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水石顿时泪目,他的心中顿时生出了无限烦恼丝。
“唉,我这费尽心思弄来的偌大家产,看来后继无人了。”
花禾烛急忙从茶几上扯来纸巾,粗暴地把他的眼泪擦了。
“溅水石,你开什么玩笑,你是那种后继无人的人么?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儿子呀,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我生不出孩子来,那我的儿子可以替你养老送终嘛,这样的话,你必须让我的儿子继承咱们的家产。”
花禾烛虽然现在自己撇下儿子独自在这里享受荣华富贵,但是,她焉能忘记自己的儿子孩子乡下受苦。
现在,她要强化溅水石不能生育,让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的儿子。
“你是说你和前夫的那个孩子,我看他挺聪明伶俐的,只是,我跟他不亲,再加上我从他父亲手里把你抢来,他的心里一定会怨恨我的,你叫我怎么与他相处?”溅水石十分犹豫地说道。
花禾烛一下子火了,她狠狠地捏了一把溅水石的鼻子,溅水石痛得几乎跳了起来。
“老婆,你放手啊,你要捏死我吗?”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为了你,不要脸,不要皮,把自己好好的一个家给拆散了,可以说,我为你付出了所有,但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了,要把我的儿子给接过来,要让他享受这里最好的生活吗?谁知,你不过是翻翻你的嘴皮而已,你倒是给我实际行动起来呀,现在,我一想到儿子在老家受苦,我就夜不能寐,啥都吃不下!”
花禾烛对溅水石的深深控诉,让溅水石的心肠又柔软了起来。
他趁花禾烛抹眼泪的时候,急忙逃到花禾烛之外的两米左右远。
“我是答应去你的老家接孩子,只是,我每天忙生意,没有时间啊。”
溅水石现在感到自己的婚姻生活,就像两个人的战。
现在,两人就只比谁的法术高,唉,这种斗法的日子可真难熬。
好一个花禾烛,她的泼辣劲儿立刻即显现出来了。
“溅水石,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还好意思说你每天忙生意,是吗?可惜了,你每天不是出入茶楼酒肆,就跟几个狐朋狗党到处浪荡去了,我看你心里没有我,咱们这日子就别过了,散伙!”
花禾烛这一招果然有用,溅水石一听到花禾烛提到散伙,他的魂都飞了。
“别,我的老婆大人,咱们选个良辰吉日,然后再去你的老家接孩子。”
“这还差不多,我问你,你现在还爱我不?”
花禾烛时不时向溅水石问这句话,她这是提醒溅水石时刻要把她放在心上。
“爱,当然爱了,不然我怎么会休掉星渺宝娶了你。”溅水石无可奈何地回答道。
花禾烛向他问了无数个这样的问题,他早就厌烦了,就像他天天吃大鱼大肉,现在他腻得慌。
“那么我那儿子呢?你会爱他吗?”
“当然,我爱你,就爱他,这叫爱屋及乌。”溅水石说道。
他心里却在嘀咕。
“唉,原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就算自己把最心爱的花禾烛娶回家,他仍旧感到生活一点幸福感都没有,相反,还不如跟星渺宝过,但是,星渺宝却没有花禾烛妖媚,唉,人生果然不能两齐全。”
“好,听你说这句话,我就看到你的真心了,不如这样,咱们明天到医院去。”
“咱们到医院去做啥?我这没病没灾的,咱们不用花那冤枉钱了。”
“去啥,去给你做个检察呗,咱们必须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不孕,如果是不孕的话,咱们就治,我也很期待咱们能够生出爱情的小宝宝。”
“好吧,既然咱们去医院检查身体,不如你也检查一下吧,万一你也得这病了呢?”
溅水石的思想很单纯,既然他们去医院了,大家都做一番检查,毕竟他们很少去医院。
“胡说,我是那种得了不育之症的人吗?那我儿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溅水石,你怎么是这样的男人,你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男人,可恶!”
溅水石见花禾烛怒气冲冲,他立即放下身段讨好花禾烛。
“好了,我是开玩笑的,我的老婆就是那红丹丹的石榴籽儿,好生养的很。”
花禾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立即扑到溅水石的怀里。
“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瞧,你都得不育症了,我还是不离不弃地跟着你,你看,我对你的感情比海深,比山靠,比天空深邃,比宇宙还广阔……。”
溅水石一想到自己跟花禾烛一起有些日子了,花禾烛的肚子的确是平平的,没有一点动静。
他仿佛感到自己的确患了不育症了。
“老婆,谢谢你不离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不管我得了什么病,我都会努力地去治,我了我们的爱情结晶,我一定不怕苦,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溅水石说完这话,心里真不是滋味啊,自己想方设法把星家的财产夺了过来,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但是,他居然不孕了,这不是老天给他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吗?
他也想着以后把花禾烛的儿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
但是,他一想到这偌大的家业总归要落在外人手里,他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唉,宇宙会坍塌,星辰会离我们远去,所有的东西都留不住。
就算是唯美的爱情也好,就算是金钱也好,就算是亲朋好友也好,总有离去的一天,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这一刻,意气风发的他忽然感到了自己特别的卑微,尤其是在妖艳的花禾烛面前。
花禾烛见溅水石在自己面前变软。
她心里暗自得意,哼,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些人到了自己的手里,还不是任凭自己捏拿,就像揉捏面团一般。
“好了,老公,你别多想了,反正,我这辈子认定你啦,再说了,咱们走到一起真不容易,我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溅水石听到花禾烛的软言细语,他的心又立刻活过来了。
“好吧,你想吃啥?也不知爸妈他们现在吃饭没有?”
“他们一定会没事的,不如咱们去吃烤鱼吧,再来点啤酒,这日子真是太舒服了。”
花禾烛把的双手弯在溅水石的颈项上,就像荡秋千一般晃动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