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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说话间,时间很快就过去一小时。

书房的门终于打开,萧寒川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过,却没看到秦惜的身影。

“我师姐呢?”

南知意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疑惑地问。

“她睡着了。”

萧寒川回道,面色却有点凝重。

南知意看出来了,担心地问道:“是怎么了吗?她的情况……”

萧寒川没隐瞒,很是直截了当,告诉她,“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我刚才试图给她催眠,却发现,我的催眠对她,根本没任何效果。”

“为什么会这样?”

南知意不懂就问。

萧寒川斟酌了下,回答,“她……似乎是给自己进行了催眠的手段。”

南知意懵了几秒,连忙追问道:“什么叫,给自己进行了催眠的手段?我没记错的话,催眠师不是不能对自己催眠吗?”

萧寒川点头,“正常情况是这样没错,但秦惜本身的催眠能力就很强,我估计,她的能力,在这行,起码能排在靠前的位置,所以,她就算没办法彻底催眠自己,却也可以给自己足够的心理暗示。

只要做到了这点,那彻底封闭内心,也不是不可能!而这个情况,寻常手段是很难介入的。”

南知意这下才明白,萧寒川为什么会说很棘手了。

她心里也沉甸甸的,忍不住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会严重到,让二师姐对自己施展催眠手段?

帝释景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问道:“那这种情况,岂不是没办法恢复了?”

萧寒川拧了拧眉,说道:“还是有办法的,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是因为什么封闭内心的,那就得用什么来解开她的心结。

如果我没猜错,她现在这个情况,或许和嫂子的四师兄有关……而且,按照我的推测,或许,刀子真是她捅的,不然很难说明白,她为什么要封闭自己的内心!”

要么是极致的恨,要么是极致的在意。

但无论是哪种,对当时的她来说,或许是真的很痛苦。

如果不是无法接受,他相信,秦惜也不会轻易对自己下手。

南知意听到这里,神色不太好看。

她抬头看向帝释景,“那这么说,我们贸然带她回国,是不是不太好?应该把她和四师兄放在一块儿?”

萧寒川听她这么说,却摇头道:“也不是,你们把人带回来是对的!以她现在的状况,哪怕你四师兄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未必会立刻清醒……

所以,在这之前,我们可以试着先为她,做一些引导治疗,至少,要让她恢复正常沟通的状态……回头等你四师兄好了,再解决后面的问题。”

南知意听萧寒川这么说之后,倒是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既然是这样,那后续可能需要麻烦你,多跑了几趟了。”

萧寒川笑着摆摆手,‘害’了一声,“嫂子说的哪里话,这有什么的?你和景哥的忙,都算自家事,所以,帮自家人不都是应该的吗?再说了,要是我不帮,诗语肯定要不乐意!她现在可是我的宝贝,我可不想她动气。”

他一副‘万事都听老婆’的表情。

南知意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看了眼盛诗语。

盛诗语不惧被调侃,还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副‘瞧见姐的影响力没’的表情。

南知意失笑。

看来,这小夫妻俩,感情也是越来越深了。

她欣慰又开心,说,“行吧,那就不跟你客气了,今天先这样吧。”

萧寒川应道:“行啊,我明天再来,难得你们回国,不然今晚一起吃个饭?”

他和盛诗语都是有时间的。

不过,帝释景却婉拒了,“明晚吧,我们今天刚回来,晚上要先和知意回去陪陪爷爷奶奶,许久没见两老了。”

萧寒川见他这么说,也不勉强,“也是,嫂子走了那么久,两老肯定想得紧,那我们改天约。”

“嗯。”帝释景颔首。

很快,萧寒川就带着盛诗语先离开了。

帝释景则交代了护工,让她们好好照顾秦惜,有事联系他,然后也带着南知意走了……

回去的路上,南知意也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没有说话。

帝释景知道,她又开始为秦惜担心了,就出声安慰道:“别多想,你师兄师姐的事情,总会变好的。而且,以楚尧的性子,我估计,回头他要是醒过来了,也不会放弃秦惜的,你信不信?”

南知意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帝释景说,“我和楚尧接触的次数也不少,他的性子,我多少还是了解的!咱们做个假设……如果这次的刀子,要真是秦惜捅的,那肯定是楚尧自己自愿的,他本来就是要了结这一切!

既然这样,那等他醒过来之后,两家以往的仇恨,总该一笔勾销了,而他心里有秦惜,如果知道秦惜现在变成这样子,他放任不管的可能性,很小……”

他冷静地为南知意做分析。

南知意听完了全程,一时间,压在心头的阴霾,似乎被一只大手拨开了似的。

她发现,帝释景说的,似乎是有道理的。

因为这几天的坏消息太多,所以她的想法,也受到了影响,有点过于悲观了。

二师姐和四师兄……未必会走到最糟的那一步。

或许,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帝释景见她听进去,脸上也出现一丝笑意,继续跟她说道:“而且……我觉得,秦惜要是不恢复,也挺好的。”

这是什么意思?

二师姐现在这样,哪里好了?

南知意忍不住嘀咕,“我觉得一点都不好!”

帝释景柔声道:“你想,无论是她父亲的死,还是对楚尧动手,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心理创伤。有时候,忘掉这些痛苦的事情,反而比较好,不是吗?”

南知意叹了口气,“话是如此,可她终究变得不像她了!”

帝释景沉吟了几秒,道:“有时候,重新开始,对于两个人来说,也是一种幸福!不过这事,说来说去,还是要怪真正的罪魁祸首!

当年,那个伤她父亲的人,才是最该死的人!所幸,帝盟总算查到些眉目了!等抓到人,你师姐和楚门的恩怨,也能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