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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奎,太峰当真一直在军营,从未离开半步。”

“我说你烦不烦,俺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没有,就是没有,要是不信,自己去问,别来问俺。”

熊奎一脸不悦,一脸的苦瓜脸,傲烈盯着一会,收回眼神心里想道,熊奎是不会说慌,而太峰就不确定,有没有一种可能,太峰对熊奎是有防备的,在老奎的不知情下,独自一人离开,要真是这样,太峰把所有人都骗了,看来得悄悄打探,想明白这点傲烈深吸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手敲打桌面三下,站起来道。

“老奎,大哥交代的事,还望多想想,别一股脑往上冲,神族在明,我们在暗,别把三十万兄弟全送了,知道嘛?”

“知道,俺虽然是个粗人,还知道大哥一些心事,要是这点都不懂,早带着两万兄弟往前冲了,还在这磨磨蹭蹭。”

“既然明白,做兄弟的也就不多说了,两万兄弟就拜托了,哦,对了,太峰住在那座营帐。”

傲烈说完就往外走,刚走到帐帘前,心中向是想道什么,转头便问。

“左营最前一座。”熊奎想都没想就接道。

傲烈出了营帐,在所有侍卫的注视下消失在军营,半个小时后傲烈悄悄出现在军营五十米外,躲在隐秘的树林中,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军营,时刻也不敢放松警惕,想证明心中所想,想知道太峰会不会从军营出来,要真出来就暗中跟随,一定要知道太峰出军营,见了谁,见面说了些什么,一直等,一直等到凌晨,也不见太峰出军营,到是看到侍卫换了一波又一波,傲烈又等了近三个小时,心里默默算了算时间,凌晨三点整傲烈抬头看了看天空,黑暗暗的一片收回目光,双眼在次看向营门口,等了半小时,就在这时傲烈咻的一声窜了出去。

营门口侍卫换防之时,一到黑影在没有任何人的发现下,窜进军营内,换防的侍卫只感觉一到轻风而过,没人去在意那到清风,该值守的值守,该休息的休息。

傲烈进到军营内,悄悄摸到太峰所住营帐,观察四周一圈,没发现任何问题,抬眼一看太峰所住的营帐黑压压一片,心中泛起嘀咕,弯着腰偷偷摸到营帐后面,右耳紧贴营帐,以为能听到一些话,时间慢慢过去,里面还是静静悄悄,跟本没有任何响动,傲烈开始烦躁起来,压着内心的烦躁,偷偷摸到营帐前,回头检查下四周,发现没人一溜烟,溜进营帐内,黑暗暗的营帐伸手不见五指,脑海中回忆下营帐设置的结构,轻手轻脚往床边摸去,心中紧张的要命,为了怕被发现,暗中运转灵炁,护住体内的五脏六腑,这样就不怕太峰出阴招,也不怕被一击毙命,摸到床边手慢慢往床上而去,四周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当手摸上去的那一刻,才发现床上没有半点温度,冰凉凉的感觉让自己内心知道,太峰离开营帐有一段时间,什么时候离开,从那里出军营,一切的一切没人知道。

傲烈心中暗道,人来,去那了,不可能从我眼皮底下溜走,我一直盯着营门口,会不会没出军营,一直就在军营,为了证明心中所想,轻手轻脚出了营帐,在军营四周寻找太峰的身影,直到天大亮都未见到太峰,心中越想越气,理智告诉他冷静,一定会找到的,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自己,傲烈不得不找一个和自己差别不太大的将士,寻找一会在后营发现一人,暗中躲起来的傲烈观察下四周,见此人低头洗漱之时,又见四周无人,化为残影到了那人身后,紧紧捂着嘴巴,不让发出任何声音,可越捂侍卫的反抗越强烈,实在没办法之时,右手仰起对准后脖颈,一手刀下去,打晕侍卫,扛起侍卫就往暗中而去,足足躲到入夜,侍卫迷迷糊糊挣开眼,等完全醒过来后,只看到一个背影,下意识的问道。

“谁。”

“我,傲烈。”

“傲烈长老。”侍卫瞪大双眼,不相信的在次问道:“长老不是离开军营了嘛?怎么。”

“不该问的别问。”傲烈冰冷的语气,吓的侍卫后背冒冷汗,额头也渐渐冒起冷汗,咽了咽发干的喉咙。

傲烈慢慢转过身,看向侍卫道:“阿洪,我离开军营是不假,此次回来,可是悄悄回来,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我只能出此下策,现在我要用你的身份,明白嘛?”

“还请长老明示。”

“我既以用了你的身份,从此刻起,你就可回到我族,去见护族大长老,明白嘛。”

“明白,属下这就走。”

“等等,还是我送你,阿洪。”傲烈想了想说道。

阿洪转头看了看傲烈,轻轻一点头,傲烈辉手之间,两人被一到灵炁包围起来,消失在黑暗中,临近天亮之时,两人出现在龙族军营外,傲烈在前,阿洪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军营,见到龙居的时候,阿洪上前一步施礼,龙居摆手示意,随后看向傲烈,眼神询问,傲烈读懂其中之意,上前解释一翻,龙居明白其用意,沉思一会道。

“既然如此,阿洪就留下,阿烈辛苦了。”

傲烈点头没有多余之话,傲烈一走,阿洪安静的站在一边,静等龙居吩咐,龙居沉默一会道。

“阿洪,这段时间就跟在我身边,做个侍卫,没有我的吩咐,就不要离开我百米之内。”

“阿洪记住了,大长老。”

龙居一摆手,阿洪转身出了军营,就守在营帐门前。

傲烈在次回到两万军营时,那可是大摇大摆,在次进到军营的傲烈是换了一种身份,龙族阿洪,此次的目的,只为查出太峰有没有离开过军营,族长遇见的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太峰,心中想着此事就往太峰所在营帐而去,走到营帐前抱拳而道。

“十三护法可在。”

营帐里传来几声声响,没等一会就见太峰迷迷糊糊走出营帐,伸了下懒腰迷糊的问道。

“何事。”

太峰装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就是想让来找他的人,以为自己一直没离开过自己营帐。

可太峰怎么算都没算到,傲烈昨天半夜可是亲自摸进营帐,查探无果这才离开,此时的傲烈就是阿洪,心中一声冷笑,嘴上问道。

“十三护法,熊奎长老特意让我来问问,前天晚上是否在营帐内。”

太峰一听表面没什么,可内心很是惊讶,想道熊奎是不是发现自己的一些事,要是发现了,为何不自己来找我,派阿洪来见我,其中是何之意,难道他只是怀疑,没有确实的证据,想通这点太峰和自己打了一个赌,就赌熊奎不知道,他只是怀疑,表面一笑道。

“昨夜,我一直在帐中,未离开一步,不知长老何意。”

阿洪也是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太峰回答自己,心里一嘀咕,想道太峰是在撒谎,明知是撒谎,可也没有证据去证明太峰的谎话,想完也没去说破太峰的谎话,只说道。

“十三护法,属下有句话不得不跟护法说明,还请护法慎重,一个人一但会说谎话,就要用很多谎话去圆一个谎话,会不会很累,同样的一个人犯错,就想用很多错误去圆一个错误,这样就会走上不归路,护法。”

阿洪紧紧盯着太峰的眼睛,想从那双眼睛找到一丝异常,一但发现异常就会出手,不想在顾及其它后果,和神族的大战越来越短,我族拖不起,越拖神族的后手越多,迟着生乱。

太峰能听出话中之意,心中冷汗直冒,可双眼一直看着阿洪,未漏出任何异常,有一瞬间太峰能感觉到阿洪散发出来的杀意,为了早打发走阿洪,不由的一声大笑。

“哈哈,阿洪兄弟,我既已投靠龙族,就会对龙族一心一意,绝无二心,阿洪兄放心,也请阿洪兄回去转告你背后之人,太峰虽不是什么大好人,也能明白一仆不待二主,请回吧。”

太峰袖袍一甩,转身进到营帐内,阿洪站了一会转身离开,离开之时心中怒气,暗暗骂道,好个正义凛然之词,我都替你害臊,阿洪往中军帐而去,想找到熊奎,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连同太峰的真实身份也一同告诉,可走到半路,心中又想道另一点,老奎这人啥都好,就是这脾气,一但让他知道太峰是神族的人,定会去找太峰讨要说法,那样一来族长布的局就白瞎了,光靠我一人能查明太峰的目的嘛?阿洪眉头紧皱,一咬牙一握拳转头看向太峰所住的方向,悄悄往回走躲在十米开外的角落,眼神盯着营帐的一举一动。

太峰进到营帐内,心中的紧张消失,扶着椅子坐在椅子上,脑海中回想道前天夜里,半夜十二点一到,太峰轻轻起身走到烛火前,吹灭蜡烛往床边走去,静静躺在床上半小时,耳朵竖的老高,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默默数着,五,四,三,二,一,到,果然数到一的时候,营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心中得意一笑,静静等着,等脚步声远去,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后,这才慢慢起身,被子盖好轻手轻脚走到营帐前,旋开一条缝眼睛靠上帐帘,观察四周一圈未发现任何人,溜出营帐消失在军营内,一出军营就往十二寨军营而去,经过大半夜的时间,这才到了十二寨军营五十米外,借助夜色的掩护,躲在树林中观察十二寨的一举一动,心中在想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一人,栽赃给龙族,让龙族和十二寨大打出手,观察一会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一直等到天边泛起肚皮,这才离开往自己军营而回,回到军营的太峰,心中一直在想,想了很久都没想到任何好办法,独坐一会起身出了营帐,在军营溜达一圈,眼神时不时的看看那个,又看看别人,在军营下手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自己,心中这样想道,收回心神就要回营时,脑海一亮,心中嘀咕道。

“军中目标大,那就不在军中杀人,我现在可是龙族的护法,暗中不能杀人,那就明着来,打着龙族的旗号,杀他十二寨的人,不就可以了吗,何必那么明显。”

可转念又一想:“不行,要是明着杀人,十二寨的人一但去找龙居要人,不就自己把自己卖了,不行,不行,看来还得好好想想,想个万全之策,方可明哲保身。”

太峰思来想去还真让他想到一个计策,借司徒落空的手杀十二寨的人,我只需要把能证明龙族身份的物件交给他就行,让他拿着身份物件去杀十二寨,想完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腰间衣服内的龙头装饰,此物件便是龙族用来分辨自己人的身份物件,压着内心的想法就往营帐回去,可没到多久外面就传来阿洪的声音,走出营帐打发走阿洪就在营帐内待着,一待就等到入夜,同样的方法等着,等巡逻侍卫一离开,悄悄探出个头来,观察下四周一圈,见没人放下心中戒备,悄悄溜出军营。

这一幕刚好被躲在暗中的阿洪看见,一看见太峰露出个头来,阿洪紧张的屏住呼吸,拳头不由的握紧,心里恨的那是牙痒痒,一直盯着太峰,直到他出了军营,这才不远不近的跟着,太峰的身影在树林中快速穿插,一点也没发现身后的阿洪,凌晨六点天色也在慢慢泛起肚皮,太峰这才停下脚步,手扶着树木双眼看向前方,随后化为残影。

阿洪快步一点树枝,身影往前一穿到达太峰之前的位置,抬眼看去一座偌大的军营出现在眼中,内心深深被震撼,额头冒起冷汗,不用想都知道前方的军营是神族,只见太峰走进军营内,营门前的侍卫同时抱拳一礼,太峰轻轻一点头,一个侍卫恭敬的把太峰领进军营中,阿洪狠狠的一拳砸在树上,没有灵炁保护的手,一时间血流手上,忍着剧痛擦干鲜血,牙齿咬的咯咯响,忍下怒火躲在暗中,静等太峰出来,一等就等了一个小时,太峰被侍卫恭敬的送出军营,随后向太峰施礼,太峰点头化为残影消失,阿洪又等了一会,等太峰完完全全消失在眼皮底下,这才打算跟上,刚要跟去,一个眼神无意间看到一人出了军营,那人和侍卫像是说了几句话,就见侍卫伸手一指前方,那人随后化为残影消失,往太峰消失的方向追去,阿洪又等了一会,这才跟在两人身后,心中一阵后怕,害怕自己跟踪太峰的行踪暴露,一但暴露后果不堪设想,还好天顾我也,阿洪内心很感激的说道。

“兽明世界母亲,谢谢您,救了您的孩子。”

一阵微风吹过阿洪的脸颊,让阿洪内心一暖,眼神坚韧的看向前方,又是六个小时过去,三人一前一后到达两万军营前,三人同时躲在暗中,太峰带着那人绕开军营,往十二寨而去,阿洪回头看了一眼军营,毫不犹豫的跟在两人身后,傍晚时分太峰和那人出现在十二寨百米之外,阿洪同样躲在两人百米之外的后面,只看见两人说着什么,太峰用手比着什么,那人点着头,两人商讨一会后,太峰从衣服下面取出一件物品交给那人,物件上的标志刚好被阿洪看见,看见后阿洪内心一跳,暗道我族身份物件,太峰这贼子到底要干嘛?怀着内心的疑问静静等着。

只见那人接过龙族物件揣进怀中,太峰就消失不见,而那人双眼看着十二寨的军营。

阿洪泛起为难,一边想跟太峰,一边又想留下来继续观察那人,心中做了一翻较量,最后一狠心留下来观察那人,而太峰先且不用管他,一直等到入夜凌晨四点多,只见那人悄悄往十二寨军营而去,左躲右躲这才摸进左营,紧靠营寨往一人而去,阿洪就见一人在此地方便,根本没发现身后有人,眼睁睁看着那人摸到侍卫的身后,用手捂着侍卫的嘴唇,任由侍卫挣扎一会,那人像是有意无意之间,松开侍卫让其大喊一声,只听侍卫一声大喊。

“敌袭。”

侍卫一喊完,那人双眼冰冷,一计重拳下去,砸在侍卫的太阳穴上,随后又是一句重拳打在侍卫心胀处,侍卫顺着那人的身体滑落到地上,侍卫的手刚好触碰到那人的胸膛处,手指头刮到那人胸前漏出来的绳子,绳子被完全拽出来时,绳头拴着龙族身份物件。

扑通一声侍卫睡到在地,龙族身份物件掉落在侍卫一边,那人扫视侍卫一眼看到身份物件时,满意的离开,消失不见。

十二寨值守的侍卫一听到有人大喊敌袭,纷纷往声音来源找去,当百人到达时,见一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百余名侍卫傻眼的愣在原地,就在众人发愣之时,一人上前查看,只见那人蹲下身用手去探了探躺在地上之人的气脉,发现身体在慢慢变冷,内心一惊又用手摇晃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脸色慢慢难看起来。

“阿勇,阿勇……”

连喊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愤怒一拳砸在地上,心中压着一股怒火,站起来双眼冰冷的说道。

“转告二寨主,阿勇死了。”

“是。”一人回答道,快步去找二寨主。

那人眼神观察下四周,当看向阿勇的左手时,见他手里抓着一根绳子,绳子很细也很黑和地上的颜色一样,若不细细查看就很难发现,发现手中有绳子又蹲了下去,从阿勇的手中拽出绳子来一看,绳子的一端拴着一块令牌,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有两个字,写着龙族,那人握紧令牌眼神中透露出杀气,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后面传来冰冷的语气。

“有何发现。”

蹲着那人起身转身看向身后之人,手中令牌捧起恭敬的递到那人面前道。

“寨主,请过目。”

来人正是十二寨二寨主,二寨主接过令牌看清上面写的字,拿着令牌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进到军营内,上百名侍卫能感觉到从二寨主身上传来的寒意和杀意,二寨主一走,那人便指挥其他人把牺牲的兄弟好好处理后事,众人和力找来做白事的物件。

二寨主进到军营找到奎鹰所住营帐,站在帐外抱拳道:“大哥,阿勇走了。”

老二话音一落帐帘就被掀开,奎鹰一手掀起帐帘,人还未出营帐,站在原地问道:“什么走了,说清楚。”

“阿勇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请大哥为兄弟做主。”

老二双腿跪地,抱拳看着奎鹰,四周将士沉默的看着,每个人心中悲凉,奎鹰深深叹了一口气,收起悲伤问道。

“死的不明不白,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嘛,阿勇死在自己营内,没一人发现,好,很好。”

奎鹰的气氛让老二愧疚的底下头,手中的令牌握的很紧,突然抬起头看向奎鹰道。

“阿勇是被龙族杀的,大哥。”

“胡说八道,如今和神族抗敌,龙族怎会杀我十二寨的兄弟。”

“大哥,你醒醒吧,不是所有人都像大哥一样,深明大义,恩怨分明,龙族与我十二寨本就有恩怨,这个时候杀我十二寨的兄弟,不就是恩将仇报,挑起两族恩怨嘛?”

“放屁,老二,我告诉你,这个时期,这个时候动我十二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寨一族将是你死我活,便宜的是神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大哥,那这是什么。”

老二见令牌摆在奎鹰面前,奎鹰还是不愿意相信,高抬令牌询问道。

奎鹰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呆呆看着令牌一会,收回心神,放下手走出营帐,走到老二面前扶起老二道。

“跟我走。”

“大哥要去那。”

“去龙族,找龙居。”

老二一听,大喝一声道:“传我令,大军开拔,为阿勇讨回公道。”

“放肆,老二不可说胡话,各位兄弟若能信的过我奎鹰,安心等我消息,若信不过,我也不阻拦,所有人跟我一起去龙族,闹它个天翻地覆,杀它个血流成河,为阿勇报仇雪恨。”

话音一落整做军营安静下来,百万大军,十二妖王沉默不语,对奎鹰的话深信不疑,静等奎鹰发号施令。

奎鹰见安抚好众人,语气缓和很多,一拍老二的肩膀:“老二,你跟我去,带上十人兄弟,连同阿勇也带上,我们去找龙居问个清楚。”

奎鹰手一辉,身穿白衣,头批白巾,手绑黑袖,其他人一见摆明是为阿勇披麻戴孝,转身看向远方。

“要是阿勇的死真跟龙族有关,我要你龙居血债血偿,绝不姑息。”

当天夜里奎鹰带着十一人,连同阿勇的尸体就去找龙居,当众人到达龙族军营时,只见龙族军营一片白色,全军将士身穿白衣,龙居带着龙族的人同样身穿白衣,站在营门口,当见到奎鹰时,龙居一脸严肃上前抱拳一礼道。

“奎寨主,阿勇的死,我听说了,我们中军帐聊。”

“等等。”

奎鹰叫住要往里走的龙居。

龙居转身看向奎鹰道:“有什么事,中军帐说,我一定会还清我族清白。”

“阿勇的死,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没有。”

奎鹰听龙居回答的干脆,指着龙居看向阿勇对着龙居说道:“你敢当着我兄弟的面,在说一遍嘛?”

龙居到没什么,可其他龙族的人一脸不悦,龙族其他人刚要反驳,龙居一抬手,众人安静下来,龙居上前一步,抱拳一礼道。

“阿勇兄弟,你的死跟我族没有任何关系,我龙居一定会还阿勇兄弟一个清白,请兄弟在天之灵看好。”

龙居弯腰一礼,示意龙族众人为阿勇行礼,龙族众人对龙居的话从没有过质疑,众人为阿勇行礼完毕,龙居示意人在军营中为阿勇摆设灵堂,为阿勇守灵七天。

中军帐内龙族众人坐一边,奎鹰和老二坐一边,龙居和奎鹰对坐,龙居看着奎鹰道。

“奎寨主,一定很疑惑,阿勇是怎么死的,对吧。”

奎鹰沉默不语,想知道龙居接下来想说什么,静等一会就见龙居看向一人道。

“傲烈,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奎寨主。”

傲烈起身抱拳看向奎鹰道:“寨主,首先我要说的是,阿勇的死跟我龙族没有半点关系。”

“那这是什么。”

老二气愤的把龙族令牌,拍在桌面上,响起拍的一声,傲烈瞪着老二,龙居看向奎鹰,见他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龙居心里很清楚,奎鹰心中很在乎他的那些兄弟,不管底下的人如何冒犯,奎鹰都会默默支持,想明白这点,轻轻拉了下傲烈,对傲烈轻轻而道。

“阿烈,死的毕竟是十二寨的人,不是我龙族之人,别往心里去,一帮没教养的。”

十二寨的人一听,一时就不乐意了,十一人全身散发出怒意瞪着龙族的人,随时准备翻脸,由其是老二灵炁一放,整个中军帐微风四起,帐帘被吹的来回摆动,手中不由的出现兵器,兵器在慢慢的由虚为实,一字一顿说道。

“好你个龙居,说的一副冠冕堂皇,杀我兄弟不说,还在这贼喊捉贼,当真我十二寨无人不成。”

“十二寨的老二是吧,要是我没记错,你爹是我龙族的人,你娘是条蛟龙,按理说你可是杂交。”

老二刚要动手,就见龙居面前出现一人,龙居双手往前一挡,一股劲力蹦碎面前的桌子,中军帐的众人灵炁护体,龙族,十二寨,个个剑拔虏张,老二更甚对着傲烈就要动手,就在两边要动手时,一人不紧不慢的走进中军帐,微笑的看着众人道。

“好大的排场,难得一见,真是难得一见。”

那人说完辉手之间,身后出现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看着众人,奎鹰收起灵炁退回原位,龙居同样收起灵炁,拍了拍手臂站起身看向那人,抱拳弯腰一礼道。

“见过玄大哥。”

龙族众人同样施礼,奎鹰抱拳一礼,十二寨众人同样施礼,来人正是玄炎,摆摆手道。

“行了,别没事找事,我看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有完没完,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聊嘛,我就问你们,能不能聊。”

“能聊。”众人同时回道。

“这样就好,谁也别说谁,就事论事,别说没用的,阿烈好好为阿郎说说。”

“是,玄大哥。”

“黑郎,我在明确的告诉你,阿勇的死,跟我龙族无关,别被愤怒冲昏头脑。”

“这你怎么解释。”

老二本名黑郎,是奎鹰为其取的,黑来源于母亲蛟龙,蛟龙本就有黑龙在其中,奎鹰为其方便就为其取名黑郎,在十二寨中没人会称呼其黑郎,只为尊重黑郎,黑郎也是有几百年没被人叫过名字,别人不记得可十二寨,龙族,麒麟一族的老一辈都知道。

傲烈呵呵一笑道:“把我族令牌放下,别拿着摇晃,我会告诉你的,等真相大白之后,请你把我族令牌归还。”

老二收起令牌,退到奎鹰身后,十二寨的人看向傲烈,傲烈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众人,奎鹰很冷静道。

“龙族可真会养人,养了个白眼狼,我看你们龙族怎么向兽明世界交代。”

“会交代的。”

龙居起身就要往外走,奎鹰慢慢起身,玄炎心知众人要去干嘛,伸手一拦道。

“这事,让别人去,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玄大哥,不可,人是我龙居收的,理应让我龙居去,没人比我更合适。”

“你去只会杀人,而他去可不会杀人,龙居族长。”

玄炎起身一拍龙居肩膀,众人很相信玄炎,没等龙居说话,奎鹰就接道。

“玄大哥要让谁去。”

玄炎一笑沉默三秒后,轻轻说道:“来了。”

一股风而过,众人只感觉到一股风从面前经过,谁都看不清来影,直到那到身影出现在众人的前面,众人才看清楚来者是个骷髅,全身散发出生机勃勃的样子,灵炁护住全身,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让众人不得不仔细打量来者,来者全身没有半点灰尘,干净的让人不讨厌,奎鹰,龙居两人抱拳而道。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来者哈哈一笑道:“不必多礼,我乃姓南,名弑天,弑天的弑天,天下的天,南弑天。”

南弑天,好霸道的名字,两人心中同时想道,众人也被这名字吓了一跳,心中暗道此人好狂,狂到没天没地。

“我等见过南前辈。”众人同时一礼。

南弑天扫视众人一眼,摆手示意众人起身,看向玄炎道:“玄老弟,这事就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

玄炎笑而不语,手一抬意思是,你随意,笑容中表现出意味深长的意思,南弑天摇头苦笑,也不道破玄炎内心的小心思,看向十二寨的老二说道。

“黑郎是吧。”

黑郎上前一步道:“前辈,正是。”

“能否把你手中的令牌借我一用。”

黑郎考虑一会问道:“前辈,恕晚辈直言,晚辈和前辈是初次见面,前辈拿什么让晚辈信任前辈。”

“哈哈。”南弑天仰天一笑,收起笑容道:“我拿玄炎的人品做担保,此事不成,只管找玄炎讨要便可。”

玄炎一听额头一黑,内心一片乌鸦飞过,想道找你来是处理问题的,不是让你诋毁我的名声。

众人一听南弑天拿玄炎的名声做担保,一个个那是深信不疑,老二直接把龙族令牌递给南弑天。

南弑天拿着令牌道:“各位,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把人交给你们,我去也。”

南弑天化为残影消失在众人面前,玄炎一耸肩道:“各位都散了,明天这时候在见。”说完也往灵堂而去,众人跟在身后,玄炎走到灵堂,弯腰鞠躬,已表示死者为大的敬意。

奎鹰见状,主动走上前,为其点燃三炷香,玄炎走到奎鹰身前,接过奎鹰递过来的三炷香,对着棺材又是三拜,香插入香炉内,转身正对奎鹰,又是三拜,奎鹰回礼。

龙居见状带着龙族众人效仿玄炎,依次对阿勇表示敬畏,龙族族人也前来祭拜死者,十二寨众人依次回礼,阿勇得到前所未有的敬畏,也算不枉此生。

南弑天离开军营后,不用半小时便到了两万军营中,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找到太峰,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身后,辉手之间布下一到静止,吓太峰一跳灵炁护体,转身看向南弑天道。

“你是何人。”

“一晃几千年过去了,不知神剑山老李如何,哎。”恍如隔世的一摇头,像是在感叹时过境迁。

太峰一听来者提到老李,心中在想此人到底是谁,神剑山中敢提老李的没有几人,可这人就敢,难道他和家师是老相识,家师名为李光明,生前做事光明磊落,无人敢骂家师一句,不管是背后还是当面,凡是提起家师李光明,无不竖起大拇指。

“你认识家师。”

“我记得老李以前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怎么这些年就变了,变的不是那个味了。”

“狂徒小儿,敢出言不逊。”

太峰说罢就要动手,还没出手就被压制,太极还未用出就听道:“看来还真是老李的弟子,老李啊老李,你看看你收的什么弟子,毁你一世英名,背后居然干起杀人放火的勾当,要是让世人皆知,我看你颜面何存。”

“住口,胆敢在说家师一句,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保住家师名声。”

“保,怎么保,背后下死手,嘴上确说这一套又一套,老李怎会收了你这样的弟子,简直就是狼子野心,背信弃义之辈,还有脸提你家师之名,要是让李光明得知,你想让你的家师如何面对世人,鼠辈。”

“放屁,我何时有毁家师英名。”

“哈哈,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很好,既然不敢承认,那我来问你,十二寨的阿勇谁杀的。”

南弑天一句话问的太峰毛骨悚然,背后冒冷汗,心中在想,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事谁都不知道,只有我知,司徒落空知,没有第三者,可南弑天这句话,吓的自己不轻,沉默很久也不敢回答。

南弑天那不知太峰所想,一声冷笑:“还不承认,我在问你,龙居给你的身份物件在那,那来给我看。”

太峰瞬间滴落冰谷,整个身子一哆嗦,随后又恢复平静,很冷静的回答道。

“龙族物件前段时间就丢了,至今未找到,正想向族长汇报,你这厮就来了。”

“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这个时候丢,分明就在狡辩,我若是你就老老实实交代,还可保你家师英名,在不如实交代,我必将你一切罪名公布天下,到那时,我看李光明还敢不敢说,自己一生光明磊落。”

太峰能想到那场面,也知李光明的为人,一但真相大白,家师定会以死谢罪,还众人个清白,要真是因为自己,让家师蒙羞,自己还有何颜面,面对师傅,想通这些太峰心中一痛,头仰天愧疚的说道。

“师傅,徒儿对不起您老,让您老蒙羞。”

南弑天也不在逼他,静等太峰想清楚,没等一会就听太峰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自认做的天衣无缝,不可能在有第三者知道。”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

南弑天拿出令牌,摆在太峰面前,太峰这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被其他人知道了,现在在狡辩还有何意义,太峰也不反抗只问道。

“这事跟家师没有半点关系,我要是全部交代,能不能不要召告天下,还能不能保住家师名声,我不想连累家师。”

南弑天内心一叹,缓解下气愤道:“你是你,李光明是李光明,只要你认,李光明还是那个李光明。”

“谢谢,前辈。”

太峰收起灵炁,一副束手就擒的态度,让南弑天内心一点头道。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