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了眼马所长,或许马所长也知道他问这种话有点不合适。
只是他对秦淮茹确实还有点想法,所以,也就没遮掩了。
“不找了,三孩子,谁要我这样的啊。”
“三孩子咋了?不管多大岁数,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秦淮茹笑笑。
“还是您有文化,说的就是好听,要是旁人知道,还不得骂我……有些话难听,我就不说了。”
马所长当然也知道寡妇的日子不好过。
“不要管别人,日子是自己过的,你要是过好了,他们羡慕妒忌你,到时候,你就知道谁是瞧不起你,谁跟你一心了。”
“我其实早就知道,我们大院那些人,都瞧不起我,男的想吃我豆腐,女的又讨厌我,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也没惹到他们。”
“这些人其实都是妒忌你,你一个人养三孩子,还带着一个婆婆,你很能干了,他们不说你的好,专挑你的毛病,那就是妒忌你。”
“我有啥可妒忌的?一个寡妇,还带着三孩子,别人躲都躲不及呢。”
马所长搓着手,然后看了眼秦淮茹。
“其实吧,你挺难的,不过,日子都是人过的,以后有困难,跟我提,我能帮的一定帮。”
“马所长,那个钱……”
“哦,你放心,我既然让你来,就一定会给你的。”
马所长起身去了里屋,没一会,马所长拿着钱出来了。
“秦淮茹,这是三十元钱,你都拿着。”
“所长,多了……你上次都给了二十了……”
“拿着,你不能给棒梗付完医药费,家里日子不过了吧?”
秦淮茹感动的都要哭了。
“所长……您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啊。”
秦淮茹拿着钱,激动的都要哭了,马所长看到秦淮茹哭了,就悄悄靠近了一些。
秦淮茹抬头看了眼马所长,马所长却深情的看着她。
这种眼神看的秦淮茹心里有点乱了。
她是女人,自然明白马所长目光里的含义。
只是她没敢迎合,然后低头拿着钱,说了一句话。
“所长,我先走了。”
“秦淮茹,”马所长忽然喊了一句,“你别误会,咱们是老乡,又是邻居,之前在乡下的日子我都记得,我就是忘不了……”
“所长,我知道,打扰了,我先走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该说啥,别看她平时跟工厂的男工人打情骂俏,搞的好像她挺放浪一样。
其实,那只是她愿意开玩笑,逗逗那些工人而已。
今天,马所长看着她的目光,还有他说的这些话的意思,秦淮茹怎么能不懂呢?
只手她不敢当即就答应,万一马所长没有这个意思,她岂不是成了马所长眼里的破鞋了吗?
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大官,她不敢拿出在厂子里那股泼辣的作风,稍稍收敛了一些,装作好像很为难,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对于这些,秦淮茹比一般女人懂。
她对于表演这个,怎么让男人动心,她拿捏的是恰到好处。
马所长见秦淮茹要走,看着外面的天都黑了,他也不好在留人。
“我送你。”
马所长披上外套,跟着秦淮茹一起出了门。
刚出门,遇到了隔壁的邻居。
“老马,出去啊?”
“啊,送个人……家里来亲戚了。”
秦淮茹看了眼对门的男人,然后回头对马所长说道:“不用送了,您忙,我先走了。”
秦淮茹也不等马所长说什么,转身匆匆下楼。
……
何雨柱单位的效益很好,自从他上任后,研发了好几项国内没有的技术。
所以,轧钢厂一下成了市里比较有名的厂子。
闫埠贵晚上去找何雨柱,让何雨柱给他儿子闫解成找个工作。
何雨柱刚吃完饭,娄晓娥在厨房刷碗。
“柱子,这酒可是好酒啊,我乡下的老表自己亲自酿制的。”
“三大爷,我不喝酒了,您不知道吧?”
剧情里的何雨柱喜欢喝两口,只是他不会喝酒,不会抽烟,为了不让大家怀疑,他在宴请大院邻居,庆祝他当厂长那天喝醉后,就借着这个机会说戒酒了,也省得以后在解释了。
“你现在不喝酒,以后啥时候想喝了,再喝。”
“三大爷,您就是为了闫解成的工作?”
“柱子,你三大爷没本事,家里几个孩子都没工作,我的那点工资也只够养家糊口,这几个孩子还都跟着我过……”
“三大爷,于莉不是上班吗?”
“她是上班,可他们两口子赚的都不够他们花的……”
“三大爷,这个您就没说真话,于莉在咱大院最精明,最会过日子的人。”
三大爷摇摇头,叹口气说道:“柱子,不瞒你说,你三大爷这一辈子活的窝囊,儿子不跟我一心,儿媳妇也防着我,有钱都不给我。”
“三大爷,孩子们都大了,你就别管了。”
“话是这么说,可不能不管啊,闫解成这臭小子,最近跟人赌博,天天不着家,我在不给他找个工作,他非得把家赌没了不可。”
“闫解成赌博吗?”
“我也是刚知道,昨天于莉跟我说的,说闫解成天天赌博,已经输掉不少钱了。”
“这个毛病不好。”
“是啊,所以我也担心闫解成陷入赌博拔不出来,本来日子就不好过,他却染上这个坏毛病。”
昨天他跟三大妈商量了半夜,才决定来找何雨柱想办法的。
“我们厂子现在人员都满了,基本上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三大爷,您也是知道的。”
“不要当什么大工,只要有个活就行。”
“这个事……我现在不能答应你,您先回去吧。”
何雨柱虽然没拒绝他,可闫埠贵知道这就是拒绝了。
只是没直接说而已,也算是给他一个面子。
不过,闫埠贵心里还抱有一点希望,希望能出现奇迹。
闫埠贵一走,娄晓娥端着切好的苹果过来了。
“柱子,你真答应帮闫解成找工作了?”
“没有。”
“那你不是说让他回去等消息吗?”
“闫埠贵很聪明,他知道这事不好办,我没直接拒绝他,也是给他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