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就搜索一下，如果好看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打赏一波。”
“大可不必，我相信自己的实力。”
“欸？作品数据还不错耶！～”
庄月婵在闲聊的功夫，早已掏出手机搜索书名。
未曾想程筱悠这家伙，看起来柔柔弱弱，写的作品却异常火爆。
“你搜到啦？”程筱悠凑过去瞄了眼：“还是在我们网站搜到的，我还以为你是看盗版网站。”
庄月婵翻了个白眼：“我可不屑去看盗版。而且，企鹅浏览器可以看免费的，增加作者的收入，我干嘛还要去三流小网站呢？”
“666！”
庄月婵坏笑一声：“你老实告诉我，有木有偷偷花钱，给作品刷数据？我也是贵典小说网的老书友了，时不时逛一逛聋空的论坛，据说有些作者为了让数据好看些，就会去某宝花钱请水军。”
嗯，跟优厚平台差不多。
有些明星艺人的粉丝关注量3000亿，实际上水星的人数连100亿都不到。
多出来的2900+亿粉丝数量…
哦不，准确来说，有2999亿都是僵尸粉，剩下的1亿不是水军就是水军。
是的，没错，就是水军！
真爱粉恐怕就没几个。
因为，越来越多的人理智追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无脑冲锋。
程筱悠听完后，翻了个白眼：“不至于，真不至于，我才懒得花钱雇佣水军，吃饱了没事干吗？这样有什么意义？”
他本来就不想出名，纯粹是为了恰烂钱。
可是，“蓦然回首是灯火”那个傻叉，开地图炮开到了自己的身上。
最后又变成全网公开对赌。
程筱悠恨不得手撕这家伙。
让人家悄悄地赚钱怎么了？
我是鲨了你父母，还是给你戴绿帽？
为何要这么针对我！？
淦！
“那你有点东西啊！～”
庄月婵刷了几下手机屏幕：“萌主还挺多的说，如果你真的没有花钱，我预测你上架后均订保底2000+。”
“谢谢。”
程筱悠苦笑一声：“老实说，我也没多大把握。”
数据再好看，不代表订阅成绩好，主要还是看读者买不买账。
虽然风浪说现在很稳，但程筱悠还是很慌。
这关乎到自己的钱袋子，能否装得鼓鼓的。
“我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当全职作者？”庄月婵询问道。
程筱悠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不切实际。”
老老实实回去继承家业不好吗？
偌大的程氏集团，市值完全无法估量。
保守估计，有300亿。
当然，这是包括地皮等的总价值。
实际上或许没那么多。
程筱悠眉头微皱，环顾四周，总感觉有人在窥视自己。
希望是错觉吧…
毕竟，他没有看到拿手机或摄像机拍照的诡异之人。
“未绪？能帮我看看吗？”
【左后方的柜子后面，有个男生刚刚把你拍下来。】
苏昆晃，笔名“蓦然回首是灯火”，新书《笑傲大陆》。
作品成绩不是非常好，即使广场发了红包，收藏数量也才堪堪突破一千，自然无法与《逗破苍穹》相提并论。
今天，因为家里的酱油用完了，所以他才溜出来准备买一些生活用品。
结果，无意间听到有位打扮得严严实实，声音宛如天籁之音的“少女”，说自己的小说名为《逗破苍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苏昆晃却无法敌视一个“妹纸”。
只不过，他仍在心中安慰自己：戴着口罩不露脸的，肯定是个丑八怪！
唯有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些。
苏昆晃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一阵阴森的声音。
“刚刚就是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吧？”
“呃啊——！”
苏昆晃顿时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显然是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
苍白虚弱的脸上，嘴唇不断地颤抖。
眼前雪白长发的“少女”，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刚刚就是你用手机拍我们的吧？乖乖交出来让我删掉，要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不、不要！！！”
一听对方要报警，苏昆晃瞬间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程筱悠追问道。
苏昆晃自知理亏，如实相告：“我只是有点怀疑，你是不是《逗破苍穹》这本书的作者。”
程筱悠挑了挑眉，询问道：“你是我的书友？”
苏昆晃摇了摇头：“我的笔名是‘蓦然回首是灯火’，跟你打赌的那个…”
“什么？！”
听到这话，程筱悠火气顿时就上来了，揪着他的衣领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个家伙！导致我不能安安心心码字，辣么多看书的人，无时无刻不被书友催更！你踏马能理解我的痛苦吗！！？”
苏昆晃：？？？
不是，你搁这炫耀呢？
“对、对不起，我错了！”
偏偏，苏昆晃生不起气来，甚至…
有点兴奋？！
“请继续骂我！拜托了！”
程筱悠：！！！
不是，你这人有毒啊！
程筱悠忍不住摘下口罩，瞪着眼训斥道：“你这人是不是受虐狂？我在这跟你好好说话，你踏马竟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真是哔哔哔——！！！”
岂料，在看到程筱悠真实容颜的刹那，苏昆晃大脑彻底瘫痪，紧接着心肌梗塞…
错了，是心里小鹿乱创，仿佛春天已经来临。
于是，苏昆晃越发兴奋，并鞠躬：“请继续用力骂我！拜托了！！！”
焯！
遇到变态了！
“你食不食油饼？”
程筱悠翻了个白眼，殊不知，在苏昆晃眼中，这个无奈的动作，杀伤力max！
“我决定了！以后要当您的狗！”
话毕，苏昆晃真的学狗叫：“汪！汪汪汪！”
如此丢人的行为，瞬间引来附近人的目光。
程筱悠扶额：“我丢不起这个脸，告辞！”
紧接着连忙和庄月婵开溜。
“主人，等等我啊！”苏昆晃连忙跟了上去。
庄月婵在短暂的惊讶后，恢复如常，面色有些复杂：“我是万万没想到，你的一举一动，对男生杀伤力那么大！佩服！佩服！”
程筱悠蚌埠住了：“求求你，别嗦了！我要哭了…”
t﹏t
被一个变态追着是什么样的体验？
最后，苏昆晃被带走了。
因为有人看不下去，选择打电话报警。
这货在被拖走之前，还大吼大叫：“我要当帅总的狗！汪汪！”
目送苏昆晃远去，直到进入警车内，庄月婵偏过头看向身旁的美少男：“老弟，你魅力好大，直接强行降智。幸亏我是女的，要是像他这么丢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程筱悠：……
妮马，之前是董铭峰，现在是这个比，他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走吧，回家。”
程筱悠已经没心思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