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渺宝眼下也顾不上去寻找溅水石,她只得给溅水石发了一条短信:“溅水石,我有事找你,请速回。”
她不知道溅水石是否收到自己的短信,还是他收到这条短信之后置之不理,她不知道,他是否让自己见他一面不?
他现在是单身一人吗?他还是和花禾烛胶在一起,不管怎么样,他留给了她巨大的伤痕。
她拿起手机在网上四处寻找房源,很快,她在网上相中一处郊区的房源。
当她准备用手机付房租定金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只剩下几元钱了。
数张银行卡都被她试了,令她失望的是,这些银行卡的钱都所剩无几。
她愤怒了,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她找不到溅水石,更别谈痛打他一番。
她只是可笑,这几年来,她最看重的婚姻却给她开了致命的玩笑。
自己最珍惜的那个男人,原来根本不爱自己,他爱的只是金钱和地位,而且,这些金钱和地位是她带给他的。
倚识幸凑过头来:“渺宝,你的银行卡里的钱也被他席卷一空了吧,我现在很难想象,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一下子跌入凡尘中,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适应以后的生活,不过,只要你开口,我会帮你的。”
“倚识幸,你大学毕业,好歹也是个有见识的人,你怎么能给姐说出这种话呢?我现在很迷茫,你不要给我开玩笑了。”
倚识幸看着星渺宝那苍白的脸,无助的眼色,以及怯弱的姿势,他有些同情她。
“我不给你开玩笑,你就住到我家吧,就当我娶了一个媳妇。”倚识幸认真地说道。
从前星渺宝跟溅水石结婚的时候,他暗地的哭了好几回,后来,他到外地去读书,心里的遗憾与伤痛这才渐渐平息了。
他现在想通了,只要星渺宝与溅水石过得幸福,他也认了,现在溅水石出轨,还席卷了星家所以的财产,看来,溅水石是铁了心要离开渺宝。
倚识幸一想到自己又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接近渺宝姐,他的心情就非常畅快。
于是,他脸上舒展着笑容,并且有力地看着渺宝姐,他想给渺宝姐一种精神力量,让她度过难关。
不过,他对渺宝的笑却起到反作用,星渺宝本来心情不好,她怎么会明白倚识幸对她的善意,她却把倚识幸的笑当成了一种嘲讽。
毕竟,倚识幸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屁孩一个,星渺宝一直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最难接受被自己小的男人,哪怕是小半岁都不行。
“倚识幸,我求你不要再用这种嘲笑的眼光看望,你越这样看我,我心里越难过,我太无能了,我现在只想哭。”
星渺宝的眼泪吧嗒流下,倚识幸慌了,他急忙收起自己的笑容。
“渺宝,你别哭,我不笑便是了,只是你也别伤心,我会一直挺你的。”
倚识幸见星渺宝生自己的气了,他急忙跳到倚柳面前。
“姐,渺宝的银行卡里没有一分钱了,现在她家租房都成问题,不如咱们帮她好吗?”
倚柳看着单纯可爱的弟弟,她心里升起了一股保护欲。
“倚识幸,你是我的弟弟,我可警告你,你别对我的闺蜜渺宝想入非非,你们不是一路人,还有,渺宝这个名字是你叫的吗?我请你在“渺宝”后面加一个姐字。”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渺宝——姐,你一直知道我对她有好感,你是我的亲姐,你应该帮我追到她。”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掐断你的舌头,渺宝和溅水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咱们都还不清楚,再说了,我可不希望我的闺蜜当我的弟媳,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家准会被别笑掉大牙。”
倚柳狠狠地扯着倚识幸的耳朵吼道:“弟弟,我看你还敢不敢对我的闺蜜想入非非。”
倚识幸的耳朵虽然被倚柳揪得生疼,他却大声叫屈。
“姐,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能够认识渺宝,不然我怎么会对她想入非非。”
“可恶,明明是你的品性不好,你还怪我,你给我讲清楚,你到底怪我什么?”
“怪你把她引到家里来,让我认识了她,而且,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长得好看,心地善良,我就把她惊为天人。”
倚柳一听,坏了,自己的弟弟喜欢上自己的闺蜜,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倚家人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我警告你,如果你喜欢渺宝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我也喜欢。”倚识幸仍旧嘴硬。
两人正说着话,吉滴烟忽然在地上打滚痛哭。
这些年来,她一直养尊处优地过着富贵的日子,没想到现在竟然因一个女婿而落魄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她真的很生气,很委屈,很愤怒。
尽管她伤心地干嚎,但是也改变不了星家人沦落到一贫如洗地境地。
星秧这辈子顺风顺水,努力实干,好不容易挣下若干家业,却不了被女婿不声不响地一锅端了。
他此时也瘫坐在地上,哪里顾得上劝老婆吉滴烟。
星渺宝是劝了母亲,又劝了父亲,但她父母的状态十分不好。
“渺宝姐,眼下叔叔阿姨的状态不好,不如赶紧搬离这里,让他们二老换个环境,也许他们的心情会变得好一些,咱们赶紧搬家吧,现在就搬到我家去住。”
倚识幸现在大学刚毕业,他目前还很稚嫩,他不能全心全意地帮助星渺宝,但是,他愿意帮她一点是一点。
倚柳见倚识幸现在邀请星渺宝以及她的父母到倚家去住,她急忙阻止。
“渺宝,你们现在还不能搬到我家去住,不过,我会帮你们租房的。”
“好吧,其实我也想另外租房。”星渺宝不想与倚识幸天天见面,这家伙有点不老实。
倚识幸见姐姐倚柳居然阻止星家人搬到倚家去。
他果断地说道:“渺宝姐,你们尽管住到倚家,别听我姐的,这件事她可做不了主,我的父母一向听我的。”
他向姐姐倚柳眨了一下眼睛,并且他向姐姐示威,这事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