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匕首,双手不住的颤抖,走向慕容莲。
“早知现在,你当初就该让路,哪有这么多事!”凌若黎泪眼模糊。
知道自己要死,反而没怕慕容莲注意到凌若黎颤抖的手,心疼不已,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阿黎,是我无能!”
“哈”候冉杰打折哈欠,翘着兰花指,“凌儿,快些别耽误时间,为师乏了”
“师父少坐,马上就好!”凌若黎举起手插在慕容莲身上,他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哎呀,你这样怎么杀死人”候冉杰,“看来教你的东西很多”
候冉杰闪身到她跟前,握着凌若黎的手,手起刀落,鲜血喷涌而出,有个东西应声而落,看着眼前景象,凌若黎失声的坐在地上。
“这就对了,好徒儿”候冉杰打着哈欠,“你们都退下,别打扰本座的徒弟”
空旷的天地间只有一人孤零零的坐着,她恍惚间不知道自己在这干什么,怎么到这了。
而后回过神,她碰到湿润的东西,手上沾染着鲜红的液体,凌若黎失神的哭喊。
回报的人告知是凌若黎亲自拉着慕容莲的尸身,去往山上最高。处听到此候冉杰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由她去吧,凌儿心情不好,你吩咐多准备些吃食,都别去打扰她。我本座这徒儿命不好,你们以后都让着她,若是那个不长眼的惹了她,别怪本座不近人情。”
“遵命”
刚说完,候冉杰便去往山上最高处,这里风声呼啸,一座新坟矗立。
候冉杰掩着鼻,“凌儿,这风大,快些起身,瞧瞧这身上,跑这刨土了,调皮。”
“谢师父关心,师父对徒儿的关系,若黎铭记于心,日后定以师父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乖”候冉杰牵着凌若黎的手下山,“只要听话,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你!”
凌若黎眼珠一转,“师父真的什么都答应我,还是诓我玩的。”
“怎么会是诓你”
“那好,我要去皇宫”凌若黎说,“师父可是带我去”
“皇宫,去哪做甚?”候冉杰轻摇扇子。
不用想,是找昌国国君,不过她如今反而平静,倒是让人出乎意料。
“师父莫不是怕了”
“哪有”他拎着凌若黎,飞驰而过,耳畔风声呼啸,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两人就到了。
凌若黎一脸崇拜,“哇,师父果真神功盖世,天下无双。”
候冉杰宠溺的笑着说:“马屁精”
“我们进去吧!师父”凌若黎蹑手蹑脚。
“不必,今日走正门”
一路上凌若黎大摇大摆的在皇宫溜达,凡是出现的侍卫都被她身后人打退倒地。
“沈成君在哪?我师父前来拜会”
“凌儿”
凌若黎立马狗腿的抱着候冉杰的胳膊撒娇,“哎呦,师父威名远播,凌儿籍籍无名,这不是狐假虎威。”
“依你”候冉杰抬手挂了下凌若黎鼻梁。
“谢师父,话说人呢?”他们说了半天话,也不见人。
“在哪”候冉杰抬手指过去,一众弓箭手。
凌若黎来了兴趣,“师父你瞧好了”
她掏出弹弓,一连几发打中了几个弓箭手,凡是射箭的都被一道无形的气息碾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滚落而下。
“好耶!”凌若黎正要掏出弹丸,可口袋空了,“没得玩了,啧”
“谁说的”候冉杰让她在抬手,凝聚内力,发射而出,应声而落。
就那么击碎了一个弓箭手脑袋,凌若黎难以置信,“好厉害”
“昌国国君真是的,本座前来拜会,就是这番待客之道!”
一路上畅行无阻,没有人敢阻拦。
很快就来到大殿上,空荡荡的,凌若黎叹气:“他不会跑了吧!”
“丢下这诺大的皇宫,当真是领本座意外”候冉杰坐在主座上。
见此,凌若黎连忙叩拜,“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哈哈哈!”候冉杰抬脚踏在龙椅上,“凌儿觉得这宝座如何?”
“漂亮,好看,应该值不少钱!”
“小财迷”廖晗大喝一声,出现十几个人,凌若黎怎呢也没想到这一路上有人跟着,那座金灿灿的宝座就被候冉杰举起来了,他将其甩了下去,一众人接住。
“凌儿喜欢,为师就将它送与你如何?”
凌若黎翻了个白眼:“要它干嘛,不能吃不能喝的。”
“凌儿可是不懂,千百年来,多少人为它头破血流,这可不是一堆金子,它下面可是一片尸骸,一眼…望不到…尽头。”说到这,候冉杰眼中闪过一丝惆怅。
凌若黎愣神,随后打了个寒颤,“我才不要,拿远”。
“既然来了,就玩玩,你不是嚷着下山。”
“嗯嗯,谢师父”凌若黎转身在皇宫溜达,身后跟着侍从,凡是忤逆的人,皆以丧命。
活着的人跪在地上,将头埋的很深,见没意思她坐在一架秋千上挡着秋千,哼着歌。
“凌儿姑娘,阁主找你”
“师父找我什么事?”凌若黎把玩着当日师父给她的匕首。
“沈成君找到了”
“真的”凌若黎蹦起来,“快带路”
如今的沈成君即便被擒拿,也没见怕的,“狗贼,早知道就灭了你”
“唉,说真的,来这是没意思”候冉杰懒得看他,“交由凌儿处理”
凌若黎来到大殿上,文武百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看到正中央摆着一顶轿辇,四周垂落红纱。
走进殿内,她看到地上的人一身黄袍,还有父母在一旁。
林月华见到女儿很激动:“黎儿”
见凌若黎径直朝候冉杰走去,凌睿出声呵斥“别过去”
“凌儿,人抓到了,认你处置。”
凌若黎狠狠道:“我让他死”
她凶狠的瞪着昌国国君,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自己怎会如此。
“黎儿,你胡说什么,怎么可以弑君。”凌睿及时被困着,也要挡在昌国国君面前。
“你怎么不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凌若黎说,“就是他害我的”
“黎儿,你说清楚,陛下害你什么?”
“本王都没见过你,如何加害与你,休要血口喷人。”
凌若黎揪住他的胡子,“你怕慕容家兵权在握,威胁到自己,是东街都是我的,我做错了什么,我我父亲被贬了,你怕他去黎国,怎么是觉得我是拉拢慕容家的工具。”
“胡扯,寡人何时做过此等下作之事!”
“凌儿说这么多做甚,下次记得先动手。”
凌若黎接过短剑,可父亲挡在中间,她停手了。
随后她扔掉了短剑,转身笑着说:“师父,我觉得这么杀了他便宜他了!”
“凌儿有什么好点子”
凌若黎悄声告诉他,候冉杰听后一个劲夸凌若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