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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几人被安排着住下,这一次的房间都很好,相比上一次去参加数学竞赛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行五个人,于老和徐程,王强住在一个大套房内,赵欣与安宁则是在他们的旁边。

“几位先安顿一下,今天晚上会有晚宴,你们的房卡可以在这里的餐厅免费用餐,有什么事情请到楼下找我们,我们一直都在。”

于老与对方在门口说了再见,五个人一起进了于老的套房。

进去后的于老,刚要说话,被徐程隐秘的拉拽一下,于老继续板着自己的脸,王强则是在整个房间内走了一圈后,手里扔下三个摄像头。

安宁不放心,忍着疼痛,精神力游走一圈后,又默默的收回,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干。

于老眼神询问徐程,徐程点点头,于老一个起身去扶安宁。

“师傅,你怎么样?让王强给你看看,要不咱就回去,这破会议开不开能怎么地。”

“没事,我就是用了一点玄学,有些力竭而已,我稍稍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要大惊小怪。”

安宁安慰两下后,于老在她的眼神下委屈又内疚的坐下。

“都是我不够厉害,要不然师傅也不能跟着我过来,糟了这个罪。”

安宁无语的拍打于老的脑袋。

“想什么呢,我是自己有事要过来,和你无关,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好了,装好你的人设,我回去休息了。”

安宁和赵欣一起离开,返回两人的房间。

进到两人房间后,赵欣开始忙碌,为安宁铺床,询问是否需要洗澡,甚至想上手帮助安宁脱衣服。

“别别,我自己来,自己来。”

安宁后退几步,赵欣开玩笑的道:“咱俩坦诚相见过了,怕什么!”

“嗯?”

一时间安宁没有想起起来,还是赵欣提醒在港市,洗浴中心。

“哦——-那不一样。”

安宁脱掉外衣,抓紧时间休息一会。

赵欣一直守在安宁的门外,未曾离开。

安宁这边睡的昏天黑地,江夏在京市找的昏天黑地。

电话联系不上安宁的江夏,先是去她家里找,没有。

江夏心里大概知道安宁该是有事去做,只是心里终是不放心。

他还是去了安国明的四合院,可四合院没有人,这一下江夏脑海里脑补的事情有点多了。

江夏傻乎乎开着车,又去了安国明的公司,终于在三番四次的折腾下,找到了安国明。

明明已经十一月份的天气,江夏偏偏一头汗水,找到安国明的时候气喘吁吁。

“安宁——-安宁去哪了?”

安国明拿过一包纸巾给江夏,一脸嘲笑的问:“你一直找过来的,没想过打电话?”

“打了!我怎么能那么傻,我第一个就给安宁打电话了,没打通。”

安国明长叹一口气,指着自己问:“那你就没想过给我打个电话?”

正在擦汗的江夏傻眼了,呆呆的说:“我没想起来。”

“我——这是没有这个习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忘记了,不是我有习惯给安宁打电话,就是——不对,我和你解释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说着的江夏,突然想起一件事。

“安二哥,你结婚的时候可是答应帮我敲敲边鼓的,这可好几个月了,我的边鼓响没响?”

“我记得我可是挡了好几瓶酒呢。”

安国明看着说的认真的江夏,一拳头砸在他肩膀上说:“你小子跟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了。”

“放心,等安宁回来我就让你嫂子去给你敲边鼓,不过你这动作是不是太慢了,男生就该主动点,你就不能来个表白。”

江夏将纸巾狠狠的放下,十分骄傲的喊了一句:“我不敢!”

在安国明的嘲笑声中江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得知安宁出国的消息后才离开。

与此同时,远在F国的安宁,睡了一觉后精神好了很多,最起码脸色不那么惨白了。

可即使这样,安宁还被人怀疑是不是贫血了。

在安宁几次解释下,对方终于相信安宁不是贫血,而华夏人也真的有这么白的肤色。

晚上,安宁和赵欣换上晚礼服,陪着于老参加了晚宴。

晚宴上,大多是学者,彼此之间的话题也有很有科学性,攀比的有,但主要是在学术上的攀比。

当然,这样的宴会也离不开资本的介入,没有资本很多人都完成不了自己想要的实验或者科研活动。

安宁第一次见识到了于老在数学界的地位,几乎每一个在场的人都会过来和于老攀谈,并请教一些问题。

安宁和赵欣作为于老的助理,一直安静的等在一旁,不高傲也不过分谄媚,礼貌的距离内,维持着良好的社交。

“美丽的女士,要一起喝一杯吗?”

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子,穿着绅士的西服,向安宁发出邀请。

安宁摇头,指着自己的水杯说:“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哦,你的F语好优美,你大概是我见过可以将F语说的这么优美的唯一一位。”

安宁礼貌微笑。

“多谢你的夸奖,但我依旧不会喝酒。”

安宁再次拒绝,男士绅士的后退一步,并没有勉强。

宴会开始,于老坐在主桌上,安宁和赵欣被安排在第二排,外国的很多宴会都是可以跳舞的,安宁刚坐下没一会,依旧是那位刚刚想喝酒的男人,走到安宁身边,伸出自己的手心,膝盖微弯。

“美丽的女士,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安宁只觉得厌烦,她心里知道这样的场合,答应大概是明智之举,在国外这样的跳舞行为很是正常,可她心里偏偏不想。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安宁再次拒绝。

男士大概是感觉到几分尴尬,再一次离开。

宴会依旧在进行,进行的中间部分时,还有人上去深情献唱了一首。

美丽的歌声结束后,那位演唱者并没有离开,而是用法语讲了一段话,赵欣没听懂,只是她感觉到安宁的脸色变了。

此时掌声雷动,一群老外嘴里喊着拆那,拆那。

哪怕再不懂的赵欣,大概也明白了矛头落在了华夏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