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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冬带领着几个兽人,终于掌握了织布的技巧,织出了比中心城还好的布料,同时造价也非常低。

不过现阶段布的颜色还只有几个简单的颜色,但也足够令族长和长老们兴奋许久了。

族长特意请了苏茶去看,还将第一批制造出的料子全部都送给了她。

最终几人商讨了一下,生产的布匹只在部落里流通,暂时不拿出去卖,而且巫医这边事情没解决之前不能透露出消息来。

因为布匹的生产是中心城独有的,苏茶和族长都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惹来麻烦,而巫医这边是和中心城联系得比较频繁的。

所以狸冬这边虽然还在继续进行,但是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自从上次细盐的事情,族长在苏茶交代的每件事情上都格外小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族长从不用和巫医沾边的兽人,苏茶对此也很满意。

事后,族长又问起了苏茶关于巫医考核的事情,虽然知道苏茶自有打算,但是墨年还是忍不住担心。

“苏茶,中心城开放考核的日子也近了,白娇娇和鹰乐怎么样了?有信心通过考核吗?”

“能不能通过考核不知道,但是他两会的已经和巫医洛秋会的差不多了,考了才知道。”苏茶没有给族长肯定的回答。

前几日白娇娇带着部落里贵重的礼物,和熊烈几人特意去找其它部落巫医打听过关于考核的事情,但是兽世的巫医都将自己会的那一点浅薄的医术守得死死的,生怕别人知道学了去。

即使很眼馋白娇娇带去的陶器和精美的吃食,却也只说了一些她们原本就知道的东西,更深层次的绝不透露半分。

气得白娇娇回来直吐槽她们光收好处不办事,一个个跟老顽固似的。

苏茶也只能接受现实,好在南宣城城主上次和她说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让她多了几分信心。

事已至此,族长也知多担心无用,多安慰了苏茶几句,顺便劝说道:

“苏茶,我们部落现在人数已经超过1000,是个中等部落了,巫医考核一个中等部落一次性有三个名额,你要不一起去考了吧,以你的水平,肯定是能考上的,说不定还有机会得神使大人点拨。”

说到神使大人,墨年和多数兽人一样,充满敬畏。

然而苏茶却对这位神使大人并没有多少好感,能将医术领域领导成这般固步自封的状态,沧渊能在中心城这座众兽人眼中的“繁华之都”受这么大的委屈,苏茶就敬畏不起来。

所以苏茶直接拒绝了族长的提议:“不了,到时候鹰乐和白娇娇的考核还请族长帮忙看顾着点,我和沧渊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做。”

苏茶已经打算好了,巫医考核时四大城都需要派人维持秩序,所以海容城的防护是比较松懈的,如果有机会,她和沧渊打算一起潜进去看一下。

“行吧,不过有一点要提醒你,沧渊虽然是七阶兽人,但是中心城的高阶兽人也不少,你们都小心些。”族长也猜到苏茶要去做什么,阻止不了只能多提醒两句。

他们部落虽然刚成为中等部落,但是刚扎根不久,实力有限,如果沧渊都出事了,他们还真起不了多少作用。

现在部落里很多事情都听苏茶的意见,他也看到了很明显的效果,所以并没有什么怨言,甚至这个族长拿给苏茶当,可能部落里都有很多兽人同意。

可是他看得出,苏茶这个雌性没有什么野心,让她当个长老她都怕麻烦,性子洒脱随和,也颇合他和长老几人的意,自然不希望苏茶出什么事。

苏茶谢过了族长的关心,拿着东西便回去了。

苏茶直接将布匹全部塞空间里了,只和沧渊说了一下,准备等沧渊休息一段时间再让他挑一挑有没有喜欢的,不然她又要心疼了。

晚饭是苏茶做的,油炸酥肉,酱牛肉,菌菇肉丝,还有苏茶爱吃的小青菜。

酥肉做了很多,沧渊带回来的一大块龙兽肉全部被苏茶炸了,苏茶还特意给族长、鹰乐、白娇娇、羊盈等熟悉的兽人都送了去。

结果第二天就有很多兽人打听酥肉的做法,苏茶也不藏着掖着,只是部落里很少有人有小麦,蛋类也少有兽人吃,面粉的制作也不简单,最后还是族长那边之前学习肉干的兽人准备打造工具试一下。

*

是夜。

沧渊在黑暗中睁开墨绿的眸子,厉色一闪而过。

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小雌性,沧渊小心翼翼地起身下了床。

来到院外,便见一道蓝色的荧光向后山掠去。

沧渊拧了拧眉,追了上去。

夜璃站在湖边,眼角的鳞片在暗夜中泛着点点荧光,一身鲛纱丝质亮丽。

兽世的大部分兽人都能在夜晚视物,鲛人也不例外。

“你来干什么?”沧渊冷厉的眸子锁在夜离身上,以及他身后的湖面。

“你这么警惕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来告诉苏茶一个好消息的。”夜离唇角扬起,眼底却少有笑意。

不等沧渊回话,夜离手中冰剑骤起。

沧渊侧身,附着蓝色战力的冰剑从耳边擦过,被一道蓝紫色的盾挡开。

鼻尖传来熟悉的气息,沧渊勾起一抹冷笑,反手去擒。

幽蓝的光照亮了夜离眼中的惊骇之色,冰盾瞬间化出阻碍冻结沧渊的手。

冰剑破碎,沧渊手上的冰也在一瞬间化成水。

“要想找云溪报仇,让苏茶来海容城。”夜离沉声说完,便再不作停留。

沧渊冷嗤一声,并没有去追的意思。

回到房间,将身子重新暖了暖沧渊才脱了外套从新躺回床上。

刚侧过身,腰间便伸来一只手,娇小的身子就自觉地窝在了他的怀里。

眼睛没睁开,朦朦胧胧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大半夜地偷摸出去,就是为了私会夜离?”

沧渊微愣,有些哭笑不得,但却很惊讶苏茶知道自己见了谁。

“阿茶怎么发现的?”沧渊摸了摸苏茶柔顺的头发。

“你身上有沫兰花的香气,在我和夜离打擂台的时候我闻到过。”苏茶朦胧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索性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