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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瑛知道,按常理自己看上去早该枪枪见血,早已遍体鳞伤。

但因为他这些只看到自己流汗,却一直看不到流血,所以都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的功夫高到天上去了。

田平急忙跑来,但也一脸恍惚:

“哥,如何????咦,怎么只见伤口不见血?”

神瑛手捂胸口,虽然疼痛,但木不枪枪法高妙,并未伤及心脏。

“没事,我累了,今天到此为止,扶我回去,中午请枪兄喝酒。”

“你都这样啦,还能请人喝酒?”

“人无信不立,即使我今天被打死,你也要把酒补上,明白吗?”

“好好,快回去吧。”

田平不管场中窃窃私语,背着神瑛急回六号饭铺。

“同昨天一样,来五桶水,你出去把门。”

“哥,你可比昨天伤的重,能行吗?要不我把你清洗一下。”

“我不是说过,我害羞,最爱别人看我的光身。”

这次可不比昨日,浑身都是伤口,有深有浅有长有短,有的已翻出白肉。

当然,几桶水一冲,又是恢复如初。

当神瑛一身精致飘逸紫衫,一股清新高雅之气,一脸神采地出现在门口时,田平彻底惊呆了。

“哥,你太帅了,出浴美人一般,我以后一定天天沐浴,尤其在要见雯儿之前。”

说完,也不等神瑛搭话,就在他一会儿胳臂上摸摸,一会儿小腿上敲敲,又扯开衣服看看。

神瑛手指敲了一下田平的头,

“你要干什么?”

“哥,你身上的伤口怎么都没了?”

“已经好了。”

“好啦?难道这饭铺的水是专治跌打损伤的?”

“别多想啦,老哥的体质不一般,以后你会知道的。”

“看来哥还有不少秘密?”

“哥的秘密可多啦,你想听。”

“当然想听。”

“可是我不想讲。”

“当哥的没出息,竟然耍老弟,算了算了,只要你是我哥就行。”

神瑛不由心中一动,摸摸他的头。

--唉,弟,哥真不知该从何说起啊。

“走,我们去请木不枪喝酒,以后凡是同我过手的都要请。对了,从今天开始把酒降一个档次,不然请不起的。”

田平不由摸摸腰后的钱兜。

“好,这次还真得听哥的了。”

“好啊,原来以前口口声声说听我的,都是假的。”

两人一路说笑已经来到饭铺大厅。

木不枪和几个兄弟都已坐下,其他人今天不是挨到六号饭铺,又没被邀请,当然没来。

神瑛索性把在坐的这几个一起请了,当然拿的是较差的酒,这些人好像也并不计较。

有酒就欢,众人逐渐亲近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一人道:

“神瑛兄,你的伤怎么好的这么快?听说只有神仙才能做到,你不会是神仙吧?”

“神仙?我要是神仙,会在这里陪你们闲坐。”

“也是的,不过神瑛兄真有神妙过人之处。”

木不枪却悠悠道:

“把我们扔在训练场哪天是个头啊,一个月之后又会如何?”

另一人接道,

“还有,还要我们这一个月之内要找到媳妇,真是的,娶媳妇这事也能急吗?我这两个天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寡妇,天天晚上去敲她门,可是就是不理我。”

又一人道:

哈,寡妇都不理,可怜。”

“你看我长这样,一般女人怎么会看中?不像你,脸长得白一点,就一心想着衣铺的掌柜。”

“衣铺的掌柜?那个衣铺?”

神瑛和田平几乎同声问道。

“整个刺城只有一家衣铺,本来还有不少,一个月不到都停业了,因为没有一家能赶上美女掌柜的手艺,被挤的死死的,都关门了。哦,神瑛兄,你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她做的,原来你早就去过。”

神瑛没有回答,正在沉思,旁边的田平可按耐不住了,

“哥?”

“沉住气,不在一顿饭时间,急什么?该你的就是你的。”

--弟啊,这女子几乎不可能是你的了,为兄的惭愧。

田平只好捏着鼻子忍耐,但心神不定。

众人一阵酒来酒往,逐渐淡化心绪,正在气氛渐渐升温之际,只听当当当通通通啪啪啪,一阵锣鼓之声传来,其中还夹杂吆喝声。

“什么情况?”

“应该是皇上来了,一定是今天挨到这号铺用饭。”

话音未落,

见两个太监模样的人已进得门来,

“大家肃静。”

众人一下禁声,低头吃饭,

--奇怪,皇上来了,这些人不慌张也不跪拜?看来这刺国就是这规矩,而他们是司空见惯。有意思,听铁不烂说过,这皇上喜欢没事就到饭铺吃饭,拉动商家经济,也不知真假?今天又见其并不扰民,感觉还真有点另类。

神瑛好奇心大增,很想看看这皇上是哪颗葱,或是大蒜或是生姜?

此时,神瑛也不站起,只是侧身向大门外望去,大门很大,并不影响视线。

外面已停着一辆马车,不堂皇但又长又宽,比大国的皇家马车还大上许多,周围几十个兵士严阵以待。

神瑛同室内所有人一样,静静地等皇上下来,一睹尊颜。

可是,

只见两人卸下马车,把马牵到一边,接着,马车里抬出一驾小花轿,却盖得严严实实,抬轿四人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看来既是轿夫也是侍卫。

花轿直奔屋内,穿堂而过,径自往二楼而去。

楼梯特别宽敞,四人抬得四平八稳,轿帘也一直紧挂着。

--哈,原来如此。这皇上还是皇上啊,尊颜怎会轻易抛露,雅间一座,隔绝外人,自斟自饮,然后开路回宫,一路不见天日,这叫什么事儿?玩什么假大空?

大堂内又热闹起来,该吃吃该喝喝该说说,全不管楼上的皇上和门外森严的军队。

“神兄,怎么有点发呆?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是。”

“你会习惯的。”

“那你见过皇上的真面容?”

“哪有?皇上从来都是这样的,我还能上去掀起来看,不是找死。来,不理他,喝酒。”

--原来如此,不理啦,喝酒。

刚要端起酒碗,只听楼上一阵哗啦啦,接着一个太监声音大喊:

“快来人来,有刺客。”

门外兵士一阵骚动,一起拔刀前冲,只向二楼。

大堂内各人却雕塑一般,没人敢动。

神瑛大为惊讶,

--朗朗乾坤,大午时的竟有人来行刺,这机会选的?是时候吗?

不一会,那个花轿已经被抬下楼下楼,帘子依然紧闭,引路的太监,抬轿的侍卫,包括刚刚冲上去的侍卫,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只有店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咚咚声格外刺耳。

众人似乎只有眼睛才能勇敢地转动转动,见皇上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