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0日，大寒，再过四天就是春节。
今夜，注定无人能眠。
准确来说，是关注《出道吧！偶像练习生！》的所有观众。
坐在前排吃瓜的除了程筱悠、葵二人外，邻座还有姜秋的经纪人樱萘。
“葵小姐，还有这位......怎么称呼？”樱萘冲葵打完招呼，看向她身旁的美人儿。
樱萘隐约猜到了什么，只不过有些不确定。
毕竟，月慕娱乐公司换老板后，新老板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难将一位公司的老总，和眼前这位年轻漂亮的“美少女”联系起来。
程筱悠笑着点了点头：“你好，我是程筱悠，葵的男朋友。同时，也是月慕娱乐公司的老板，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听到对方亲口承认后，樱萘惊讶得合不拢腿......
啊不，是合不拢嘴。
反应过来后，樱萘连忙点头，毕恭毕敬地回答：“请多多指教！”
“比赛快要开始，我们先看着吧。”
“好的。”
老板都发话了，樱萘肯定遵从。
伴随着炫目的灯光，第一位出场的是边缘ob的选手，他的助阵嘉宾是不配拥有姓名的一线歌星，两个人配合着翻唱完歌曲后就run了。
注意到皱着眉头，身体微微发抖的葵，程筱悠压低声音，关心道：“你怎么啦？没事吧？身体不舒服？”
按理来说，她生理期也不是现在啊！
“好难听，想打人。”葵如实回答。
程筱悠愣了一下：“啊？这...”
好吧，确实挺难听的。
本来挺不错的经典歌曲，硬是被改编成乱吼乱叫，属实让人感到糟心，可谓是老粉听了转小黑子，路人听了想动手干架。
接下来这位更是重量级，同样是边缘ob的选手，助阵嘉宾的咖位比上一位还要大，翻唱的还是他自己的成名曲。
一曲终了，彻底炸了。
是的，观众席有一位花钱请过来的群演，瞬间摔脸走人。
众人面面相觑，有一些实在受不鸟的，也跟着离开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这黑心钱，不赚也罢！”......
场面一度很尴尬，偏偏又是现场直播，可谓是爆了大冷门。
程筱悠和葵面面相觑，紧接着他们同时叹了口气。
这都是啥妖魔鬼怪、群魔乱舞啊！
别人唱歌要钱，这帮人唱歌真心要命。
接下来是令狐敞，他的助阵嘉宾是乐塞娱乐公司，旗下的超一线巨星——倪浩雕！
程筱悠心里：不认识，像沙雕。
但是，不可否认的，两人配合相当不错。
硬生生将一首破歌，歇斯底里唱炸了。
助阵嘉宾倪浩雕血压飙升，直接就躺在地板上，被现场准备的救护车抬走，留下独自在风中凌乱的令狐敞。
后台。
赞助商乱砸乱摔：“废物！一帮废物！我要你们何用！”
辛辛苦苦砸了两千万下去，结果硬是没能捧红自家艺人，反倒是给别家公司做嫁衣，这特么能忍得了？
台上一片混乱，好在主持人应变能力很强：“接下来，是我们的姜秋选手。他将和助阵嘉宾牧濑红莉栖，一起为大家带来原创歌曲《十年人间》！”
葵瞬间别过头，惊讶地看着程筱悠：“不是玛尔莎吗？怎么变成牧濑红莉栖了？”
“咳咳，艺名，你傻啊！”
程筱悠解释道：“玛尔莎她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特意给自己取了个艺名。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我们继续看就是了。”
这是他一点点，小小的恶趣味。
至于《十年人间》这首歌，是某连续剧的主题推广曲。
程筱悠当初在选歌这块环节时犯了难。
因为，他属实不知道该选哪首好。
想要继续使用周董的歌，可是又怕会被版权绊倒。
什么？
这是平行世界？
拉倒吧，就怕别人顺着网线爬过来讨要费用。
眼看程筱悠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葵不由好奇道：“你还不出发吗？”
“我出发干啥？”程筱悠不解。
葵眉头紧锁：“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确实怀疑过，程筱悠和玛尔莎是同一个人。
二人从来不会同时出现。
但伤口是一个疑点，葵至今仍抱有疑惑。
如今，程筱悠老神在在地坐着，那么玛尔莎真的会出现吗？
舞台瞬间陷入黑暗中，葵死死盯着上方的舞台。
“光是谁燃烧照亮，时间设下的迷藏...”
开口的是清脆婉柔的女声，灯光落在那一身如墨的西装上，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和几天前接受采访时的穿着无异。
“有最孤傲的雪山，静听过你我诵章，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在玛尔莎独自唱完起调后，同样身着黑色西装的姜秋出场了：“光可寻来路艰险，也可照亮前路坦荡，光补填残陋世相，无需度量，看你计算的无常，和你来时的彷徨，看终有勇气独挡，人世荒唐。”
在场所有观众瞬间眼前一亮。
直播间的观众们，更是热血沸腾。
【这特喵才是音乐！令狐敞他们懂个屁的音乐！】
【讲真，这个舞台除了姜秋外，其余人全特么是小丑！】
【刚刚那个倪浩雕，还号称曾经的超一线歌星，是想笑掉我的蛀牙吗？】
【又是原创歌曲，这个姜秋好叼！】
【也有可能是炒作，毕竟头衔多点，更能博人眼球。】
【不管是不是炒作，人家至少有底气，不像令狐敞、万黑泰那些人，唱的都是什么勾八啊！】
......
葵瞳孔一缩，惊讶地在程筱悠和玛尔莎身上来回观察。
程筱悠面露无奈，有些好笑：“又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为什么你要想她？”
“......”
舞台上的姜秋，继续放声歌唱，沉着的音调逐步抬高：“怀揣着炽热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到最后竟庆于夕阳，仍留在身上，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紧接着，是两人的合唱，这一部分嗓音有些尖锐：“有最奇崛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海上...”
“有最清瘦的字迹，都已随记忆泛黄。”
“而我再铺垫起，下个篇章。”
听完后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但莫名地让人感觉非常爽，甚至，还有点不过瘾。
按照以往，选手都是唱完后，不忘给自己拉拉票。
玛尔莎和姜秋，却是直接选择走人。
主持人连忙拦住，擦了擦汗：“二位就没啥想说的吗？”
玛尔莎接过话筒：“本来就是过来玩玩，据说冠军已经内定了，说那么多又有啥用？”
主持人满脸惊恐：挖槽！大姐，这可是直播哇！你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
他连忙将话筒递给姜秋：“姜秋选手，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如果不是为了混节目时长，主持人都想赶紧开溜了。
姜秋接过话筒，沉默片刻，瞥了眼身旁的玛尔莎，说：“牧濑红莉栖说得对！”
主持人差点没昏过去。
这两个真的很会搞事情啊！
赞助商则在后台气急败坏地乱跳，突然，他心生一计：“再给他们办一场加时赛好了！”
是的，既然倪浩雕晕倒，那么肯定就不公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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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人了吗？
这几天免费收入直线下滑，我...
蒜辣，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