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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帝的寝殿以后,三个人走在路上,姜忆忆对着陆祁说道:“多谢指挥使,能让本宫和你一起查案。”

陆祁严肃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动,他看了眼跟在一旁的时陵说道:“公主要谢还是谢丞相大人吧,不过您放心,您想查的事臣不会过多干预的,如果需要帮忙就告诉臣。”

姜忆忆弯了弯唇角,微微点了下头。

因为答应过姜忆忆,要帮她和姜夜渊见上一面,所以三人直接去了诏狱。

陆祁把两人带到了诏狱的大门口,随后把腰牌递给了姜忆忆:“公主去吧,不过要快一些。”

“好,本宫很快就回来。”

等姜忆忆进去以后,陆祁瞥了眼时陵,见时陵目光担忧的看着姜忆忆的背影,他扯了扯唇:“别看了,担心就跟上去看看。”

时陵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他的阿忆可以独当一面了。

“什么时候回那边?”陆祁问道。

时陵垂眸看着自己白皙的两只手,扯了扯唇,随后脑海里又想到姜忆忆明媚的笑脸,他看向陆祁:“大概是年底。”

陆祁自然知道自己的兄弟在干什么,所以难免担心:“那你和公主的婚事呢?”

“自然是如期举行了。”时陵淡淡道。

陆祁略有一点惊讶的瞥了他一眼:“这么有把握?”

“自然。”时陵不屑的笑了笑,那边的那群废物他甚至都懒得亲自动手,不过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

姜忆忆给守门的锦衣卫看过腰牌以后就被带着进了诏狱。

走进诏狱,耳边便响起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和几声哭哭啼啼的喊冤声,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阴暗的虚无中泛着腥臭与腐尸的味道。

姜忆忆碰到两名锦衣卫押着一个身着囚衣满身是血的人走过,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冤魂不甘的嘶吼,两边的烛火散发着幽幽的光,沿着一条昏暗的走廊看下去,是一个又一个的牢房。

姜忆忆不禁后背有些发凉,她快步跟上了前面带路的锦衣卫。

“长公主,到了。”那锦衣卫停下脚步,指了指左手旁的一间牢房:“您有事快些说。”

“好,多谢了。”姜忆忆温柔的笑了笑。

等那个锦衣卫走远后姜忆忆才走近了姜夜渊的牢房。

此时的姜夜渊完全没了以前的意气风发,他蓬头垢面,身上穿着和和他人一样的白色囚衣,带着手镣脚镣。

他靠坐在墙角,昂着头闭着眼睛,可以看出来他仅仅进来了几个时辰就已经被折磨的不轻了。

诏狱就是这样,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进了诏狱,那就都是犯人。

“三皇兄。”

柔美的女声传进姜夜渊耳朵里,他掀起眼皮朝声源处望去,只见姜忆忆隔着铁栏正望着他。

姜夜渊冷了脸:“皇妹是来看我笑话了么?”

“三皇兄何出此言,我们兄妹一场,我怎么会做出这么落井下石的事情来呢?”姜忆忆佯装震惊的看着姜夜渊。

“呵。”姜夜渊冷笑一声,并不接话茬。

不过姜忆忆也不在意,她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三皇兄您这是何苦呢,为了那点钱把自己搭进去值得吗?你看看,现在我们兄妹只能隔着这碍眼的铁栏相见了。”

听着这话姜夜渊只觉得肺管子生疼,他狠狠的瞪着姜忆忆:“我只恨那次没把你杀掉!”

姜忆忆挑眉,气死人不偿命:“当然啦,我还得谢谢三皇兄,要不是皇兄你也没有妹妹的今天。”

“你!”闻言姜夜渊更加恼怒,他猛地站起身冲到牢房边,两只手从铁栏空隙里伸出去想要去够姜忆忆。

可姜忆忆惜命的很,她才不会贴着牢房站,看着离自己脖子只有几寸的手,姜忆忆无奈叹气:“皇兄这是干什么,妹妹知道您想我,但也没必要这么热情啊。”

姜夜渊一口血险些吐出来,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把姜忆忆掐死。

嘴瘾过完了,姜忆忆没忘了今天来这里的正事:“好了,不和您叙旧了,妹妹来找您是有重要的事,您先别说您不听,先看看这个再说。”

说完姜忆忆从袖袋里拿出了一本有些陈旧的信封,她扔给姜夜渊:“看看,认识吗?我劝你还是看看,和你母妃有关。”

姜夜渊本不想搭理她,闻言他把信撕掉的动作一顿,他打开后仅仅瞥了一眼就变了脸色,这信里写的是一个药方,而这字迹,是陈皇后的字……

他急忙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姜忆忆挑了挑眉。

姜夜渊突然想起来他母妃的死状,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当时太医说母妃是突发恶疾,暴毙而亡。

“这药方名唤癫狂散,服用者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人会在抽搐中毒至五脏六腑,最终毙命。”见姜夜渊若有所思,姜忆忆解释道。

“你想做什么?”姜夜渊冷静下来,问道。

姜忆忆勾了勾唇,知道这事要成了:“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喽。”

姜夜渊:“……”

“你要帮我查出我母妃的死因?”姜夜渊试探的问道。

“我有这么好心?”姜忆忆翻了个白眼。

姜夜渊:“……”明明你刚才还说要伸张正义。

“我自然有我的事,只是你母妃的事可以帮我而已,你难道不想替你母妃报仇吗?你现在出不去,我能帮你,怎么样,要和我合作吗?”

姜夜渊沉默了一瞬,他脑海里想起陈皇后的脸,又闪过母妃死前的惨状:“好,怎么合作?”

姜忆忆看向他,正色道:“把你查到的东西交给我,然后在父皇面前在提一次开棺验尸的事。”

“可我现在根本就见不到父皇。”姜夜渊皱眉道。

姜忆忆摆了摆手:“这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见到父皇的。”

是了,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人揉圆搓扁的不受宠孤女了,她现在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孩子,姜夜渊自嘲的笑了笑,曾经,他也是最受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