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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平一碗酒下去,精神提升了一些,思维恢复正常,才认真回铁不烂的话:

“铁兄这两个理由我都喜欢,谢谢,不过雯儿就交个你啦,她要不同意的话,我可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吆,这个,兄弟可包不了。”

“那你说我配得上她吗?”

“配,配,配过了。”

“既然如此,你不行,我再找银上尉,银上尉不行,我直接找金大尉。我是积极完成他交给的任务,他可不能不管。”

神瑛为田平的死脑筋简直苦到极致,真想把他灌醉,让他一直糊涂下去:

“弟啊,我也敬你一碗。”

田平毫不客气,又一碗酒下了肚。

酒倒没醉,而是嘴巴开始这边歪一下,又那边扯一下,竟然哗地一声哭了起来。

“老爹啊,你要有儿媳了,要见孙子了,我想你了。你放心,我今天就娶媳妇,明天就抱个孙子回去,呜呜,耶耶---”

铁不烂哈哈大笑,神瑛虽然一肚火,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铁不烂一拍田平的肩膀:

“看来还是醉了,也好,哭一场,松松神,要不今天我们和雯儿都不会消停,我们送他回去睡觉吧。”

神瑛根本没吃饭,就背着田平离开衣铺,一直回到四号饭铺。

田平沉沉睡去,铁不烂也已离开,只剩神瑛一个人斜在床上发呆。

--田平和雯儿之事总有办法解决,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成功。对不起弟啦,既是为你也是为我。而目前直接面临一个问题,按铁不烂所说,自己和田平一月后如果通过考核,就要接受皇上的任务,那结果是一去无回。自己倒相信,在这人间有自保能力,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这田平,即使我想保护,但又怎能保证万无一失?如果有个闪失,对老爹如何交代?逃跑?看来不行。对,在出发之前,绝不成家,那就没什么牵挂,一旦出去,谁还回来。但又不知金不朽或者说是皇上那边怎么应付?先拖着再说吧。好啦,头发炸,好好睡个觉。

前两夜几乎未眠,这一夜,田平未醒,神瑛未梦。

第二天早,神瑛倒精神很足,田平是只要有意识就亢奋。两人又来到训练场,却感觉好像只来了一半人,但都对他两人笑脸相迎,有的还主动往身边凑,包括那个耍棍的小男人。

看来是昨天那顿酒的原因。

神瑛忽然发觉人类很简单,因为简单而可爱。这些人其实并不是在乎那口酒,而是得到了尊重,这种感觉,比任何东西都贵重。

神瑛心中豁然,对着那使棍的小男人道: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不棍。”

“噢,我看你昨日耍的真不错,能不能同我也玩玩?”

“铁大人,在下不敢。”

--铁大人?

神瑛发愣一下,才知道叫的是自己。

“以后对我不要喊铁大人,喊我铁不神,不,就叫神瑛兄,听到了吗?”

“是。”

神瑛又抬头高喊一声:

“各位听到没有?”

“听到啦。”

“好,这才是兄弟。”

神瑛向四周望了望,刀枪剑戟,棍鞭铲镗,应有尽有。

而且这些人来自四面八方,说不定同木不棍一样,都带艺而来。

想起自己在一招鲜武馆根本没有学什么东西,现在一个月时间,正是好好见识一下凡间武技的时候,以后在凡间游荡,肯定又用得着。

神瑛想到此,不仅精神愈加振奋。

不过,这些人大概早已被我这两天的拳头吓怕了,谁还敢轻易同自己过手?

不如这样吧。

“木不棍,我刚才说玩玩的意思,就是让你尽管打我,我绝不还手,你们练武的肯定知道,要想打人先学挨打,我真想学学挨打得本事,所以你只管打。”

神瑛想只有这样才能安住他们的心,

不过也是真话,挨打,也不失是一种学习的方法吗?

--这还是那赵师兄注意,也许赵师兄真是对的,一个人常打打才肯长,不打不成才。

木不棍却嗫嚅着嘴:

“这,好吗?”

“哎呀,我是想向你学习,你不会小气吧?”

“好,那就我大方一点,送神瑛兄几个闷棍吃吃。”

“谢谢,你只管大方。”

木不棍看私柔弱,其实也是猛人一个。

只见他脸色一冷,已进入状态。

棍根接地,梢与眉齐。

一手握棍,胳臂一抖,木不棍浑身气势已出。

紧接着口中念念有词,招招飞扬,声声劈打,刷刷刷,一连串动作,手臂圆熟,眼花缭绕,风声呼啸,刚劲勇猛。

最后一个旋转,横扫千军,戛然而止,只留一个漂亮的盘膝造型。

众人一阵喝彩,神瑛也不禁双手一拍。

“好好,够威够猛,奔我来。”

木不棍随即翻身而起:

“刚才是热热身,神瑛兄注意啦。”

话音未落,一个当空霹雳,直向神瑛头顶劈来。

神瑛条件反射,举臂一档,棍却没有下来。

“唉,不要留手,我是真学,你也得真教。不然我这徒弟不成才,会坏了你这个师傅的名声的。”

不再啰嗦。

木不棍刷一个横扫,正中神瑛腰部,虽然没用全力,神瑛却一个踉跄,摔倒一边。

神瑛一阵钻心疼痛,

--看来自从下凡,体质真是变了,这就要以普通的凡身真正尝尝凡间的味道,一切身心都要从头来过经过,就像上仙所说,彻底做一回人。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神瑛猛吐一口气,两腿支了起来:

“接着来。”

木不棍也不搭话,又一棍扫来,看是威猛,打到腿上时却并不怎么疼痛,显然留了一手。

“木不棍,你要再这样,我们没得处了。”

“好,重新再来。”

一个转身,还是一棍扫来,动作相同,力道却不是那回事了。

咚的一声,神瑛跌倒一丈外。

那边,田平连忙跑来,就要拉神瑛的身子:

“哥,怎样?”

“没事,我自己来。”

神瑛又四肢撑地,摇摇晃晃地站起:

“这样才够意思,过会请你喝酒,注意,你使一成力我请一碗,两成力请两碗,你看着办?”

“好,我喝酒不到十碗不尽兴。我这套棍术还有崩、缠、点、拨、拦、封、撩,让神瑛兄一一品尝。”

接下来,啪啪啪,木不棍一气呵成。

过程很短,但等停下时,神瑛已仰脸躺在地上,直喘大

气,浑身除去头外,无不酸痛,估计伤痕累累。

被田平扶起时,就像捞起一滩泥。

众人一脸惊诧,脸都绷得紧紧地看着神瑛。

神瑛反而雄心万丈:

“各位兄弟,从明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师傅,我天天请你们喝酒。”

众人心里放松下来,一阵嬉笑。

田平却皱着眉道:

“哥,我真不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回饭铺吧。”

今天是五号饭铺,睡觉的地方也有里外间。

神瑛饭都没吃,直接躺上了里间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