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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呓语救赎 > 第280章 一人的公主与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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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

晨曦洒在海面,波光粼粼的泛着金色。

知语眼眸有些不清醒的睁开,稍显茫然的环视四周。

被海浪冲上来的吗?

但是身子传来的异样,低头一看那裹在身上的毛毯。

海浪应该不会好心到为他们裹上这毛毯。

是听风吗?

知语感到疑惑。

明明他“看见”的未来,自己和对方都沉入了大海永眠。

莫名的又想起之前和狐涞吃小火锅的时候了。

“是推演,毕竟我们没有未来也没有过去。”

“因为预知或者说推演。”

我们没有未来。

他也从未看见过未来。

他看见的只不过是对未来推测的一个以及数个,可能。

太过于依赖对于特质得出的判断了吗?

知语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当无论如何都没有看见hE的未来时,自己也有些心急了。

没有沉下心来,反倒也是有些自暴自弃了。

不过,幸好。

他们还能依偎在礁石上看着日出。

好吧,其实就只有他一个人。

听风还没有醒。

等等,听风还没有醒?

知语连忙去伸手触摸听风。

好消息。

她的体温并不低。

坏消息。

她的体温并不低。

高烧了。

知语从石缝之中拿出卡在其中的红盒子。

然后就带着听风离开这里的礁石,去外面的医院寻求治疗。

抱着听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最近的医院,我对象高烧不退麻烦快点。”

坐上车之后,知语急促的将自己的需求说了出来。

司机通过后视镜再度看了一眼听风和知语。

两人衣服上的水分虽然不多了,但是仍能看出衣服以及状态上的异样。

不过话不多说。

车辆很快起步,然后来到最近的谷雨横溪人民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忙碌之后,直到黄昏渐落。

躺在病床上,感觉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听风像是睡眠不足的人员一般睁开眼睛。

看了眼面前的墙壁,余光看见等在自己身旁的人。

“……,白跳了啊。”

听风看着自己身旁的知语,良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不由得发出来感叹。

“送你个礼物。”

知语拿出那个红盒子放在听风的面前。

“订婚戒指?”

“不是,我们的婚礼会在新生之后。”

“而这就是新生。”

看着已然从生死边缘回归的听风,知语笑着打着哑谜。

然后脑子被轻轻的,有气无力的拍打了一下。

听风接过知语手中的红盒子。

好奇的打开。

丝绸质地的底座上摆放着一张背面的身份证。

“……,啊?”

听风翻过面,看了眼上面的名字。

听风。

发出一声惊诧之后便是笑了出来。

她以为这只是知语哄她的把戏。

的确,相较于之前的名字。

这张身份证的到来反倒是让她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

“不过没用啊,医院登记的肯定还是我本来的身份信息啊。”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有些伤心的表示。

不过那张身份证却被听风收在衣服之中。

虽然没有实际的用处,但是纪念意义还是非同寻常的的。

“不哦,登记的是听风。”

知语笑盈盈的一句话,让听风瞬间愣住。

不可思议的再度拿出那张身份证放在眼前查看。

防伪标识。

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假货还是……真的?

听风愣在那里眨了眨眼,然后又转过头望着知语眨了眨眼。

“是真的。”

“你这么做到的?!”

听风不可思议的反问对方。

眼睛瞪得像铜铃。

知语呃了一声,在思考要不要将狐涞帮他做的这张身份证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有身份证还需要跳海。”

假死脱身。

但是有着玩意还需要假死吗?

买个火车票什么的。

天高皇帝远,就算假死也要比这跳海安全些吧。

“假死不是演给牧家看到而是你的父母看的。”

“而他们只会相信自己身所发生的事情。”

“虽然有点……自大了。”

知语说到后面的声音也有些软了下来。

其实还有一点。

那就是狐涞对其继续的建议。

说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此行公主和骑士同行,两人也是一人。”

这句话也不断挑拨着知语的心弦。

从字面意思上来看,是他与听风的联系会因此而更为紧密像是一个人。

但细究之下是两个不同的身份是两人也是一人。

也应当是表达其成长,既是公主也是骑士。

但是这个判断究竟对不对。

知语也并不知晓。

毕竟狐涞那人喜欢玩点谜语人。

而且已经联系不上他了。

他整个人就像是消失在这座城市之中了。

找不到狐涞的也不止知语,监司院之中的人都在寻找狐涞的踪影。

“有必要吗,你们真的闹掰了吗?”

一个年轻人环抱着双臂,靠着办公桌对着正在思索的甄堂反问到。

“这里没你的事,死鸽子。”

甄堂抬头看了眼年轻人那面带笑容的神色,没有好气的说到。

“至于吗?我就问个问题罢了,别显得我热脸贴冷屁股一样哎。”

被骂死鸽子的年轻人像是没有在意甄堂的异样,继续自顾自的骚扰着对方。

见甄堂始终没有给自己反应,于是抬头盯着面前的液晶显示器上不断被排查的区域。

那些被排查的区域包裹了谷雨城,慢慢的向其中渗入。

“我其实不太明白狐涞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干,明明他的前途无量。”

“而且你们也这么不留情面,看这架势是真想要杀死他啊。”

“何必呢?”

死鸽子喃喃自语,像是感叹。

但是迟迟没有等到其他反应的他,微微皱起眉头的看着一旁的甄堂。

却见对面没有任何影响的继续工作。

然后略带迟疑的骂了对方一句。

甄堂依旧面色如常。

他就猜测甄堂这是自封了听觉。

于是在确定了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嘴时。

又喃喃几句话之后又开始揣测他们到底是想干啥,又或者说干谁?

或许欲望会改变一个人。

但是……

狐涞的地位,实力,名望。

可以这么说。

虽然保下来的名声不太好,但是保下来并不是难事。

所以狐涞这个鱼饵,吊的又是谁?

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