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水石望了一眼花禾烛,花禾烛也没给她啥好脸色。
他只得硬着头皮胡乱说了几句。
“咱们已经没有感情了,再谈爱呀什么的,没意思,我的意见就是,赶紧离婚,咱们各过各的。”
溅水石在花禾烛的注目下,不敢多说一句,以表明他誓死跟随她的立场。
花禾烛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笑了,很显然,溅水石已经被她调熟。
星渺宝总算见识了溅水石的绝情,他的心太硬了,他甚至想否定他们从前的那段美好时光。
星渺宝不停地摇头叹息。
“时光是变化的,爱情也是易变的,如今,你对我多说一句话,都要仰仗别人的脸色。”
“星渺宝,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做了花禾烛的爱情俘虏,什么都是她说了算,我们离婚吧,这样你的痛苦也要少些。”
溅水石退到花禾烛身边,花禾烛从包里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
她把这两份协议书摇得哗啦啦响。
“星渺宝,这次你不能再撕协议书,那样做是毫无意义的,签吧,我把笔给你准备好了。”
现在的结果,她很满意,她知道星渺宝一定会就救沉枫的命。
也就是说,今时今朝,就是溅水石重获自由之时。
星渺宝接过离婚协议书和笔,她仔细地看了离婚协议书的内容。
“溅水石,你好精明啊!咱们离个婚,你把所有的便宜都占尽了,按照这离婚协议书的内容,我就是净身出户。”
溅水石没有吭气,他低头看脚下的山路,山路坑坑洼洼,像极了他与星渺宝的婚姻。
他们的婚姻已经破烂了,无法修补了。
花禾烛不客气了。
“星渺宝,你应该知道你们的家底,你们的家底早就被你折腾光了,我问你,你们家的钱是不是让你养小白脸了。”
星渺宝非常讨厌这个嚣张的女人。
“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你这样污蔑我,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你心虚,现在你们过的那种花天酒地的日子,钱从哪里来?是你们合伙榨干了我们的家以及星家。”
花禾烛脸都气歪了。
“星渺宝,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我告诉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明溅水石都不爱你了,你还霸占他的幸福,你真是不可理喻。”
“赶紧签吧,这是你逃离不幸婚姻的唯一捷径。”
花禾烛又补充了一句。
伏影漕早在悬崖处不耐烦了。
“喂,星渺宝,快照做他们说的做,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浮沉枫哭丧着脸吼道:“星渺宝,你别管我,你按照你的心意过活吧,只是,我死后你稍微记得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浮沉枫被自己的痴情感动,试问世界上有哪种男人能够做到这样爱她。
他脸上堆起甜蜜的微笑看着星渺宝,但是星渺宝却没有看她。
此时,她正用发抖的手签下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花禾烛见她签完字,把离婚协议书抢到手里,看了,她的脸变得舒展开了。
“星渺宝,你终于不再愚钝了,记住了,下次选男人的时候,你要提高你的眼光,下次别弄得像这次一样尴尬,还有,我告诉你,没有本事的女人是没有男人要的。”
星渺宝这次没有哭,她的泪已经哭干了。
溅水石已经被花禾烛抢走了,她觉得自己应该要活得正气凛然,她不能自己瞧不起自己,她得给自己打气。
伏影漕见星渺宝终于签下了与溅水石的离婚协议,他大喜,立即放了浮沉枫。
浮沉枫立即跑到星渺宝身边,对着众人大声说话。
“谁说星渺宝没人要了?她是一个顶好的女人,可惜,你们的眼睛被灰尘蒙蔽了,你们的心灵被欲望淹没了,你们为了自己的私情,把星渺宝贬得一钱不值,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爱星渺宝,而且爱她一辈子。”
花禾烛和溅水石的脸有些挂不住,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不语。
“住嘴!”
“住嘴!”
星渺宝和伏影漕同时向浮沉枫喝道。
“浮沉枫,我还是一句话,我们不可能!”星渺宝大声说道。
“浮沉枫,像星渺宝这般俏丽的娘们,你也配得到她,我告诉你,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远离她。”
伏影漕抬头望天,天上的太阳非常惨白,它无力地挂着灰蓝的空中。
“时间不早了,我得把星渺宝给抓回去,你们就各自散了吧。”
伏影漕快速地抓住星渺宝的手臂,他粗暴地把星渺宝拖进小车里。
星渺宝抓住车门框不肯进小车。
伏影漕可不是惜香怜玉的主儿,他给了星渺宝一个耳光,星渺宝不服气地用脚踢了他一下。
他立刻暴跳如雷,浮沉枫见星渺宝受气了,他扑向伏影漕的后背,却被一人拉着了。
“浮沉枫,要治这样的无赖,还得需要我。”
壤木草一只手拿着锄头,一只手把浮沉枫拖到离伏影漕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木草哥,你们终于来了,你瞧,他们把星渺宝欺负惨了,还有那个伏影漕,他要把星渺宝掳回去,折磨她呢。”
浮沉枫见来了救星,他激动得哭了起来。
古南凤拿着铁锤对着伏影漕吼道:“放开星渺宝,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伏影漕转过头见了古南凤,他大笑道。
“你这个臭娘们,长得这般难看,你不好好地呆在家里,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告诉你,你这个丑娘们,少在这里多管闲事,我的手段很毒的。”
壤木草见有人诋毁自己的老婆,骂自己的老婆很丑,他自然暴跳如雷。
“可恶,我的老婆有那么丑吗?你的嘴巴太不干净了,我今天就要取你的性命,我告诉你了,我和老婆无儿无女,什么牵挂都没有,也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来吧,咱们拼命吧。”
他高高举起锄头向伏影漕挖去,伏影漕见头顶高高坠下锋利的锄头,他立即松开星渺宝,钻进小。
他听见“轰隆”一声,壤木草的锄头重重地落在了车顶上,他立即开车,只可惜,小车打不燃火,根本开动不了。
“遭了,我这是阴沟里翻船了,今天的小命一定不保了。”
伏影漕坐在驾驶室里,浑身变得啰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