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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比赛

“你确定玩真的?”李红兵笑眯眯问道。

“废话,谁跟你玩虚的。”二姐夫眉毛扬起,连忙跟着补了一句,“不过先说好,咱们比重量,不能作弊,我知道你有法。”

李红兵撇撇嘴,看向大姐夫,“钱老大,你玩不玩?”

我?

大姐夫看向打赌两人,崔老二水平那是杠杠的,拿过好几个市一级钓鱼冠军,自己钓鱼引路人就是他。

小舅子钓鱼水平不清楚,应该没有崔老二厉害。

看着崔老二不断眨眼的小动作。

两人长期勾搭在一起,早就形成了钢铁般的默契,大姐夫心领神会,“那行,我跟崔老二一伙。”

二姐夫马上露出胜券在握笑容,“三儿,要不你选老爹跟你一伙呗,咱们二对二!”

话音刚落,老爹忙不迭举起手。

“我反对,我也跟老二一起。”

双方分开,各自找到钓点。

其中一根鱼竿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响声,老爹脸色大喜,忙喊。

“我钓鱼一直用蚯蚓。”

“等等,我要去挖点鱼饵!”李红兵走到墙边,拿起锄头走到菜园,等回来时抓了一把泥土,土里有很多细细蚯蚓扭动身躯。

是该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老大,把伱的鱼护给三儿,防止他作弊,记住是比重量,走起!”

什么秘制饵料都是白搭,自己这些蚯蚓可是吃过本源之力的,什么鱼吃了不迷糊。

二姐夫轻蔑一笑。

今天必须好好收拾他。

“行,我一个人打你们仨,输了可不许哭鼻子,老妈帮忙作证,防止他们赖皮。”

“我们去那边,你呢?”

家里冰箱塞满二女婿送的鱼,能从年头吃到年尾,他钓鱼水平可不是吹的,跟小儿子一队,不纯纯找输。

我可是堂堂东风市三届钓鱼王,人送外号鱼见愁。

找了块石头坐下,不紧不慢的拿出鱼线、鱼漂和鱼钩。

而李红兵就显得寒酸多了,一根竹竿,一把蚯蚓,一个鱼护,就这三样东西。

就在李红兵还在回忆童年时,二姐夫已经调试好装备,挂上鱼饵抛进水里,岸边一字排开十几根鱼竿,信心十足说道。

“鱼漂瞬间黑漂,还以为是条大鱼。”二姐夫大为失望,扭头继续盯着自己的鱼竿。

四人朝后院走去,俩姐姐还想去瞧热闹,半路被老妈叫了回来。

准备好后。

大姐夫眼疾手快,抓起鱼竿用力一提,鱼线瞬间绷直,等鱼出水时,另外两人看清是条巴掌长的小鲶鱼。

二姐夫嘴角上扬,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不过姿态还是要摆一摆。

明明是我们抓的鱼,被他拿去送人情。

来到天坑湖,李红兵很大方的让二姐夫挑选位置。

如果论钓鱼装备,俩姐夫打开鱼包,拿出十几根鱼竿,摆出来放了一排,各种鱼饵料、渔具属实豪华。

“三儿,我这有秘制饵料,要不分你点。”

李红兵笑着拒绝,举起手里泥巴。

李红兵无所谓,对自己来说,手里有蚯蚓哪都可以钓。

看着对面又打窝,又试漂,忙的起飞。

用她老人家的话,一帮老爷们瞎胡闹,女人别参和。

李红兵耸耸肩膀,看来大家都不相信自己钓鱼水平。

“嘿,咬饵了,快提杆!”

突然。

简陋装备,却是儿时满满快乐源泉。

“今儿晚上必须要让三儿哭!”

我们会赖皮!

你怕不是治病不光耳朵治聋了,连脑瓜子都不清醒。

三儿太可恨了。

二姐夫目光在湖边扫了又扫,嘴里嘀嘀咕咕,什么滑尖、鱼道、二道流、找曲一大堆专业术语,最后指向一处位置。

李红兵不屑的撇撇嘴,钓鱼就是个娱乐,搞那么多名堂干嘛!

所谓鱼线就是双股缝衣线,鱼漂是一串小泡沫,鱼钩用缝衣针做的,把针烧红用老虎钳子做成鱼钩形状。

哈!

还以为有啥秘密武器,原来蚯蚓党,本冠军专打蚯蚓党。

大姐夫、老爹重重点头同意。

“小鱼也是鱼,比没有强,三儿一条还没上呢!”大姐夫不嫌弃,乐呵呵的摘下小鲶鱼,丢进鱼护里面。

李红兵看到对面上鱼,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调试鱼漂。

就在这时。

孙强、王海、周大胜出现。

尤其是王海,看到眼前的天坑湖,惊的合不拢嘴巴。

路上从孙强口中知道后院的变化,可用嘴说远远没有看到更为直接。

“等会跟李大夫说话时候,记得面对面,他耳朵听不见。”孙强像是婆婆嘴一样,一次又一次叮嘱。

“晓得了,你们可真行,挖个池子而已,你们倒好,直接一步到位,挖出来个湖,谁这么有创意!”

王海对两人露出敬佩表情,有这种先人一步想法,还干什么工程,不如直接来自己设计公司当首席设计师。

孙强眼角余光看到周大胜一副生无可恋模样,不忍再继续刺激他,连忙插开话题。

“别特么幸灾乐祸,老周都快赔死了,你赶紧想想办法补救。”

补救嘛!

王海把手放在下巴,望着眼前的天坑湖,脑子涌现出各种设计方案。

“走,先跟李大夫聊聊!”

李红兵正低头给鱼钩挂蚯蚓,忽然感觉面前光照被挡住,抬头看到王海,笑道。

“你来的还真快!”

“李大夫开口,我敢不快点。”王海面带笑容。

李红兵站起身,指着面前的天坑湖,“我先说说我的想法,湖岸边肯定要重新种茶树,顺便扩大一下药园的种植面积,最好简单朴素一些,其它你看着办!”

王海点点头,拿起背在身后的画板,举起铅笔比划四周的环境,然后坐在地上沙沙沙画起草图。

很快,一副天坑湖的铅笔画勾勒在画板上,同时还增加了自己设计思路。

“李大夫,你先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合适,我再修改。”王海把画板放到李红兵面前,介绍道。

“根据我的设计,打算在湖面放置一条浮水栈道,围着湖边转一圈,在湖中心盖一座浮桥式凉亭,随着水位起浮,即便日后涨水对栈道和凉亭也没有影响,也方便维修。”

“您想要的茶园和药园,我可以在山边位置,单独规划出种植区,这样既不会破坏环境,也能充分发挥湖岸价值。”

听完方案,李红兵在脑子里想象出画面,满意点头道。

“可以,就这么做,工期需要多长时间?现在这天越来越冷,搞不好快要下雪了。”

王海思索片刻,施工怕拖钱,恰恰李大夫是最不缺钱的主,只是对于时间一贯要求是能有多快,搞多快,钱不是问题。

“要不了多长时间,今天可以先把湖长参数测量好,直接发给工厂订制栈道材料,明天就能到货,安装可能需要两天,毕竟要调试浮水栈道平衡。”

三天时间完工。

还行。

李红兵马上确定下来。

“你先安排,我会把山坳口药园挪位置,方便你们施工。”

王海立马顺水推舟,“事情突然,我想请周队长帮忙,要不然我又要测量湖长参数又要设计方案,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测量数据我在行,交给我没问题。”周大胜一副信誓旦旦模样,“而且工程车里带的有充气船,可以下水进行测量。”

你在行个鬼!

在行能把山坳搞成这样。

“我不管那么多,你们搞好就行,这次不要再出岔子,算我拜托你们了。”李红兵投出不信任的目光,让周大胜顿感脸火辣辣的烫。

紧接着,李红兵望向孙强。

“对了,老孙,你顺道看看这湖底能不能清理一下,乱七八糟的石头块,看的难受,我还打算在湖底种些莲花。”

清理石头。

孙强为难的皱起眉。

术业有专攻,地上干活没问题,可水里干活不是自己强项。

不是有钱不愿挣,而是挣不到。

“李大夫,据我了解清理湖底工程,要么把湖水排空,要么使用清淤船,要么用大型挖掘机进场,以目前条件来说,这三种方法都没办法实现,除非把靠近后院围墙拆掉,扩宽山坳口宽度。”

这么麻烦!

李红兵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不管是清淤船和挖掘机,都没法办进后院,可那样一来,工期又要无限期拖延,还会把家里弄的乱糟糟。

于是,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那算了,先帮王海修栈道,对了,温泉池那边弄的怎么样了?”

孙强顿了顿,“基建和防水部分已经完工,现在就等着做蓄水测试。”

“那行吧,你们辛苦了,早点搞完早点安心,我要钓鱼了!”

李红兵拿起竹竿,抓着钩好的蚯蚓,用力一拉,竹竿弯成一个弓形,松开手,借着鱼竿弹力,将鱼饵抛入水中。

见状,孙强三人只得苦笑离开,开始筹划测量的事宜。

另外一边,二姐夫他们接二连三的上鱼,虽说鱼不大,可胜在数量多,起码够煎一盘。

“三儿,上鱼没?看看我这条肥不肥!”大姐夫举起鱼竿,钓起一条二两大的小鱼,很是得意的嚷嚷。

就这也叫肥!

李红兵撇撇嘴。

你怕是没见过什么叫大鱼。

这时,水面上泡沫浮漂唰一下沉水,李红兵眼疾手快,抓起鱼竿用力一体,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水下挣扎。

本就韧性十足的竹竿,瞬间变成大弯弓。

双股缝衣线紧绷,随着鱼在水下发力,缝衣线发出呜呜切水声。

这边动静很快引来二姐注意,作为老钓鱼人,鱼竿弯成弯弓,说明什么。

说明特么中了条大鱼。

狗入的,三儿运气真特么的好。

心里默默为李红兵加油鼓劲。

“断杆、断线、脱钩,断杆、断线、脱钩!!”

忽然,耳边响起断杆、断线、脱钩的叫声。

二姐夫楞了下,自己没敢说出来,谁胆子那么大,不怕被三儿揍一顿。

扭头看去,老爹脸色紧张,直勾勾盯着水面游走的鱼线,嘴里念叨着祝福语。

嘿!

这条鱼劲真大啊!

李红兵全神贯注的控住竹竿,不让大鱼逃脱,每一次提线都是巧妙的技巧和力量控制。

大鱼在水中翻滚,掀起水花,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红兵眼神却越发坚定,

终于,大鱼渐渐力竭,缓缓地拉向岸边。

当大鱼露出水面的那一刻,李红兵忍不住不禁欢呼起来,这大鱼身体闪耀着金光,侧身闪烁着耀眼的金色条纹,六七斤的体型让人惊叹不已。

好大一条金线鱼。

李红兵小心翼翼扣住金线鱼嘴巴,从水里提起来,感受着沉甸甸重量,金线鱼手中剧烈挣扎。

“三儿,抓住了,可别跑喽,我来拿鱼护!”二姐夫激动的跑过来,大姐夫和老爹紧跟在后面。

这么大金线鱼,今儿可以好好吃一顿。

可李红兵只是用手臂量了下金线鱼的长度,就走回湖边,把鱼放进水里。

“三儿,你不会打算放了吧!”二姐夫惊呼。

要是自己能钓到这么大的鱼,肯定拿去做标本,放在家里摆着,没事拿出来嘚瑟一下。

小舅子倒好,这架势是打算放生。

“不放生干嘛,没看到这么大肚子,里面肯定有不少鱼籽,长这么大不容易,湖里那么多小鱼不够你吃。”

“再说了,咱林区跑山规矩,打公不打母,打大不打小,不能坏了规矩,你问老爹是不是。”

额!

尽管也舍不得放弃这条大金线鱼,可小儿子说的话没错。

老爹憋屈的点头承认。

林区确实有这种说法,打公不打母,打野物只能挑公的打,因为母的还能继续繁衍,这样林子就不会空;打大不打小,规矩就是先捕猎年老的动物,这样是为了保证后辈代代都有肉吃。

二姐夫却不认同这个观点,反而振振有词,“都那年老黄历,谁还守陈旧规矩,这条鱼你不吃,下次轮到别人抓到也会吃,反正都是吃,还不如便宜我们。”

“别人不遵守是别人的事,我守就行。”李红兵懒得搭理二姐夫,把大金线鱼放进水里,偷偷输入一缕本源之力。

轻轻一推。

“快走吧,以后看到鱼钩注意点,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

大金线鱼摇晃尾巴游进深水区,消失不见。

哎!

二姐夫望着金线鱼的背影,可惜叹口气。

要是自己钓的,说破天都不会放生。

放生到肚子,不也是放生。

随即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三儿,5点正咱们就比赛结束,现在还剩半个小时,你是大善人,我看你今晚上吃个屁。”

吃屁!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吃屁!

李红兵慢悠悠的捏起一条蚯蚓挂在鱼钩上,鱼竿往水里一丢。

铃铃铃!!

湖岸边鱼竿铃铛响起。

二姐夫也顾不上继续奚落小舅子,慌忙朝着钓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