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本草:“时间?”
癫封十部郎:“下午16点14分。”
钱本草:“现在有时间?”
癫封十部郎:“没有,现在是休息时间,一切活都结束了,不知道还把钉子打出来不,不做了就有时间,做也有时间。晚上再写。”
钱本草:“哦!今天的任务,还差多少字?”
癫封十部郎:“三千七百多字,但无所谓,能写四千字就写四千字,能多写几百字就多写几百字。”
钱本草:“有没有后悔前几天没写,现在任务很重啊。”
癫封十部郎:“有点后悔,现在的任务确实很重啊。每天花两个小时来写日记,哎!不想写了。”
钱本草:“没有什么想写的?”
癫封十部郎:“是啊。”
钱本草:“说实在,我好像也没什么问题问你。”
癫封十部郎:“是呀!所以,好像就是在这里纯纯浪费时间啊。”
钱本草:“好没有意思。”
癫封十部郎:“对的。”
钱本草:“今天很热。”
癫封十部郎:“是很热,接下来的日子,估计都热。要热多久呢,七月,八月,九月,嗯,三个月。”
钱本草:“十月不热了?”
癫封十部郎:“有太阳,但不热。可以接受。”
钱本草:“煎熬三个月,怎么熬过去啊?”
癫封十部郎:“其实我也不喜欢,我虽然可以睡一楼,但我看书是在三楼,一楼没有光。我们这里是梯田式房子,上下都要人家。所以啊,一楼是黑的,更何况一楼的房子还是上边房间,更黑。这一点不是很好。早起的话就要开灯,他们不是很乐意开灯,花钱啊!我也不太敢开灯。开灯得开一两个小时。没关系,可以用手机电灯。”
钱本草:“还是喜欢三楼?”
癫封十部郎:“对啊。在三楼天只要亮一点就可以了,风景也好。”
钱本草:“就是热。”
癫封十部郎:“哈哈。是的。”
癫封十部郎:“能睡我就去睡,不能睡我就下一楼睡。”
钱本草:“现在写了多少字?”
癫封十部郎:“六百多字,嗐!真不想写了。没有想说的话。”
钱本草:“可是不写不行啊。”
癫封十部郎:“那倒也是。”
钱本草:“好像开工了?”
癫封十部郎:“我听到了,我下去看看,开工就先这样,等会休工了再写。”
(去拔钉子,很久很久)
钱本草:“现在几点了?”
癫封十部郎:“下午,18点06分。”
钱本草:“你去的好久啊。”
癫封十部郎:“干点活。”
钱本草:“什么活?”
癫封十部郎:“拔钉子。”
钱本草:“哦。”
癫封十部郎:“随便聊点什么吧,胡乱凑够剩下的两千字就行了。”
钱本草:“好啊。你自己有没有什么话题?”
癫封十部郎:“我想想,聊聊沙雕动画吧!你知道人为什么会着迷一样东西吗?”
钱本草:“你沉迷沙雕动画,走不出来?”
癫封十部郎:“是啊,每当我想走出来,不看沙雕动画了,然后又会发现一部很好看的沙雕动画,然后又屁颠屁颠的跑去看了。哎!总是这样循环,和我的手艺活一样,根本戒不掉。如果我学习和看书能有这种情况就好了。就比如大家说,如果打游戏有学习那么上瘾,那么还有什么学不会呢。”
钱本草:“你想要摆脱这种不好的习惯?不好的沉迷?”
癫封十部郎:“是啊,钱本草兄,你有什么办法吗?”
钱本草:“我记得你说过,好像是……我也忘了,你肯定说过,你自己知道问题所在,何必问我?”
癫封十部郎:“哎!其实没有谁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可是也没有谁能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大多数人都靠外界压力才会去改变,我也不例外。”
钱本草:“你想我帮你?还是想我制造外界的压力?”
癫封十部郎:“我想你安慰我,我知道你不行,你帮不了我。”
钱本草:“你这么小看我?”
癫封十部郎:“不是,我知道你不行。”
钱本草:“为什么这么肯定?”
癫封十部郎:“你说呢?”
钱本草:“哦!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所以你不行,我也不行。”
癫封十部郎:“哈哈。难道你行吗?”
钱本草:“你以为你是我?”
癫封十部郎:“难道我是别人?”
钱本草:“你可不要以为你是我,我并不承认我是你。你这样想很危险。”
癫封十部郎:“难道真不是?”
钱本草:“或许是,或许不是。”
癫封十部郎:“到底是不是?”
钱本草:“很重要吗?”
癫封十部郎:“不重要。”
钱本草:“言归正传,你真的戒不掉吗?”
癫封十部郎:“哎!我看了几个月了,半年都有了,我也不知道这么就戒不掉啊!我现在并没戒,一直在看,就是追着看,更新慢。”
钱本草:“你感觉怎么样?”
癫封十部郎:“很好,但想着不是很好。”
钱本草:“觉得浪费时间?”
癫封十部郎:“是啊,不是浪费时间吗?”
钱本草:“还行吧。当然,如果你能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是最好的。如果不行,其实也没有任何问题。”
癫封十部郎:“那到底看不看沙雕漫?”
钱本草:“我说不看,你会听我的吗?”
癫封十部郎:“不会。”
钱本草:“所以啊,想看就看吧。”
癫封十部郎:“好吧。”
钱本草:“你想学习怎么上瘾吗?”
癫封十部郎:“我想。”
钱本草:“你学吗?”
癫封十部郎:“不学。”
钱本草:“为什么?”
癫封十部郎:“我知道办法,但是我坚持不下来。”
钱本草:“哎!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癫封十部郎:“我都知道,任何人都知道。”
钱本草:“但是没有人能坚持?”
癫封十部郎:“不对。”
钱本草:“不对?”
癫封十部郎:“当然不对,大多数无法坚持,还是有能坚持的人,很少。”
钱本草:“很少?”
癫封十部郎:“很少很少,十分少。”
钱本草:“有多少?”
癫封十部郎:“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
钱本草:“没有这么夸张吧?”
癫封十部郎:“完全可以用屈指可数。”
钱本草:“为何?”
癫封十部郎:“一千个人,我不相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样还不能用屈指可数形容吗?”
钱本草:“不能。”
癫封十部郎:“为何?”
钱本草:“就算你说的是正确的,也不能用屈指可数形容,最好用少的可怜,如此形容可以了。”
癫封十部郎:“少的可怜?好像挺不错。”
钱本草:“没意思。”
癫封十部郎:“怎么了?”
钱本草:“今天你的话很少。”
癫封十部郎:“没有什么好说。”
钱本草:“其实可以结束了。”
癫封十部郎:“字数倒是够了,但我不想结束。”
钱本草:“硬逼自己,也没意思。”
癫封十部郎:“再试试。”
钱本草:“你在听歌?”
癫封十部郎:“你一直知道的。”
钱本草:“我听到一句歌词,“曾经发誓要做了不起的人”,有这句吗?”
癫封十部郎:“有的。”
钱本草:“喜欢吗?”
癫封十部郎:“十分喜欢,简直爱的要命。”
钱本草:“热血沸腾?”
癫封十部郎:“热血沸腾。”
钱本草:“是不是打鸡血,三分钟热度?”
癫封十部郎:“不是。”
钱本草:“怎么说?”
癫封十部郎:“习惯了,没有鸡血,只是听听而已,翻不起一点波澜,睡觉或者躺在床上听听,幻想一下而已,并没有因为这首去努力。”
钱本草:“你还是喜欢说,从不去做?”
癫封十部郎:“没有做过。”
钱本草:“哎。”
钱本草:“怎么会这样?”
癫封十部郎:“我也不好说啊。”
钱本草:“快点改变啊。”
癫封十部郎:“好。”
钱本草:“你多说一个字,不会死的。”
癫封十部郎:“可以。”
钱本草:“我让你多说一个字,你就真的多说一个字啊?”
癫封十部郎:“你说的嘛。”
钱本草:“哎!你还有什么话题吗?”
癫封十部郎:“没有。”
钱本草:“今天的两篇内容,一点质量也没有。”
癫封十部郎:“之前有?”
钱本草:“没有,但有趣,今天枯燥乏味。”
癫封十部郎:“我自己都没心思,写这些内容更加没有意思了。”
钱本草:“那倒也是。”
癫封十部郎:“可以结束了。”
钱本草:“不行。”
癫封十部郎:“为何?”
钱本草:“四千字,不难。”
癫封十部郎:“好难啊。”
钱本草:“不难。再坚持一会。”
癫封十部郎:“我没有话题了啊。”
钱本草:“我有,我问你答。”
癫封十部郎:“快点。”
钱本草:“不行了,只能明天再写了。”
癫封十部郎:“为什么?”
钱本草:“你复制的对话框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