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丞相府,子夜
女子痛苦的叫喊着,良久一名婴儿呱呱坠地,侍女抱着襁褓中婴儿说道。“恭喜夫人是少爷,是少爷呀。”
女子脸色苍白的看着刚刚出世婴儿,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抚摸了婴儿的头,笑了一笑便与世长辞。
就在此时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与数名身穿华丽服装的女子走进了寝室。
“夫人辛苦你了,我会把孩子抚养长大的,来人,把夫人好生安葬。”官服男子不痛不痒的说道。
然而清晨,一件诡异的事情却发生在了丞相府。
一名家丁在走廊上不停地呼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而此时,在一旁点算着账务的王总管却怒叱道。“发生了何事?!为何在这大呼小叫?!”
家丁一看见来人是王总管,顿时一惊。随即恭敬的回应。
“秉报王总管,府内的鸡鸭全部口吐白沫...死了。就连众夫人花园内的花也...全枯萎了。”
“什么?!”
王总管先是有些震惊,失声大喊,但随即又开始沉吟起来...“此事如此怪异...先不要声张,待我查明真相自会告知相爷。”
家丁闻言也只好连连称是,丝毫不敢得罪眼前这位王总管。
但此时,王总管的身后却来了一位身穿红色官服的中年男子与一位相貌清秀的贵妇。
王总管见到来者之人,随即一改先前的怒目,也变的恭敬异常。
“小人王总管...拜见相爷...拜见大夫人”
“到底发生何事!说来听听!”官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说道。
“额...府内的鸡鸭全死了就连花也全枯萎了。”
大夫人闻言顿时一惊,连忙向一旁的官服男子说道。
“老爷...此事怪异,明显是不祥之兆,我等是否要请堪舆国师前来占一占吉凶?”
“好吧,我会请堪舆国师前来看看。”
数日后一名满头白发的老人随即来到了丞相府。
此人正是堪舆国师。
堪舆国师一进门,却开始喃喃自语起来,接着又掐了掐指。片刻后才缓缓说道。
“令公子何在?”
官服男子先是一愣,随后才将国师带到一处湘房之外。
“国师请,这便是小儿了。”
国师突然脸色凝重的说道。
“这便是令郎?!不好...不好了!”随即国师又拿起了龟甲铜钱与一本厚重的书籍不停的在计算。
良久,堪舆国师才放下了手中之物,叹了一口气说道。
“令郎的命请恕我无能为力,天煞孤星命丧子丧妻还克父,日时双凑不由人。天煞孤星二柱临,克妻刑子克女,丧妻再娶,无一幸免,婚姻难就,晚年凄惨,孤苦伶仃,六亲无缘,刑亲克友,孤独终老。尊夫也是被令郎克死的,此铜钱本可占出生机可是却怎么也占不出!相爷还是把令郎送走吧,否则...唉~”
虽然堪舆国师所说的话有些深奥且微妙。但同时也泛指了此子的不祥。
但官服男子却深信不已。
“唉~王总管,这里有五千两把。你把我的儿子带回去你的乡下,以后他便是你的儿子了!与我再也毫无关系。”
“是的相爷,是的相爷”王总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不停的连忙称谢,随即便想抱走婴儿。
“慢!!”
堪舆国师突然大喊,叫停了王总管,随后便拿出一张纸写上‘无悔’二字。
“以后他就叫‘无悔’吧。”
做完这一切堪舆国师才说了告辞的话语,随即才离开了丞相府。
此时大夫人却露出了一丝微笑,如同放下了心头大石。“老爷不知族谱是否....?”
官服男子只是脸无表情,冷漠的说了句。
“不必写上!”
十年后
牛家村
一名年约六十余岁的老妇人正拿烧火棍不断地敲击着床头。
“臭小子还不起床干活?要不当年我从乱葬岗把你捡回来你早就饿死了!快点把义庄的所有棺材抹干净!”
少年睡眼惺忪,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回道。“牛婆婆我知道了。”
此时‘无悔’十岁,牛婆婆告知他的家人在十年前遇上山贼全家都死了,襁褓中有‘无悔’二字所以便成了他的名字。
牛婆婆,我把棺材抹干净了,我去菜市买点粗盐和上山打点水回来煮早点给您,嗯去吧!唉~我[牛金花]天生命硬克夫还好有你这臭小子陪我,不然可没人帮我送终呀....
菜市中,各种喧哗吵杂声不断。
“新鲜猪肉!豆腐!荇菜呀新鲜荇菜,小弟买菜吗?”
“咦?是你这小克星..滚~快点给我滚回你的义圧去,别弄臭了我的菜。”
四周的人一见到无悔几乎都在窃窃私语...
“义压的小子吗?一身的尸臭味,好臭呀!”
无悔战战兢兢的来到盐行。
“掌柜我想买二两粗盐...”
盐行掌柜一见到无悔瞬间脸色难看,其手掌也忍不住按在了鼻子之上。“十文钱拿了快滚!”
无悔一付了十文,拿了粗盐随即便快速的离开菜市,向着义庄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