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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来俩壮汉,不怀好意的看着楚渊,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

楚渊已经习惯了,非但没有任何惧怕之色,反而挑衅式的扬起了下巴。

“别逼我啊,你们可以打听打听,就你们那贺队,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差点死无全尸,还是我打倒了十二个人干爆了那个愧,你们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一听这话,俩壮汉面色一滞,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不太确定这小子能这么猛。

“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楚渊重重的哼了一声:“我今天至少讹你俩半套房!”

缇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吃硬不吃软,将设备给他套上。”

俩壮汉慢慢逼了过去,一左一右。

楚渊刚要坐起身,两个人已经摁住了他的肩膀,手铐也拿了出来。

挣扎不起任何作用,缇娜从外面拿过来个小箱子,金属箱子。

箱子没有任何标识,闪烁着金属光泽令楚渊心里直哆嗦。

缇娜脸上挂着冷笑,双眼满是嗜血和残忍之色。

两个大汉的手臂和两座山似的,任由楚渊挣扎却死活是动弹不得,双手被反剪住后戴上了手铐,双脚脚踝也戴上了。

楚渊想要喊,却被大汉死死捂住了嘴巴。

缇娜眯起了眼睛,精美的面容令人望之生畏。

“住手!”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又换了身一尘不染道袍的贺青云满面怒火:“你们做干什么,不是询问信息吗,为什么动手动脚!”

缇娜面无表情的说道:“这小子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怎么回事!”

“贺队,这小子说与哈女士是昨夜才认识的,回家的时候被一个送快递的拦住了,快递公司名都没有,还说哈女士是从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球里放出来的,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贺青云点了点头:“是不可信,那就上手段吧。”

被捂住嘴的楚渊:“呜(贺)呜(青)呜(云)呜…呜(我)呜(*)呜(你)呜(*)。”

眼看着缇娜从箱子里里拿出了一个金属线,贺青云眉头一挑:“慢着。”

缇娜很是无奈:“又怎么了。”

“你还记得当初你加入异事部之前,经历了什么吗?”

“当然记得,没有爸爸妈妈,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被野狼和虎豹抚养长大的,与动物为伴生活了二十五年。”

贺青云笑道:“你这话,换了旁人听到不也如楚渊所说这般,令人无法相信吗。”

楚渊连连点头,觉得这姑娘比自己的经历都扯,女版泰山啊?

缇娜耸了耸肩:“可这真的是我亲身经历啊。”

“额…”贺青云沉吟了半晌后:“倒也是,上手段吧。”

楚渊这就是被捂住嘴了,要是能开口,他肯定会骂人,这也太双标了吧。

贺青云走了过去,拍了拍楚渊的肩膀:“忍着点,又不疼,习惯就好了。”

楚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还不疼习惯就好了,你咋不说光蹭蹭呢!

这一刻他无比的后悔,后悔当时信了哈琪琪的鬼话,脑子秀逗了,非要跑回去救贺青云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懊悔无比的楚渊,也只能认命似的闭上眼睛。

衣服被粗暴的撕开后,冰凉彻骨的金属贴在胸口上。

闭上眼的楚渊紧紧咬着牙关,感受着金属物体在身上不断固定住,暗暗下了决定,只要自己能活着,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定要曝光这群王八蛋,滥用私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缇娜开口道:“再问你一次,你与哈小姐是怎么结识的。”

楚渊睁开了眼睛,冷笑道:“有本事就弄死…”

说到一半,愣住了,低下头,见到就是胸口、手腕处铁了几个金属片,金属片连接着箱子,也没什么手术刀管钳子板砖之类的刑具。

捂住楚渊嘴巴的手掌也松开了,楚渊一头雾水:“这什么鬼?”

“测谎仪。”缇娜问道:“那你以为是什么?”

“测…”

楚渊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测谎仪又是戴手铐又是堵我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酷刑呢。

“你们有病吧。”楚渊气的鼻子都歪了:“上测谎仪,倒是开口说啊,用得着戴手铐吗。”

“因为你要是撒谎的话,生命体征会产生异常,得到反馈后,我会建立一个基准线,总之就是…”

缇娜微微一笑:“就是这样。”

说完后,缇娜轻轻敲了一下键盘。

楚渊:“就是哪…哪哪哪哪哪…”

一瞬间,楚渊化身为电动跳…跳跳鱼,整个人都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如同癫痫一般。

足足过了五秒钟,楚渊这才停止住了震颤,都快口吐白沫了。

这一次,楚渊没有骂,而是满面释怀之色:“我就说嘛,至少得来个电击吧,你早这样我就明白了。”

缇娜看向贺青云,秀眉微皱:“这小子怎么这么贱呢。”

贺青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缇娜坐在了凳子上:“现在开始正式讯问,姓名。”

楚渊老实的回答道:“楚渊。”

“哪个渊。”

“李世民他爸那个渊。”

“星座。”

楚渊晃了晃身体:“这也要问。”

“是我提问,不是你问,星座是什么。”

“水瓶吧。”

“可你身份证写的是三月份,水瓶座是一月末二月初。”

楚渊也不太懂这个,不太确定:“那就是金牛座。”

缇娜看向贺青云:“金牛座是四月份吧。”

“是。”

“那中间三月份是什么座。”

贺青云也愣住了,想了想:“水牛座?”

楚渊顿感心累无比:“你们能不能问点正事。”

贺青云解释道:“缇娜试图寻找你的基准线,以此来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

楚渊点了点头,一副明明我什么都没听懂但是我装作听懂了的模样。

“再说一次,你是如何与哈小姐结识的,关于你不受愧的磁场影响,你究竟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一万遍也是这样,昨天我接了一个单,去送花,然后被一个富二代带着一群狗腿子打了一顿,之后…”

“慢着,在哪挨打的。”

“海悦大酒店总统套房外面,就在走廊里。”

“好,一会我调监控。”

“没监控。”

缇娜冷笑连连:“海悦酒店,还是总统套房外面,没监控,你糊弄谁呢,小子,真当我们傻,好,继续编,我今天倒是要听听,你还能编出什么。”

“我真没骗你,敲开总统套房的时候,一个女的,美女,特别漂亮。”

“嗯嗯,然后这个女人抱着你就要倒贴,对不对,热情如火,你抗拒都抗拒不了?”

楚渊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旁边的光头大汉讥笑道:“你怎么不说那美女一丝不挂呢。”

另一个作战人员接口道:“说不定穿丝袜了呢,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我…”

楚渊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深深的叹息了一口。

累了,毁灭吧。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又是一摞子资料。

缇娜翻开后,一目十行,这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极为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