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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科幻小说 > 快穿:当娇软美人成了炮灰 > 末世作精菟丝花(46)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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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作精菟丝花(46)二合一

脚下的步子有些凌乱起来,她几乎是被他拉着走。

盛景知身上的体温向来偏低,握着她腕骨的手掌冰冷,并没有被她的体温熨热半分。冷意一点点沿着相贴处浸染过来,她却不觉难受。

以往觉得有些不适的温度此刻却莫名叫她十分留恋,恨不得他再握紧些,接触更多的皮肤。

视线仍旧模糊,却不是因为泪意。那是一种目眩神迷般的感觉,她飘忽的眼神落在他脖颈跳动的青筋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阮软身上的体温迅速升高,灼的他掌心发烫。他察觉到异常,转身去探她的额头,触手滚烫。

面色却反而苍白着,几乎不见任何血色,他对上她恍惚的眼神,按着她肩膀的手用力,“阮阮……”

余光中他唇瓣不断张合,声音却半点也未入耳,喉间越发干渴,凝在他脖颈上的目光想移开却怎么也做不到——

她终于忍不住朝他扑过去,带来的力道将他撞的晃了晃身子,他闷哼一声,双臂第一时间抱住她,后背抵在白墙上。

齿尖狠'狠陷入颈侧血肉,甘甜的血液滑入食道,她不知餍'足的口允吸着,手脚并用的缠上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窝,他偏了偏头方便她索取,咬的更深。

闻到那股味道的丧尸也躁动起来,大面积生出的藤蔓隔着很远就将零星出现的丧尸解决,没有任何一只接近打扰他们,“再咬深一点。”

盛景知紧紧抱着她,面上出现痴迷,眸子享受的眯在一起,指尖在她后颈摩'挲,明明被咬的是自己,却没有半分的不情愿,反而兴奋的想让她再咬深一些。

此刻她当然听不进他说话,却本能的咬的更重,更多香甜血液溢出,她仿佛不知餍'足。

阮软清醒后惊慌失措的推开他,后退几步,口中还含着新鲜的血液,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盛景知脖颈上的咬痕齿印重叠着在一块地方反复印上,伤口已经有些发白,还有血液渗出。她隐隐记住些牙齿刺破血肉时的感觉。

铁腥的血液此刻尝起来竟是这般清甜,她忍不住诱惑,口中含着的血液终究是咽了下去。

津液不断溢出,连那点残留的余味都被仔细品味。方才避让开的目光又移到齿印上,看着那处的红,她又咽了咽口水,“知知,我想……再舔一舔。”

不等他回应,她又扑了上去,冒出的血珠被她卷入口中,舌尖扫过沾着血液的每一寸皮肤,细细的舔。

盛景知纵容着她,面上带着明显笑意,也不怕她再咬上来,把他吸干。

阮软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只是控制不住对血的渴求,细细舔了一会后就强迫自己退开,眼神躲避。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鼻腔酸涩,恐惧如跗骨之蛆,说话哽咽,“怎么办?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渴,我想咬人……以后我会不会变成吸血的怪物?还是说我被感染了……我是不是就要变成丧尸了?”

盛景知抱住她,阻止她继续胡思乱想,“不会的,丧尸不会中途清醒过来,所以只要把那朵花取出来就好。”

即便取不出来,他也愿意一直用血供养她。

盛景知松开她,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们回去。”

……

阮软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脸颊通红一片,体温却变得冰冷起来。

盛景知带着她往回赶,她脚下越来越绵软无力,脚趾难忍的蜷了蜷,浑身都酥软难受,她羞耻的一言不发,只强撑着勉强跟上他,安静的一点声音也不出。

唇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压抑已久的哭腔泄出,他侧头正对上她通红的朦胧双眼,像是蒙了一层雾,又带着些说不出的媚。

她鼻音很重,“我难受……”

盛景知脚下的步子不停,继续带着她走,“哪里不舒服?”

她抽噎着含糊道,“哪里…都不舒服。”另一只手抓上他牵着自己的手,羞耻道,“我走不动了。”

两腿并拢在一起,红彤彤的眼带着些祈求的看着他,“要不,你把他找过来好不好?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盛景知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清瘦颀长的身躯倾下,轻松将她抱起。

她今日穿着裙子,随着公主抱的动作,裙摆上移,冰凉的掌心直接触到她腿部肌肤,她的身子抖了抖,一声轻'喘溢出,呼吸变重,“你放我下来!”

“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荷尔蒙的气息近距离散过来,她控制着贴上去的冲动,浑身都有些发软,“我还是自己走吧。”

他并未回应。

“你让我自己走。”

她挣扎起来,“盛景知,你快放我下去!你听见了吗?”

“你放开我!”

……

“我要忍不住了!”她被迫说出实话,望向他的眼神委屈又羞耻,姿态说不出的可怜,“我好想**”

听着她带着黏腻甜意的话,他怔愣住了,抱着她的手却收得更紧,还要继续勾她,“那,要我帮你吗?”

他从未想过这方面的事,但也不想放弃和她亲近的机会。

阮软一口拒绝,羞恼道,“我不要!我告诉你,你休想!还不快放我下来!”

他把人放下来,一踩到地面腿就软的要倒下去,他扶住她,看她并拢的腿,抿了抿唇,“你要先自己解决一下吗?”

他随机打开一扇门,“我在外面等你。”

时间好似漫长起来,隔着一扇门,细碎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出来,夹杂着她偶尔的娇'吟声。

强化后的五感将动静清晰捕捉,在脑中自发勾勒出画面,他站在门外,也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里面的动静停下,她却迟迟没有出来。盛景知敲了敲门,“阮阮,还没好吗?”

门打开一道小缝,她眼里包着泪,红的像是兔子眼,哭腔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催什么?我都丢脸死了……”

他笨拙的道歉,“对不起。”

“等我把那鬼东西取出来,我一定要把它大卸八块!”她咬牙切齿的说,“别让我知道这是谁的东西,我会忍不住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

“真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