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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为敏捷!

当然,这是相对而论,于一个女人来说,她很敏捷,甚至对比一些有身手的人,她都算是不错的。

青麻小褂,布裤子,白皙的皮肤像是久不见天日,一双眼睛却略泛黄。

头发扎成了辫子盘在脑后。

极好的身材,凌厉的双眼!

灰太爷还真没撒谎,这可不是什么红粉骷髅!

刘文三反应极为迅速,一手抓住她手腕,她身体像是游鱼一样,往左侧一扭,腿猛地后踢,她往前用力弯腰,身体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腿踢向刘文三的后脑勺!

刘文三一声冷哼,根本没闪躲,另一只手抬起,往后一抓,稳稳抓住了女人的小腿!

她这动作,就格外夸张,一条腿立起来,形成了站着的一字马般。

一只手被刘文三抓住,怎么都挣脱不了。

眼看她已经落败,忽然间,她一声叱喝,身体猛地凌空一翻。

虽说刘文三抓住了她的小腿,但她一翻身,刘文三的手就被震开。

她骤然跃至刘文三后背,和刘文三背对背。

被抓的那只手用力,另一只手瞬间抓在刘文三的肩头,似是要将刘文三撑起,完成类似于过肩摔的动作。

结果刘文三反向用力,她一声惊呼,反倒是被刘文三甩了一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我眼睛都眯了一下。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那女人几乎是身体正面贴地,被狠狠砸在地上。

还是刘文三收手了,不然这一下,她不死也得重伤。

灰太爷吱吱尖叫着,意思是刘文三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下这么重手!

我没翻译,刘文三自然听不明白。

那女人艰难的要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却溢出血丝。

“奇了怪了,这地方,居然还住了捞尸人,年纪不大,本事不小,手段挺毒辣,小丫头片子,你家大人呢?”

刘文三语气很轻松。

那女人惊疑无比的看着刘文三,抹掉了嘴角的血迹,却并没有回答。

刘文三在脖子那里拉拽了一下,一块黑漆漆的人形玉被拽了出来。

那女人脸色再变,眼中带着愕然和颤栗。

下一刻,她居然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文三又将那块玉塞回了衣服里头,说了句:“起来,别跪着了,问你呢,你家大人呢?”

那女人才抬起头,却抿了抿嘴,低声说:“死了。”

“您……是哪儿来的捞尸人,居然会有哀公像?”先前,她眼中还是敌意,这一刻,敌意竟然完全被化解。

刘文三倒是不奇怪,道:“阳江。”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住在这里?”我往前一步,问了出来。

“董浵。”女人迟疑了一下,才说:“我一直都住在这里,天黑之前,你们最好离开。”

我和刘文三对视了一眼。

刘文三开了口,问董浵,为什么要离开,这里难道有什么问题?

董浵抿了抿嘴,又问了句:“你们不知道?那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眉头微微一皱。

虽然刘文三的哀公像,让这女人没和我们打斗了,但她所说的话,还是谨慎。

“来这里,自然是捞尸。”刘文三眼神明显不悦起来,说:“你这女娃娃,作为晚辈,太不恭敬。”

董浵的脸色却愈发的不安了,说:“谁让你们来的?这里的确有一口尸,可从未害人,就算你们有哀公像,是捞尸人头领,也绝对捞不起她,赶紧走吧,天黑就来不及了。”

我心头再次一凛。

董浵说的她,是李花容吗?

为什么董浵知道李花容!?

还有,天黑会发生什么?

见董浵脸色煞白,眼神焦急的模样,我心沉下来了不少。

师父不是说过,李花容不是随时都苏醒么?

如果她是醒着的,那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文三叔,我们先走。”我开了口,话音略沙哑。

“走?”刘文三脸色微变,眼中透着不喜。

“走吧。”

我伸手拉了一把刘文三的胳膊,朝着村外走去。

离开那院子时,董浵还站在院门口看着我们。

一直当我们沿着村路,走出去许久,灰太爷还发出微弱的叫声,意思是有人跟着。

当我们走出红松村后,灰太爷才说,那水灵姑娘没跟上来了。

我纠正了灰太爷一句,那不是水灵姑娘,人挺狠的,除了长得好看点,就像是母夜叉,一言不合就要下手,如果不是文三叔厉害,我们本身就强,其余人当场就得死了。

灰太爷又吱吱叫了一声,意思是,人一个姑娘住在这种地方,要是不谨慎,说不定早就死了。

“……”

我没和灰太爷扯歪理。

因为刘文三还是疑惑地看着我。

我如实地解释:“文三叔,那个董浵,虽然看似敬重你有哀公像,但实际上一点儿都不相信我们,李花容并不在沉睡中,和我师父说的不一样。”

“我们不能贸然先和它起冲突,容易翻船。”

刘文三点点头,说:“那你要怎么做?把人都带上来?倒是可以利用它上岸的时间,围捕它,不在水里,会方便很多。

我嗯了一声,说我有这个意思,现在才不能打草惊蛇,还有一个问题比较难搞,就是这水里头生气太重,它不只是养尸,还会蔓延在红松村,这肯定是有问题的,我不觉得郭得水他们能顶住。

话语间,我们一路往前,已经走远了。

再接着,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了几声,电话通了,那边传来师父的话音。

“谢天谢地,师父你们到二气村了?”我问。

“还在路上,你曾祖和师尊一样,不是太喜欢车开得很快。”师父回答。

我定了定神,没在意这个细节,说:“我们在红松村了,您奶奶她,没有沉睡,好像每每天黑,红松村就会出事。”

“我不知道那里会出什么事,除了我很小的时候,便没有再去过了。”师父回答。

我:“……”

本以为师父能帮上一点儿,结果他一句,没有去过……

本来都打算挂电话了,我又说了句:“这一段悬河流域的生气很强,强得有些离谱,不像是正常应该出现的样子,我粗略观察了周围的风水,更不应该出现这么重的生气,师父,这你知不知道?”

电话那边忽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