头。

“那皇皇你见过猪王么?”小四子好奇问赵祯。

众人算了算时间,觉得赵祯应该没见过吧。

可谁知赵祯却微微一笑,“见过,不说了么,朕见过一个很像猪的人。”

……

开封府里,夜深人静。

展昭和白玉堂偷偷潜入了客房院外。

被要求来帮忙的白龙王和红九娘也跟来了……白龙王吃了药又吃了顿火锅,伤风倒是见好,起码鼻子不堵了,又能嘤嘤嘤了,所以心情不错。

九娘好久没恶作剧了,心情也挺好。

四人在院外等着,五爷先让鲛鲛进去看看情况,顺便找一下影卫们提到的那个油纸包。

两位国公厚着脸皮说要借宿开封府,包大人也没回绝,但告知两人,说衙门里人实在太多都住满了,所以要委屈他俩合住一间客房。两位国公一听忙说不委屈,那样子还挺满意……不过包大人倒是也没胡说,衙门里客房的确不够。

丫鬟们帮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位国公沐完浴更了熏香的衣服,周身已经没有鱼腥味了,就准备休息。

鲛鲛进入房间,背着手四处溜达。

两位国公的衣服都烧掉了,那玩意儿洗是洗不干净了,但随身的东西,比如说钱袋啊、玉佩挂饰啊什么的都被整理出来放在了桌上。

但并没有传说中的油纸包。

鲛鲛正到处看,就听两位国公开始聊天。

“哥,住开封府真的安全么?”睿阳公一脸的担忧,“会不会追过来?”

景公却是十分笃定地摆了摆手,“不用怕,只要待在开

封府,人鬼都没法靠近咱们!”

“那包拯会不会怀疑咱们?”睿阳公边说,边四外看,“他开封府的客房怎么冷飕飕的?明明这么热的天……”

景公也搓搓手,“对啊……是不是因为杀人太多所以比较阴森?”

“那也是公堂上阴森吧?怎么客房都跟个冰窖似的……”

院门外,五爷正聚精会神听里边的对话,听到此处微微愣了愣,转脸看了看身边的展昭。

想了想,白玉堂就问他,“我身上冷么?”

展昭瞧着白玉堂眨眨眼,然后伸手抱住,感受了一下,摇摇头,“不冷啊。”

五爷微微皱眉——难不成是因为鲛鲛冷?也不对啊,用上极寒内力的时候鲛鲛会以冰的状态出现,现在看不到形态,根本不可能会散发寒气……房间里怎么会冷?这个天,除了被他师父冻上的喵喵楼,任何一间宅子都不会“冷飕飕冰窖似的”吧?

房间里,跟五爷共感的鲛鲛也停止了寻找纸包,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桌边坐在一起交谈的两位国公。

盯着看了一会儿,鲛鲛和五爷同时睁大了眼睛——这两人分明坐着,地上的影子,为什么是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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