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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晚花了一个多小时写完的。

……

钱本草:“有什么话要说吗?”

庄周梦蝶:“其实没什么话,但为了字数,胡乱凑吧。”

钱本草:“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庄周梦蝶:“煮腊肉,刚去换水。你在做什么?”

钱本草:“我整日无所事事啊,什么也没做,然而一天过去了。”

庄周梦蝶:“我和你一样。”

钱本草:“……”

庄周梦蝶:“我刚听说舅姥爷要断气了。”

钱本草:“怎么回事?”

庄周梦蝶:“是母亲说的。”

钱本草:“还能救回来吗?”

庄周梦蝶:“都没去过医院,小儿子回来带回家后,一直在家,拖着,等死。然而现在终于等到了。”

钱本草:“多少岁了?”

庄周梦蝶:“七十多八十岁,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七十多吧。”

钱本草:“这个年纪可以了。”

庄周梦蝶:“比姑姑她奶奶年轻很多。”

钱本草:“你也希望他能活九十岁?”

庄周梦蝶:“这样最好。”

钱本草:“可惜,这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

庄周梦蝶:“是啊!我也无法阻止。但我此刻又害怕起来了。”

钱本草:“害怕什么?”

庄周梦蝶:“因为母亲封建迷信,我也有些相信了。我想着是不是我回来导致他们死的?”

钱本草:“怎么会这么想呢?”

庄周梦蝶:“因为姑姑的奶奶今年也是了(以后都是太奶奶),舅姥爷也快断气了。都是我回来后才出事的。”

钱本草:“这也跟你无关吧?”

庄周梦蝶:“如果是旁人我觉得没什么可是这两位跟我多少有点沾亲带故的。”

钱本草:“因此你害怕是受你连累的?”

庄周梦蝶:“嗯。”

钱本草:“不要多想,跟你无关。”

庄周梦蝶:“我很难不去多想,去年,不对是前年,也不对是前年和去年各死了一人。这两位老人我都见过,然后一个隔了几个月死了,一个隔了半年也死了。不对,死了三个人。”

钱本草:“你也怀疑跟你有关?”

(过去很久了,洗澡洗衣服,下楼接一碗水,然后又写了一篇七百多字的日记)

庄周梦蝶:“我说过,我怀疑的。”

钱本草:“这些人也跟你有关。”

庄周梦蝶:“什么?”

钱本草:“我说这几个人也跟你有亲戚关系吗?”

庄周梦蝶:“只有二叔公是亲戚,另外两个都不是。”

钱本草:“这跟你没关系吧?”

庄周梦蝶:“我觉得有关系,我总是害怕。”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因为迷信,因为母亲爱做法事,我害怕别人会往我身上想,其实我自己是不信的,但我害怕别人信,我害怕别人这么想。”

钱本草:“不会的。”

庄周梦蝶:“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害怕。”

钱本草:“这三年死的人跟你有关系吗?”

庄周梦蝶:“沾亲带故。”

钱本草:“几个?”

庄周梦蝶:“三个。”

钱本草:“哪三个?”

庄周梦蝶:“二叔公,舅姥爷,太奶奶。”

钱本草:“不是很亲啊。”

庄周梦蝶:“沾亲带故嘛。”

钱本草:“另外两个没有关系?”

庄周梦蝶:“没有,但也算熟悉。”

钱本草:“你去上海五年,这五年内死了几个人?”

庄周梦蝶:“我想想啊。六个。”

钱本草:“五年死了六个人,一年一个还多一个啊。这么说来,这三年死了五人,也差不多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庄周梦蝶:“那六个人只有一人和我沾亲带故,其他都没关系。但这三年的五个人,有三个跟我沾亲带故。”

钱本草:“那六个人你熟悉吗?”

庄周梦蝶:“不怎么熟悉。”

钱本草:“这五个人你熟悉吗?”

庄周梦蝶:“亲戚的都熟悉。二叔公是我的小学老师,可是我从上海回来后,只见过他一次。太奶奶我也只见过两次,哦,她我不熟悉啊!很少来我们家吃饭。姨姥爷小时候很熟悉,初中以后不怎么见面了。”

钱本草:“有没有可能,他们在你回来后才去世,是不是上天让你回来见他们最后一面?”

庄周梦蝶:“可以这么想吗?”

钱本草:“不行吗?”

庄周梦蝶:“或许可以。这样想心情好很多了。哦我刚才说错了,是姨姥爷,是外婆的妹夫。不是舅姥爷,我是少数民族,在屯子里不讲汉族话,文化也不行,说错了。”

钱本草:“没事。我问你啊,屯子里有几个不是沾亲带故的?”

庄周梦蝶:“我想想。好像没有几个不沾亲带故的。”

钱本草:“是吧,所以说啊,谁死了,都是你沾亲带故的亲戚。”

庄周梦蝶:“或许是这样。”

钱本草:“你也去跟他们守几个晚上吗?”

庄周梦蝶:“我不去。”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我常年不在家,母亲迷信,不让我去,有的人家也迷信,去了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是怪我的。所以不去为好。”

钱本草:“这样啊。”

庄周梦蝶:“其实这样最好,因为我根本不想去。”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因为我的性格问题啊,去了和年轻人没有话题,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自顾自玩手机,会脚趾抠地啊!如果是有血缘关系的就必须去,沾亲带故的不是非去不可。还有母亲也在家,她自己去。”

钱本草:“哦。”

……

庄周梦蝶:“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出去门外做着,听到有砸什么东西的声音,我过去看,是邻居丈夫在砸我们铺的水泥路。”

钱本草:“他为什么砸你们铺的水泥路?”

庄周梦蝶:“我也很疑惑啊。随后我听到邻居问她奶奶,说,“奶奶钢钎在哪”,我心脏扑通扑通跳,不会又要吵架了吧?”

钱本草:“和谁吵架?”

庄周梦蝶:“和我家。”

钱本草:“和你家?”

庄周梦蝶:“嗯。”

钱本草:“怎么说?”

庄周梦蝶:“去年我们盖房子,它要把路拓宽一点。然后把他们的路挡了,他们开车过来会碰到头的,然后我们帮她们在下面铺了一条路上来,这下比原来的路宽了两倍多。但有一次,我们在弄我们家上面的路时候,她(她和老公不在家,在的话不会这样的,他们和母亲关系是很好的)奶奶和罗叔母亲说,“这样我们以后摩托拉柴不知道能不能过来”,然后舅军就说,“别担心这些,下面那条路塌了,他们自己会帮你们重新铺的”,然后它就发火了,说了很重的话,然后母亲也在一旁言不对题,没说该说的。奶奶也在一旁添堵,东拉西扯,说什么以前不让她们过那条路,她们都没有路过,都得从别的地方过。这下邻居奶奶火了,跟着奶奶吵起来了。母亲和它都闭嘴了。吵了一会,她回家了。然后过来后又吵了,这次更加大声了。奶奶也是一直说。我真想一巴掌给她。但我一个字也没说。我面红耳赤,害怕极了。舅军和大舅什么话也没说。母亲和它也没说。我们都在做事。我让奶奶别说了,邻居奶奶自己说着。过一会,她也不说了。外婆下来,邻居奶奶和外婆聊起了往事。这块田是谁的,那块田是谁的。没有吵了,谈起了往事。事情结束。”

钱本草:“这么凶猛吗?”

庄周梦蝶:“是啊。我都害怕极了。此后我见到她我都恐惧,我怕她骂我。我都觉得我们家和她们家成仇人了。谁知道后面她们还喊着吃饭,帮忙搬东西。”

钱本草:“吵吵合合?”

庄周梦蝶:“是啊。”

钱本草:“现在怎么样?”

庄周梦蝶:“好像没了这件事。嗯,其实那天她老公过来说她了,“又去争吵什么东西?乱说。”。其实她和她老公人都不错。”

钱本草:“你觉得这件事谁错了。”

庄周梦蝶:“虽然是她抱怨了。但错在我家人不会说话。错在它一点就燃。错在母亲乱了分寸。错在奶奶添堵。奶奶就像那个叫什么,哦,天龙八部里的陈友谅,“拱火大师”。一个劲拱火。真想扇死她。真想打死它。真想告诉母亲怎么说能解决问题。”

钱本草:“你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而不用吵架吗?”

庄周梦蝶:“我知道啊。”

钱本草:“怎么解决?”

庄周梦蝶:“邻居奶奶这样说的时候,舅军说的有点生气,但我作为主人家我不能跟着生气,我可以这样说,不带火气的这样说,“没事的,下面很宽啊,虽然有塌陷的可能,但没关系啊,万一踏了我自己铺起来。不会让你们路变窄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都笑着说了,她还能愤怒的骂吗?邻居的邻居肯定会冷嘲热讽,但她绝对不会,多年邻居我了解她的。可是她们几个老人怎么说呢?它直接面红耳赤大声说,母亲牛头不对马嘴乱了分寸说,“下面那条我们铺的塌了我们夫妻自己重新铺,如果上面这条塌了,我们是不会铺的哦。”,哎呀,上面这条过几百年都是不会塌的,只会烂秃噜皮。奶奶又拱火。哎呀。解决不了了。吵起来了。”

钱本草:“你知道,你怎么不说?”

庄周梦蝶:“一,我害怕。二,如果她们不说,没有人开口,我说就能过去了。她们这样说了,只能吵了。其实她不坏,而且挺好的。老公也很好,帮我们砸了三四天的天花板。哎!邻里之间应该和睦相处嘛!”

钱本草:“你觉得她有错吗?”

庄周梦蝶:“有错。”

钱本草:“有错?”

庄周梦蝶:“有错。”

钱本草:“那你们自己有错吗?”

庄周梦蝶:“我们也有。”

钱本草:“她错在哪里?你们错在哪里?”

庄周梦蝶:“她错在不该说这句话,她是害怕下面我们铺的那条接着的路会塌陷。因为确实容易塌陷,现在已经裂开了,又加入水泥,还行,还能撑几年。但是她不该说。她也知道现在的路比原来宽很多了,但她为什么说了呢?她害怕塌陷了,我们不铺了,故此说了这么一句话,看看我们的想法。”

钱本草:“她是为了让你们说,塌了自己修这句话?”

庄周梦蝶:“是啊。她们都不懂,一个愤怒,一个乱了分寸,一个拱火大师。哎呀。”

钱本草:“哈哈哈。你们错在哪?”

庄周梦蝶:“遇到一点事就愤怒的狗东西的它,母亲也被他这样子吓傻了乱了分寸,奶奶说遇事拱火,什么事都只会拱火。”

钱本草:“好像扯的有点远了啊。”

庄周梦蝶:“远了远了,但解释解释没什么,解释很有必要。”

钱本草:“那就言归正传。”

庄周梦蝶:“嗯。我看到邻居砸那边的路,有听到邻居老婆说的话,我想着难道他们要把那路砸了?也不是,是把母亲他们铺的水泥凸起来的砸掉吗?是不是挡着车了?”

钱本草:“怎么样?”

庄周梦蝶:“我没敢看,我想着等会他们不在了,我在看。或者我上三楼去看。”

钱本草:“然后呢?现在看了吗?”

庄周梦蝶:“我吃过饭,上楼洗澡,然后下楼接水,我出门,看到奶奶在铁栏门附近,她说,“不知道邻居夫妻(不是这个称呼,是有点结拜关系,我不知道叫什么,只能如此叫了)做什么,你看,砸路,开一个洞,还插一根香。”,我没回答她,并且表现生气。嘴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说,要知道他们家在下面,我们站在的位置对下去正是他们家的烧火房,他们没睡觉之前都在那里,你说这话干什么?还不是小声,害怕别人听不到吗?还说这种话,人家做这事除了法事还能是什么?是禁忌,是不能说的啊!还偏要说,嘴够贱的。我气死了。没理会她。喝完水,然后接一碗上楼了。”

钱本草:“所以说,不是砸路?”

庄周梦蝶:“不是砸路,我上三楼后,出去看了,果然有一根香,打的洞也用水泥铺上了。不是砸路就好啊。不吵架了就好。”

钱本草:“你不怕他们放鬼什么分?这种应该很忌讳吧?很让人讨厌吧?”

庄周梦蝶:“确实让人讨厌,我是不害怕,不讨厌的。但母亲她们这种迷信的人,肯定背后说东道西的。我无所谓。我无神论者。我无所畏惧。”

钱本草:“这是算是过去了?”

庄周梦蝶:“说了好多啊?”

钱本草:“是啊,平时你是说不了这么多的。平时你连几个字都要想半天。”

庄周梦蝶:“不知道有没有写不好的地方,哎,我也不会去检查了。”

钱本草:“揭过吧?”

庄周梦蝶:“过了。”

……

钱本草:“几点了?”

庄周梦蝶:“二十点四十七分。我本想着二十点结束这篇的,但是写着写着,写到现在了,快一个小时了。不对,加上十七点多到现在,一个小的都有了。不然我不可能一个小时写了三千多字。”

钱本草:“那应该结束了?”

庄周梦蝶:“到此结束吧。”

钱本草:“要不继续聊聊,聊到二十一点。”

庄周梦蝶:“也好。”

钱本草:“聊点轻松的。”

庄周梦蝶:“可以。”

钱本草:“等会做什么?”

庄周梦蝶:“小说看了,但还没看《斗破苍穹》,只能明天再看了。而鲁迅杂文也看了一篇,下一篇是《我们现在如何做父亲》,名字应该是不太对的,但大差不多了。这一篇也挺长的,明天再看,十几页的一天一篇,几页的一天两篇,三篇。。”

钱本草:“其它呢?”

庄周梦蝶:“其它没有了。今天晚了,看点视频过去了就算了。”

钱本草:“哈哈,又偷懒了。。”

庄周梦蝶:“呵呵。”

钱本草:“其实可以看点网文的。”

庄周梦蝶:“十二点睡还有时间,十点睡没时间了。”

钱本草:“你什么时候十点睡?”

庄周梦蝶:“哈哈。”

钱本草:“看一两章也行啊。”

庄周梦蝶:“我试试。”

钱本草:“嗯。那先这样了?”

庄周梦蝶:“还有几句话。”

钱本草:“说。”

庄周梦蝶:“它打来电话了。”

钱本草:“说了什么?”

庄周梦蝶:“我本来以为是问摩托车怎么打不起火的问题。”

钱本草:“不是?”

庄周梦蝶:“不是。”

钱本草:“那是问什么?”

庄周梦蝶:“问姨姥爷是不是去世了?母亲去跟他们守着吗?”

钱本草:“问这个问题?”

庄周梦蝶:“嗯。”

钱本草:“你怎么说?”

庄周梦蝶:“说去了。”

钱本草:“他怎么说?”

庄周梦蝶:“他说,“什么时候去的?早就去了吗?”。”

钱本草:“你怎么说?。”

庄周梦蝶:“我说,“去有两个小时了”。”

钱本草:“他说什么?”

庄周梦蝶:“他问,“什么时候死的?”。”

钱本草:“你说什么?”

庄周梦蝶:“我说,“还没死,只是快断气了”。”

钱本草:“他说什么?”

庄周梦蝶:“我不想聊这个问题,转移话题,说“摩托车打不起火了”。”

钱本草:“他怎么说?”

庄周梦蝶:“随便说了一下,一分钟四十五秒结束通话。”

钱本草:“没什么话聊?”

庄周梦蝶:“我可不想和它聊。”

钱本草:“怎么说?”

庄周梦蝶:“现在老了,也开始学它老母亲变和善了。呵呵。真是畜生生的畜生。学的真好。我真喜欢能有钱,还给它,它死了我也不会回来看它一样。”

钱本草:“你真不孝,你真畜生,你不是人啊。”

庄周梦蝶:“我不觉得。”

钱本草:“你不怕被无数国人骂吗?”

庄周梦蝶:“不怕。”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奶奶不是东西,它是畜生。我为什么还有孝呢?还钱而已。”

钱本草:“你这样是不对的。父母生你养你,还有话说,养恩大于生恩,生养有恩大于一切。还有话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有话说,“父母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即便打你骂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样不孝,与禽兽何异?”

庄周梦蝶:“我得反驳。”

钱本草:“请反驳。”

庄周梦蝶:“养恩大于生恩也得看情况,是不是他们弃养了。生养之恩也看情况,你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给你饭吃,但有教过你吗?没有就只有养恩,生嗯?人生天地,无父无母。养恩还钱。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如果你承认这句话是正确,那就是不要脸。你不要脸我也不要,我还说“天下无不是的子女呢”,“子女做什么都是为了孝顺父母,父母不该怪罪子女”。”

钱本草:“我要反驳。”

庄周梦蝶:“请反驳。”

钱本草:“别的我就不反驳了,我反驳生养之恩吧。”

庄周梦蝶:“请。”

钱本草:“你知道哪吒吗?”

庄周梦蝶:“你要我剔骨还父,削肉还母?”

钱本草:“是的。如果你不记生养之恩,请学习哪吒。你能做到吗?你个不孝子,你要被千千万万年的孝子谩骂,你注定遗臭万年,你的不孝会让你永不翻身。”

庄周梦蝶:“或许我应该解释一下。”

钱本草:“请解释。”

庄周梦蝶:“生养之恩有,但必须有教育之恩。子不教父之过,对不对?”

钱本草:“那是老古董了,应该说子不教,父母之过。”

庄周梦蝶:“对。这样才对。不能只是盯着生养之恩,而忘了还有教育之恩的。你不教好孩子,教不好不是你的问题,不教就是你的问题。你不教孩子,还想让孩子孝顺。这可能吗?”

钱本草:“为什么不可能?”

庄周梦蝶:“为什么可能?”

钱本草:“反正,我生了你,养大了你,你就是要孝顺。”

庄周梦蝶:“不。你没有教过我。你没有教过我我也不怪你,你不是个东西,家暴,恶毒父亲,恶棍丈夫。我不孝。”

钱本草:“原来如此,你可以不孝。”

庄周梦蝶:“可以吗?”

钱本草:“可以啊!它的确是畜牲。你可以不孝。你孝了我还要骂你。”

庄周梦蝶:“我会孝顺母亲的,我会还它钱的。”

钱本草:“希望你有发财的一天。”

庄周梦蝶:“我的未来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