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这么在乎华志安的话,还是令在场的人都想不到。
伍琼琼就说道:“安秘书,你平时可是喜欢酒的,不会是因为华老师说两句话就不喝酒了吧?”
伍琼琼只是无心之语,曹冉和孙健居然有心了,都看了看安柔。
安柔苦笑一声说道:“谁说我不喝酒了,只是喝少点而已,再者说华老师说的没错啊,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我可告诉你们啊,你们一定要听老师的话,老师说的几乎都是真理。”
这句话看似调侃,其实是饱含了安柔的真心。
华志安见她这么在乎自己的话,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我的话虽然不是真理,但是也确实是为大家好,自古以来,酒这东西都不怎么好,适当一点暖暖胃还是可以的。”
安柔打开一瓶酒,就给在场的人倒酒,每个人先倒了一杯,然后说道:“咱们慢慢喝酒,多吃菜。我有好多话想要和你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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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属于那种很会说话的人,她一个人可以说一个小时都不带重复的话语,她先是聊自己以及聊自己的家庭,然后是聊自己的事业。
她对自己最遗憾的是,没有拿到一个更高的学历,进入镇政府之后,没有编制。
此时曹冉说道:“其实你家在泉水镇也是有势力的,怎么就没有编制呢?”
安柔说道:“我家在地方上确实有点人脉,但是编制是县里的事,我家在县里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人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想办法编制了。我跟你们不是吹牛,我要是编制了,就镇政府里那几块料,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哎,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说着有意无意看了看华志安,然后又看了看曹冉,说道:“曹冉,你可要好好敬一敬你老同学的酒啊,将来我不在镇政府了,你老同学可以罩着你,说不定将来还能把你编制了,呵呵……”
曹冉根本就没明白她的意思,说道:“我老同学不过是个教师,还能把我编制了吗?你是不是太高看了华志安了。”
华志安也顺口说道:“是啊,安秘书,我哪能帮助她编制啊。”
安柔听了,就知道曹冉没有眼力劲,是个庸才。
她想到这里,立即举起杯子对着华志安说道:“华老师,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大,将来你肯定能明白的,我安柔虽然算不上有本事的人,但是看人还是很准的。你将来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我这一杯敬你。”
安柔说着,根本就不容华志安多想,直接一杯酒喝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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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倒是吓了华志安一跳,忙说道:“安秘书,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慢慢喝酒吗?”
安柔摆摆手说道:“你慢慢喝,我就是这性格,今天和你们分别,内心不好受,就想多喝点,跟你没关系。”
华志安忽然发现安柔是个豪爽的人,顿时想起她的小侄子安如意。
安如意说,要是有人对姑姑不利,他就要拼命。
他们同一个血统,都是差不多的性格,敢做敢干,是个有血性的人。
华志安也忍不住了,说道:“安秘书这么说,我也干了这杯酒。但是我喝完了,想劝你一句,只要自己心胸坦荡,做事认真,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必计较一时一事。”
他说着,将一杯酒也干了。
他喝完这杯酒,忽然发现不像上次那么晕乎,反而头脑出奇的清醒。
安柔听他这么说,又给自己倒了酒,端起来看着华志安说道:“冲着你这句话,我还敬你一杯……”
华志安怕她又是一口喝完,忙伸手拦住道:“安秘书,别,我们刚刚喝完,能歇会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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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忽然想到和他点点滴滴的过往,内心有点伤感,说道:“华老师,你我认识很短,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我安柔不是一个小气的女子,我心里也从来没有佩服过谁,但是对于你,我是真心的佩服。所以我敬你是真心的。只可惜,我就要离开泉水镇,万般无奈只能是放在心头,只能是以酒浇愁啊。”
其实她这话里有话,只是不注意的人是听不出来的。
华志安似乎感觉这话不一般,但是具体怎么不一般,还不大了解,只是感到怪怪的,便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安秘书,喝酒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安柔神情一凝,内心若有所悟,不禁笑了笑,苍然说道:“是啊,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如今除了酒,还有什么能消愁呢?”
她说着,依然是喝酒,但是这次只是喝了半杯。
华志安见她没有喝完,心里松了一口气,于是也陪着她喝了半杯。
在一边的曹冉和孙健、伍琼琼相互看了看,他们也觉得怪怪的,但是都不了解怪在哪里,只能是将这些言语放在一边,相互敬酒。
华志安本想今晚喝少一点,结果和安柔一杯、半杯的喝,发现又喝了不少。他皱了皱眉头,心想不能再喝了,再喝真的要多了。
他忙按住酒杯说道:“安秘书,在座的各位,我觉得这喝酒,咱们适可而止,而且刚才的话题也实在太沉重,咱们聊点开心的。”
孙健立即赞成道:“对,聊点开心的,你们知道那个陶正廷现在在干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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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他笑嘻嘻的说出来,想必这个人现在活的很狼狈。
所以大家来了兴趣,问孙健那陶正廷受到了怎样的报应。
孙健说道:“关于他的情况,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他曾经打击过的敌人都联合起来,要给他难看,所以他在爱国社区也待不下去了。他老家是张宏新村上的,如今张宏新也不让他回去。所以他现在无处存身。我听说也出去了。具体干什么都没有人知道。但是像他那种人,估计也没有多大的出路。”
伍琼琼说道:“这人早该被抓起来,逼着人造假,还贼喊捉贼,就应该被判刑。”
安柔倒是说道:“其实这件事也不怪他,他不过也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众人说着话,喝着酒,就已经很晚了。华志安说道:“时候不早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看还是让安秘书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