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时间,把莫里牙赶回去,稳住回鹘一族的军心后。服侍花玲儿的人马,也就只有阿柔等三百余贴身女兵。
阿柔等几个女兵,倒是真幸运。只是被几个魔教的弟子,给拍晕过去。经过抢救,也就及时醒转了过来。
只是,看着如风中烛火,随时都会熄灭的花玲儿。阿柔等女兵,也只有掉泪的份。
“唉,都怪阿柔等无能。居然在自己的地盘,还保护不了郡主。如果郡主有啥三长两短,阿柔也绝不会偷生。都护大人,你也有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回去府中,歇一下吧!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不休息啊!”
李元忠,却是站在了院中。心中,可是比阿柔等人急发了。
“花玲儿,这可是自家弟妹。虽说花玲儿在回鹘境内,是独自率领莫里牙等众多,忠于前大汗的军队。大唐,不好随便插手回鹘内部事务。但是,李元忠仍然十分自责。毕竟,自己是北庭都护使,离这么近,都保护不了花玲儿。”
在阿柔等女兵的反复劝说下,李元忠,才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家屋子中。倒头,就是酣然大睡。
就在此时,郭昕带着师妃暄等几个亲卫,也赶到了北庭府。顾不得休息一下,就在北庭广付士兵的带领下,来到花玲儿的病床前。
“拜见王爷!”,一众女兵齐齐弯腰施礼。
阿柔,站在郭昕身旁。轻声诉说着,哪夜发生的一切。并且,着重指出,是几个身手高强的黑衣人干的。
师妃暄,检视了一遍花玲儿的全身。有些疑惑地对郭昕说道,
“师兄,直是奇怪。花玲儿心脉俱碎,按理说,早该、早该……,只是不知为可,有一口真气,始终吊着了花玲儿性命。饶是如此,怕是大金仙,也回天乏术。”
郭昕却是呆望着这个豪气地草原女子,脸如金纸,气息都微不可查。看来,却是到了死亡的边缘。
听了师妃暄的检查结果,郭昕摆摆手,示意师妃暄不要再说下去。
阿柔却是在此时,扑通跪在花玲儿床前,拜了几拜。趁机,抽出佩刀,就朝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嘴里哭喊着,“郡主,阿柔先下去,给你清理道路。”
“当”地一声响,却是郭昕眼疾手快,打掉了阿柔手中的佩刀。
“傻丫头,你干啥?万一,玲儿醒来,看不到你们,还不得又急死过去啊?”
“郡主,郡主还有救不?”,阿柔望着郭昕,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起来吧,都哭成小花猫了。别人,或许救不了郡主。本王,都是一定可以。在本王面前,想死都死不了。”
郭昕傲然说道,“你给本王准备一盆热水,一条毛巾。在门外守着,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遵命,郡王爷!”,阿柔抹了一把眼睛,飞快地站了起来。安排着女兵,送来了郭昕所需的材料。
然后,一众女兵,包括师妃暄和几个亲卫,都默默退到了屋外,关上了房门。
郭昕可是后世穿越过去的人,可没哪么多封建礼数。再说,这救人要紧。
捏住花玲儿的手腕脉门,郭昕,输入自己的内力,小心探查着花玲儿的身体内情况。
花玲儿体内情况,比想象中的,要糟很多。只是,有一小团至阴至纯内力,护住了最后一点心脉。才使花玲儿,可以撑到现在。
郭昕,把所有能想到的女性高手。都想了一遍,任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婠婠身上去。
索性也就不想了,郭昕脑海中,迅速地有了治疗方案。
用灵药助花玲儿增强体内生机,用针炙,辅以灵力,助震碎心脉归位。
灵药,可就是现成的。还有啥药,能比直接饮用,服过几种灵丹的,练气境巅峰高手的血液,哪么强的功效。
献血,一次献四百毫升,哪是屁事也没有。郭昕咬破食指,掰开花玲儿小嘴,把滴血的食指,喂进花玲儿口中。
花玲儿,这个回鹘郡主,睡梦中,沿着—条狭窄的小道。周围,是漫天的黑雾翻滚。走啊走,走得太累太累。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
干渴得要命,而且,身边,还没有一个亲兵。就在梦中,花玲儿看见了前方,有父王葛勒罗,在温和地向自己招着手。
嘴里,似乎在说着,“来吧,我亲爱的金凤凰,来到这里,就会有你所想拥有的一切。”
就在这时,虚幻的葛勒罗身影下,现出了一道,迸射着黄色光芒的小门。
黄色光芒,照在人身上,也是特别地舒适。
就在花玲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刚欲推门而入时。就仿佛听到后面传来,自己一直都心心念念地,哪个大唐郡王郭哥哥的声音。
“傻丫头,花玲儿,你就一个人,去天堂享福么!快点回来,我在大草原等你。”
花玲儿蓦地一惊,“对啊,大草原,还有自己已经订下婚事的郭哥哥,自己,不能一个人前去享福。”
于是,花玲儿奋力转过身,朝着来路,折返了回来。而闪射着黄光的门,消失了。一切又变成了灰黑色,虚幻而迷离。
好渴啊,花玲儿贪婪地吸吮着。突然,真有液体,流进喉咙中。
“轰”地一下,所有的感知,都回到花玲儿脑海中。花玲儿,努力着,缓缓睁开了睛睛。
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男子面孔,就出现在花玲儿面前。
“郭哥哥,”,花玲儿想喊一声,却发不出声音。
而且,“好羞人哦!自己这么大个人,还在吸吮郭哥哥手指。”
花玲儿想动,也浑身都脱离控制,动不了啦!
好一会,花玲儿才想起来,“黑衣人,哪个可怕的夜晚。”
“别动,乖乖躺着!”,郭昕抽出手指,微笑着对花玲儿说道,“你都躺了七、八天了,现在,还得给你治疗,你明天,就可以动弹了!”
花玲儿眨巴着眼,示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