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给我留下来,去死吧。”
秦渊从随身空间,掏出重锤,左右各一把。
对着这些有且只有E级中阶的黑骨骷髅诡异狠狠砸去,每一下都犹如石破天惊般震荡,每一下都能将一只黑骨骷髅战士的骨壳脑袋击碎。
“何必逼我呢?”
秦渊论起手中重锤,将最后一个黑骨骷髅战士粉碎解决后,他缓缓站了起来,望着眼前的这个通体纯黑、似碳躯铁骨般的骷髅王者。
“为什么要逼我呢?”
秦渊轻轻问道。
黑骨骷髅王者诡异,当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它只知道,秦渊偷袭了它的老巢,
还杀了它手下。
“杀!”
它那骨眶中的诡火震晃,传递出它的态度。
对着秦渊发起了冲锋!
“为什么想要杀我呢?”
秦渊挥舞手中重锤,挡住了黑骨骷髅王者诡异的挥砍大刀,随后挥舞另一只重锤,将其砸在黑骨骷髅王者身上。
蚌——
这一击被它挡下来,但秦渊并不在意。
“为什么想着杀我呢?我有什么错呢。”
只是继续逼问着。
他不管眼前这诡异是否听懂他的话,但他就想这么说。
“杀!”
黑骨骷髅王者,精神诡火嘶吼着。
为什么它才出门一趟,不过就是去了那周围的乱葬岗,击杀其他种族的诡异提升自己和部下的实力。
为什么,它会遭遇这一个杀神!
它们又有什么错呢?
“爆砍——!”
它那精神诡火咆哮,同时手中大砍刀如同被一股能量附着。
一股巨力加持它的身上。
它双手持着手中利齿砍刀,对准秦渊重重砍去。
“嘣——”
只听一声巨响,
随后秦渊将那抵挡着利齿砍刀的重锤拉下。
继续追问着:
“为什么要逼我呢?”
尽管秦渊可以轻松碾压这只黑骨骷髅王者诡异,但是不知为何他就这般的戏耍战斗着?
“杀!”
黑骨骷髅王者,诡火怒吼着。
它受不了这人类了!
连续几下爆砍,对秦渊没用,黑骨骷髅王者明白这是一个棘手的家伙。
于是它后撤步几下,双手持着大砍刀。
在极短的距离上,酝酿最大的杀招!
“绝杀一击!”
那黝黑的利齿砍刀在它双手持有中,于地面撕拉出一道深痕。
此刻它的那漆黑如碳的身体,在不断迸发出一股股浓稠厚实的诡雾弥漫开来,淡淡附着在它的周围。
积深而后升华,显露出一丝丝诡异的绿芒。
被它一点点聚拢在它手中的骨刺砍刀之上!
这个过程在几息间完成!
秦渊似乎也没有来得及反应,任由着它暴走积蓄能量。
“杀!”
在完成这些之后,
黑骨骷髅王者的身影如同瞬移般,
下一刻,以它臂肩做圆心般,那撕裂腐蚀灼烧地面的砍刀,如同被染了绿色光源,于空中自它右侧狠狠的快速划过一道圆。
“斩!”
最终重重朝着秦渊斩去!
“想杀我,怎么可能做到?”
内气附着在重锤上,秦渊硬生生接下这一击。
他所站立的地面,隐隐有些下陷!
“你就这点本事?”
秦渊不在乎那手中重锤上的内气在不断被消耗,只是继续对着这个异族诡异不断的叨叨不休的自言自语。
或是在说教!
“你好弱!”
挥舞手中重锤将黑骨骷髅王者那砍刀,给推开。
秦渊以一种无上的姿态俯视着它一样!
“你们那么弱,为什么就那么狂妄呢?”
见它没去搭理自己,秦渊也不想听它解释,当然它也解释不了什么。
秦渊开始了主动进攻!
重锤在他手中,似近身炮弹一样。
每一下,都狠狠砸在黑骨骷髅王者身上,纵使它侥幸接下一击。
在秦渊那迅疾如风的攻速,狂潮如雨的攻势下。
它又能接下多少击呢!
“我有什么错呢?”
秦渊还在言说着,那几十斤重的重锤,被他玩弄在手中,像是一点点斤两都不存在一样。
虽是普通武器,不是法器。
但在此刻,却发挥出远比法器还强悍的功效!
谁叫秦渊最擅长近身搏战呢!
“我有什么错呢!”
见黑骨骷髅王者已经无法负隅顽抗,秦渊眼眸中闪过一丝讥嘲,口中喋喋不休的倾诉在此刻终结。
那如同雷霆激震的咆哮,令这黑骨骷髅王者发懵一样!
骨眶中的精神诡火都一闪一灭了!
“我没错!”
重重一锤将这已没反抗的黑骨骷髅王者击倒后,秦渊如同一个捶打年糕的无情工具人一样,每一下都狠辣的砸在这粗蛮糙硬的黑骨材料之上。
骨王不受凌辱,最终被打成粉碎!
“我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解决这骨王后,秦渊轻轻道。
恢复了原先淡漠自若的姿态。
“连最基本的骑士准则都无法遵守,你这种渣渣又怎么可能领悟圣光呢?”
在离开枯骨之地前,路过那阿卑尔葬亡的地方,秦渊轻轻嘲笑着。
圣光那算什么玩意?
“没人需要被救赎。”
秦渊那坚守的底线,朝下平移了一截。
仿佛多了些的东西!
是与非,善与恶,还会泾河分明否?
否!
“如今的我跟d级有什么区别呢?”
秦渊在返回山城的途中,暗自计算着。
“没有区别!”
这一次出城,秦渊除了完成了一部分转职要求,那关于击杀一只E级诡异的要求!
除此之外,他还额外升了一级,
或者说一品!
“四品除诡士,也不过如此而已。”
秦渊轻轻道。
距离d级,也就是三品除诡士,也只是差了一品。
在战力上,他自然早就不欠缺了。
“城外似乎也没那么危险,是我太小心了。”
秦渊微微自嘲,手中拳头紧握,将那聚集起来的内气能量轻松捏爆。
说实话,他宁愿在城外无休止的战斗。
暂时也不想去城内,与那些可能会让他呕吐的人类接触。
那些人让他不舒服!
很不舒服!
“若是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独我白浊,那我是否要对抗全世界,杀一个清明透彻的朗朗乾坤出来呢?”
行走途中,秦渊淡漠的思索着。
“亦或者....”
不知觉秦渊已经走到了山城外城口,望着那足有一丈有余长的尖木粗栏。
他摇了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