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众头领的架式,想必,这些草原中的大部分族人,都已经被左贤王收买。
也不排除,其它眼看夺得前三的众部落头人,趁机起哄。反正,自己部落拿不到名次;也不希望,别人落得什么好!
郭昕明白,这个回鹘大汗葛勒罗,处在了自己统治中,最危险的时机。
稍没有处理好,这众怒难犯。回鹘一族回分五裂还是好的,搞不好。葛勒罗的生命,都不一定有保证。
想到这里,就在葛勒罗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时。眼见,就要爆发了。
“哈哈哈!”,郭昕不失时机地大笑了起来。
“以武,草原八方朋友,何乐而不为?不过,本王,就不同其余选手,一同迎战左贤王手下高手了。有机会,本王也想以一挑四,敢不!”
郭昕的笑声,及时地让葛勒逻的脸色,变得稍稍缓合。
葛勒逻铁青着脸,一挥衣袖。“好,就依王弟和众位首领之言。”
这句话,无疑,是同意了左贤王的见议。
就在其他九位选手,象征性比划几下退了下去。场上,就只剩下了郭昕,同左贤王手下的四名高手了!
郭昕面对着四个高手,明显地,从四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地杀气。
郭昕微一冷笑,对着四人说道,“咱们,也不用装了。来吧,尽快结束战斗!”
四个高手分站了四角,一声虎吼,就朝着郭昕扑了上来。
击、劈,打、撞、钩等各种技击的招式,完全不顾规则地使用了出来,
看台上以及围观的人群,一阵哗然。甚至,有的人,还站起来,高喊了起来。
“不许使用技击,这是摔跤比赛。”
葛勒罗想要阻止,却哪里还来得及。郭昕冷笑一声,同样使出了武艺。
一步窜上前去,右拳照着当面一个大汉胸前打去。
大汉一个侧身,郭昕左手疾速伸出。抓住了大汉身子,一扯,抓了过来。
扔向了身后正往自己扑来的三人,三个人,只好伸手接住扔过来的同伴。
不料,就在这时。郭昕飞起一脚,踹在了一个大汉身上。回个高手,一齐跌倒,滚住一团。
四人忍痛站起身,对望一下。从自上抽出了刀、剑、虎头钩等回般兵器。恶狠狠扑向郭昕。
尽管凶险之极,郭昕想的仍是,“以大局为重,暂时,还不能同这个阴险的左贤王撕破脸。”
郭昕变掌为指,身形如大鸟般飞起。使出了慈航剑典中的剑招。
剑主天地,剑气长江……,一连串剑招使出,手中虽无剑。但是,指、掌一样,扫到人身上,痛入心扉。
而且,还可以在触及人身体百哪一刻。变指为抓,可是灵活异常,
左贤王的手下,虽是精挑的高手。可也比不过,精纯的内力以及神奇的剑招。
不过片刻功夫,四个所谓的高手,就被郭昕,扔到了地上,爬不起来。
周围的人群,这才由担惊受怕,变得欢呼起来。
摔跤场的评判官员,只得宣读,“第二场,摔跤比试的冠军,大唐郡王郭昕。”
至于第二,三名是谁,已经变得不哪么重要了;郭昕从容地掸了掸身上尘土,朝着自己亲卫营走去。
葛勒罗见到郭昕获胜,心中一高兴,就放过了搞坏事的左贤王。
只是用眼光,瞟向左贤王。算是,给了个小小的警告。
而在甘州边境,吐蕃的一万五千名大军,在一名万夫长带领下,终于和李元忠,杨袭古的唐军,面对面列阵。
“尔等唐军,何故犯我城池?速速退去,饶尔等不死。”
吐蕃的这名万夫长,一见到唐军的阵形。就耀武扬威,派出士兵叫阵。
一阵长笑传出,旗门开处,唐军鱼贯而出。
李元忠和杨袭古,在亲兵簇拥下,来到阵前。
“番邦贼寇,竟敢大言不惭!”,李元忠马鞭一指,“这塞外城池,乃我几百年前,武帝所建。传至大唐,不料,你吐蕃狼子野心。竟趁我军虚弱之际,据为己有。今尚敢不知羞耻,来我城池捣乱!”
这名吐蕃的万夫长,尚在一门心事地想着立功之中。也没有细看,这唐军究竟有多少人马。
万夫长口出狂言,“废话少说,咱马背上见真章。”
说完,挥动令旗。吐蕃兵马就朝着唐军,冲了过去。
李元忠也不示弱,令旗挥动。近三万名唐军将士,也是纵马迎出。
两方人马,顿时,搅杀到了一块。
正在这时,杨都护、郭谦等安西军精骑赶到了战场。
杨袭古一抹额头汗水,“谢天谢地,来早不如来得巧。兵分两路,从左、右杀入。”
话声刚落,郭恪、郭云等郭氏子弟,就手持长枪,冲入吐蕃军中。
郭谦、郭豪、郭令三人,则领着三千骑兵,从侧面,冲向了吐蕃中军大营。
吐蕃人马,本就不及唐军众多。这下,安西、北庭两府兵马汇聚。再加上一众勇猛无敌的小将,吐蕃兵,又如何能敌?
吐蕃万夫长在中军阵中,一见到自己左、中、右三处唐军,都在拼命朝中军杀来。
心知不妙,根本就来不及细想,如何多出这么多唐军将士来。
拨转马头,就带着自家亲兵,朝甘州城逃去。
一众郭氏将领,眼看就要到嘴的肥肉,岂能让它跑了?郭恪声如奔雷,大吼一声,
“贼将,哪里逃?”
手持长枪,照定万夫长,紧追了下去。
吐蕃兵群龙无首,各自为战。不多一会儿,除了战死的之外,大多跪地请降!
万夫长眼看郭恪追得甚急,自己这么逃,说不定,到不了甘州,就得被追上。
一扭头,只见到了郭恪、郭云两人在后。自己,可有近百骑亲兵哦。
于是,勒转马头,一声大喊。“儿郎们,杀不掉追兵,咱们谁都跑不”。转回去,退追兵!”
刚说完,一转头,这下可就好了。一支利箭,直直地正中万夫长额头。
原来,郭恪眼见追不上。于是,暗中摘下雕弓,搭上长箭。只希望射杀马匹的,不想,万天长转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