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点左右,我被欣然的电话叫醒,昨晚在咖啡厅聊太久了,好在张猛有重新面对黄纯的意愿,想个办法把他运到黄纯的庄园去,也许还能成就一段佳话。
回到房间,欣然也没有再折腾我,各自回房间休息,我在微信上跟艾俐讲了餐厅里发生的事情,可能她已经休息了并没有回我。
欣然在电话那头十分焦急:
“朱总,来我房间一下,我的拉链卡住了,现在怎么都动不了,你过来看看吧。”
我还是睡眼腥松的,不明状况,说:
“我才刚醒,你自己弄弄吧。”
“你过来帮我弄一下,现在八点多了,去卧龙山要半小时的车程,快来不及了。”
我这才想起来负荆请罪的事情,今天这出戏唱不好,高家可能真的不能原谅我了,所以赶紧吧,我还是穿着睡衣,迅速来到欣然的房间,她坐在床上,身上套着一个黑色的连衣裙,后背几乎全露在外面,她的双手正拼命地弄着拉链头。
我过去一看,她里面的文胸的肩带正卡在拉链头里,我也没有多想,赶紧上前帮忙,我笨手笨脚地,反而让拉链头更陷进去了。
欣然说:
“来不及了,你帮我把肩带扣打开,我想办法把这件裙子褪了,先换一件再说。”
肩带顺利地打开,欣然指挥我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我只好照办,她背对着我,我把裙子掀起来,正准备从头顶褪去,无奈肩带与裙子纠缠着,很难褪去。
就在这时,虚掩的房门被人推开,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我们回头一看,凌梅正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凌梅的突然出现让我们都愣住了,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我连忙把欣然的裙子又套了回去,欣然也赶紧用手捂住胸口,尴尬地笑了笑。
凌梅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突然凶巴巴地质问道: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知道你们没干什么好事。那天在机场我就看你们不对劲。幸亏我赶来了,看到了。不然还让我蒙在鼓里。”
欣然冷冷地回她一句:
“你嚣张什么,你也只不过是小三,你是正位吗?”
她这句话彻底做实了凌梅的猜想,凌梅怒道:
“你们还真是敢做敢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虚了?真是不要脸,你们昨晚是不是睡在一起了?你们这几天是不是都是睡在一起的?”
凌梅的语气里充满责难和怨恨。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凌梅说道:
“你误会了,我住在隔壁,去我房间摸摸我的被窝,应该还是热的。欣然的裙子的拉链坏了,卡在肩带上了,卡得太死了,所以帮她脱下换一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应该注意你的身份!”
欣然依旧平静地对凌梅说:
“你来得正好,他笨手笨脚的,不知道怎么弄,你来帮我弄一下。”
凌梅显然有些不相信我们的话,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进来。她看着欣然身上的裙子,又看了看我,似乎在想些什么。
我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欣然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凌梅,仿佛用眼神跟凌梅交流。
凌梅走到欣然身边,仔细地看了看裙子上的拉链,然后动手试图把肩带从拉链头里弄出来。她的动作很轻柔,也很小心,似乎生怕弄疼了欣然。
过了一会儿,凌梅终于成功地把肩带从拉链头里弄了出来,她松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欣然,说道:“好了,你试试看能不能把裙子褪下来。”
欣然向我眨了眨眼,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看着我说:
“你回避一下吧,现在用不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