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另外一个中年人的一段话,画面上的红点开始延伸,从塔什干朝着四周扩散。按照最新的消息,季东来的合成纸项目已经在土库曼建立生产线规划,然后是哈萨克,下一步是伊朗,埃及。
每过去一个地点,一元制造都在本地建立服务店,然后以点带面,开始推介其他项目。这种落地生根,一棵树结百种果子的模式,让很多人都看不懂,至少现在面钱的两个人看不懂。
“季总,这次招聘会您参加么今年的毕业生将近七百万,我们有大把的可选择余地。闪光也要求我们进行必要的吸纳,我的意见,依旧是择优录取。”
辛丽坐在季东来的对面,手里是一份招聘计划。
对于集团的人才培养和人才库计划,季东来比任何人都在意,所以辛丽也不敢有半点的马虎。毕竟人才才是最终决定集团走向的东西,每年被一元制造淘汰的人大把,仍旧被市场认可。
“择优录取,这次增加了吉林大学”
看着这次的招聘计划,季东来有些好奇。尤其吉林大学,传说长春在吉林大学校园之内,这句话一点不夸张。
这几年吉林大学各种合并,周围的好学校几乎都被对方合并了。用人们话说,规模上,吉林大学是一座超级大学。
“对,吉林大学在北方也是非常牛的学校了,里面的很过科目是我们国家乃至世界排名前列的。尤其光物理研究,对方的科研成果显着。每次我们都是路过吉林,这次直接进去看看吧。”
说到吉林大学,辛丽脸上都是笑容,因为对方的研究生就是在吉林大学就读。对于吉林大学对方有比较深的感情,只不过东三省的人对吉林的印象都不深刻。
南龙北虎中间二百五的说法早就有了,用人们的话说吉林只有一个一汽。
毕竟是总经理提出来的,季东来不介意多走一个城市。
只不过季东来对于长春来说还是没啥太好的印象,传说中的长春大屯,一点没错。奔腾汽车满地跑,哈尔滨和大连的出租车起步价是八块,长春只有五块,对,就是五块,而且车速飞快。
这个城市的司机绝对没有辱没一汽的名头,捷达车也是本地常见的车型,用当地人的话说,没开过捷达的人不算真正的汽车人。
因为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不是很好,季东来也懒得溜达,全程辛丽安排到哪里,季东来就跟着到哪里。
现场招聘,所有的主持都是辛丽来做,来应聘的及大学生非常多,毕竟现在一元制造已经是跨国企业。
企业规模,几万人跟着,再加上企业的待遇也是一流的。
乌央乌央的人排成队伍,季东来并未一直坐在面试官的身后,坐着无聊,季东来整理了一下西服走出人群。
“你好,您是一元制造的大领导么”
季东来刚买了一瓶饮料,还没打开,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凑近,季东来回过头,只是一眼季东来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两腮无肉,下巴上有点小胡子,鼻子下面的胡子看得出今天没刮。
头发有些花白,头顶上有一块缺了一点头发,因为对方个子比较矮,季东来正好能够看到,邵咏奇站在季东来跟前都是仰着头。
“我是,您找我”
看了一眼对方的,季东来直接把饮料交给对方,自己又买了一瓶雀巢。
“领导,您能看看我的发明专利么,我想找人合作。”
让是东来十分意外,对方年纪不大,穿的说好听叫朴素,不好听就是寒酸。
对方张口就要和自己合作,季东来微微皱眉。把另外一一瓶饮料也交给对方,自己结果对方那厚厚一沓文件,带着对方进入招聘会后面的桌子。
“光纤熔接机精确放电溶解技术,纤芯对准……”
只是看了看题目,季东来就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光纤熔接机,这玩意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的十年后都是高科技。国产一直徘徊在初始阶段,高端产品都是日本,荷兰!
两个国家在光学领域都非常专业,日本的尼康,佳能。专业做各种相机镜头,光是这一点,世界上很多国家都得望其项背。
光纤熔接机里面就需要非常专业的这种镜头,多层镀膜,磨削加工,里面的很多技术都是日本独有的专利。
至于荷兰,最出名的光学设备就是光刻机。
里面有多少科技与狠货,不用任何人说,因为任何人都知道。没有光科技就做不了集成芯片,人们也不可能往前寸进。
历来只要涉及到光学方面,完全是那种绝对的高附加值,高转化率,高曝光度。
如果不是看着对方的邵咏奇拿着自己的两瓶饮料,季东来都感觉自己在做梦。
“喝饮料,我都忘记了!冉博,泡壶茶,邵博士看来不喜欢喝饮料。”
望着对方的样子,季东来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邵咏奇尴尬的笑了笑,冉博那边微微惊讶,赶忙拿着热水壶给泡了一壶茶给两人。
邵咏奇这才抱着茶杯喝了半杯,眼睛时刻盯着季东来。
“邵博士,您这份文件我得找我们技术中心的专业人士来看看,我只是本科毕业,着实能力有限。你能跟我去河北一元制造总部么,我知道很唐突,但是我还是发出由衷的邀请。”
这东西太重要了,邵咏奇的这份专利里面嵌套了很多小专利,季东来知道的最起码有十几个。包括超高清镜片……精确算法这些东西。
季东来能够理解字面意思已经是不错了,涉及到专业性质的东西,季东来只能请教技术中心的那帮大拿。
“可以,我知道你们研发中心有当年首都第一玻璃仪器仪表厂出来的专家,我的导师当年给他们亲自指导过东西,所以我相信你们。”
“呃……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
听到首都第一玻璃仪器仪表厂的名字,季东来第一个就想起了由三福,那个让自己十分头疼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