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树已经倒下,李沐神情淡然的坐在支离破碎的世界之树上。
“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
绿色的身影再次浮现在李沐身旁,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老婆婆的面容更加衰老。
“或许他能走到我们到不了地方。”
老婆婆朝前走去。
“不过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自己去看一看(回身看向李沐)但你替我去看看也不错。”
老婆婆的身影在新西兰的日出前缓慢的消散,李沐神情暗淡拿起酒壶可酒壶...中这次却没有一滴酒水流出李沐感叹了一下。
“人为什么会喝酒,因为不喝酒的时候不快乐。”
老婆婆消散的地方好像出现了什么东西,李沐伸出手将其握住只见其手中里面一棵普通的种子——
在李沐留在新西兰养伤这段时间一直在世界之树面前讲述着自己在华夏的经历。
“遥远的北方国度.....”
世界之树从世界诞生之时只是一棵绿植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慢慢的她有了灵智。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发现她可以感知到自己根茎枝叶覆盖出去的地方,又过了一段时间拥有灵智的生物开始厮杀了起来,这棵不起眼的绿植却成为了最终活下来的之一。
“若是有缘,到想亲自去看看......”
李沐将种子收了起来。
——
(那个怪物还没有死掉,这里就在医院附近不能这样放任它下去。)
余小乐走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思考着要如何才能击败那头怪物。
“怎么回事。”
突然从远处传来的战斗声响吸引了余小乐的注意力——
“he aha tēnei mea!”(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从何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医院里的灯就在一片片息落,而后男人在黑暗中一直听到黑暗中的惨叫声,男人依靠超强的反应感知力在黑暗中抵抗着不断袭来的攻击。
(我们在医院养伤的士兵是真正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这样被突破那再往后再往后的居民楼.....)
男人凭借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终于看到了散发微弱光亮的窗户立马拼尽全力冲了过去冲出了窗户。
“哈!”
男人跃下看到一个人手中拿着剑站在尸体的前方,男人眼神从怀疑慢慢变得坚毅从腰间掏出军刀朝着其袭去。
“干什么!”
其口中说着男人听不懂的话语,两人交织在一起男人的一招一式都透露着杀意,另一人艰难的抵挡着随时都有风险被一击拿下。
“那这样就先把你制服。”
余小乐控制住男人拿武器的手。
“te runanga o te rakau!”
男人身上力量瞬间爆发从脚底长出许多藤蔓将余小乐缠绕,并立马用左手将小腿旁的军刀拔出直直余小乐面门。
“怯-”
生死攸关之时余小乐看着迎面而来的刀刃,一咬牙大腿猛然发力踢向男人手臂直接将军刀踢飞男人也趁势和余小乐拉开距离。
“继续留手说不一定会这样死掉。”
余小乐再次唤出了剑刃提高注意力面对眼前的男人。
“谁!”
面对身后突然传来的杀意余小乐已经没有了反应时间。只是一瞬余小乐便被推开,在一回眼男人与怪物支撑在一起。
“出现了。”
余小乐刚从储物袋拿出一万瓦手电筒就被不知何处袭来的触手击穿,一只数十米高满身疮痍的怪物悄无声息的出现,身上散发出的黑气将地面上的尸体吞噬,男人挣脱了出去和余小乐站到了一起。
“真是麻烦了啊。”
“Kāore au i te mohio, hoa”(对不住了,兄弟。)
余小乐注视着两个怪物给男人做了一个手势指向刚才的怪物,而自己走向新出现的怪物。
(被怪物算计这次不可能会像上次一样逃脱,身上虽然还有一颗白磷弹,可怪物能融入黑暗绝对不可能靠这个杀死他。)
余小乐躲避着怪物的攻击手上绿色的影子越来越浓烈,绿色的光芒扩散包裹着余小乐的剑刃,每一次的攻击怪物造成的伤口都无法愈合怪物愈加疯狂起来。
(看来只能。)
余小乐看向男人。
“喂!”(只要能帮我拖住一下。)
余小乐的脸上在此时变得无比木纳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怪物也趁此时发动了必杀一击。
“he aha tēnei?”(怎么回事)
男人想要阻止被怪物一下贯穿了胸膛,男人挣脱以后挡在余小乐的面前在挡住一下以后被从下往上的冲击打到了天上,怪物的攻击在此时已经刺到了余小乐心脏的皮肤,余小乐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在脚步微动自己的腋下被打穿以后,一道斩击随后而至。
“成...成功了。”
余小乐倒在地面上被斩断的怪物身上的伤口开始无限扩大,此时余小乐失去力气昏厥了过去,在最后一刻他只看到天空上的世界之树仿佛在崩塌——
“你是他的弟子,那便在送你一份礼物吧。”
一个年轻女孩巨大的身影浮现余小乐的面前,待余小乐从剑上醒来只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根树枝,看着头顶万里无云的天空余小乐知道那时看到的并不是幻觉。
“怎么样了,师傅。”
“兽潮已然褪去,看来你平时没有荒废我的教导。”
余小乐低头看向飞剑之下破损的世界之树,倒下的世界之树剩余的力量笼罩了整个新西兰的土地。
“如果在下次兽潮来袭之时这里没有诞生足够强大的守护者,那时这里一定会成为一片废墟的吧。”
“万物皆有命数,若不能冲破束缚自会如此。”
“那我们现在要回去了吗?”
李沐看向新西兰的边界无尽的大海。
“赶得上的话,那便去一趟极北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