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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阮玉打了一个喷嚏。

小桃顿时满脸担忧,“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玉无奈,抬手掐了掐她的脸,“小小年纪别总愁眉苦脸的,你家小姐好得很,不要操心啦。”

可能又有哪只狗在背后说她坏话吧。

两人提着满满的东西回了院子,沿路遇到了许多下人,偷偷凑在一起议论阮玉发财的事。

阮璃听了气得直接摔了杯子。

“她倒是会做好人,竟拿府里的银子拉拢人心!”自己买不算还要给应无双买,摆明了是为了讨好应家兄妹。

阮璃越想越气,抬身去寻魏氏抱怨。

魏氏闻后倒没什么反应,见阮璃当真被气坏了,才只好道:“你姑且再忍她两日,她很快就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阮璃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娘,您是不是想到什么好办法收拾她了,您快告诉我吧。”

魏氏却只弯唇笑着,任由阮璃如何软磨硬泡都不肯再多说,“你尽管瞧着便是,这次我就让这个小蹄子再无翻身之日!”

阮玉扒拉着算盘清点手中的银钱,她这点银子是做不了大买卖的,但可以稳扎稳打赚些差价,那个消息想来用不了就要传到京城了,最近她得抓紧办正事了。

阮玉想得入神,竟没注意到有人自她背后蹑手蹑脚的接近。

倏然,有人从她背后贴上,阮玉眸光一凝正欲抬手反击,双眼倏然被一双手覆上,那熟悉的触感与气味瞬间让她卸下了所有防备。

“猜猜我是谁?”

阮玉的唇角弯了弯,鼻子却是突然一酸,温热的泪珠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她当然知道是谁,因为这是她日思夜想的弟弟啊!

阮泽突然察觉自己的掌心湿漉漉的,收回手便见阮玉眼泪如帘,一时急的手忙脚乱了起来,“阿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方才不小心弄疼你了……”

阮泽未等说完便被阮玉紧紧拥进了怀中,她用力的环着他,一刻都不愿松手,“泽儿!”

两世相隔,终得再见。

阮泽心头喜滋滋的,但面颊却又有些热,小声道:“阿姐,泽儿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不好的。”

但是阿姐的怀抱又暖又香,他七岁后好像就没有被阿姐抱过了,这样也不错……

既然阿姐喜欢就让她多抱一会儿吧。

阮玉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解释道:“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阿姐,我只走了七日啊。”阮泽的书院在城外,学院完全封闭式管理,每七日才能回家一次。

不过随即他就想明白了,做为阿姐最爱的弟弟自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姐这般想他也实属正常。

阮泽想入非非,阮玉却在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他,恨不能将他装进自己的眼睛里。

少年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年纪虽小但微扬的桃花眼中似已渐渐有了勾魂摄魄的美。

阮玉拉着阮泽坐下,温声道:“此番回来便不必再去书院了。”

阮泽一愣,阿姐想他已到这种地步了吗,竟连书都不让他读了?

阮泽在陪姐姐和做学文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他读书就是为了让阿姐开心,现下有更直接的方法何乐不为呢!

“你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去国子监入学。”

阮泽彻底怔住了,“国子监!”

阮玉含笑点头,讲了前因后果,没想到阮泽闻后却是满脸怒容,“好他个温云谦,这是欺负我阮家无人吗?我这便去找他算账!”

阮泽一边说着一边撸起了袖子,露出了少年人纤细的手臂,阮玉见状不由笑出声来,“你这动辄撸袖子打人的习惯是与谁学的,你这小身板可莫要学人逞强。”

阮泽小脸微微一红,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人轻视了,不服气的道:“我……我是瘦弱了些,但揍温云谦足够了!”

那个家伙也没比他强哪去!

“咱们才不与他比呢!”阮玉笑着拉阮泽坐下,“被狗咬了打它一棒子就好了,难道我们还要咬回去吗?”

况且这条狗多值钱啊,这样的狗多来几条也不怕。

阮泽还是忿忿不平,但见阮玉眉目舒缓全无忧色,他叹了口气道:“反正只要阿姐舒心便好,那种败类不要也罢。

待泽儿长大就可以养阿姐了,阿姐就安心待着,一辈子不嫁都可以!”

阮玉嘴角微抽,泽儿怎么与应途一个样,都恨不得她终身不嫁才好。

不过她这辈子本也没有嫁人的打算,男人……就那么回事吧!

“阿嚏。”从不知风寒为何物的温珩打了一个喷嚏。

锦言听到了,偏头看了温珩一眼,关切问道:“主子,是不是又有人在背后骂你了?”

温珩:“……”

正常的属下此时难道不是该关心他的身体吗?

温珩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不是。”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是有人在想我。”

一定是她没错的。

锦言默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有没有人想主子他不知道,但想他死的却是不少。

“再敢腹诽死的便是你了。”温珩声冷如冰,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锦言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多话。

“你们聊够了吗?”坐在温珩对面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

温珩与锦言都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从锦言恍惚的表情上看出他们刚才分明把他忘了!

他不是最重要的犯人吗?

对他能不能多一些重视?

温珩眉心微微蹙了蹙,男人清楚的在他眼中看到了嫌弃与不耐。

男人名唤卫良,是安通县的一个小小县丞。

安通县本是毫不起眼的一个小县城,但数月前安通县发生了极为严重的地动,县内超过半数的房屋尽数倒塌,百姓伤亡不计其数。

朝廷第一时间拨放银粮救济,本以为事情早就得以解决,却不成想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居然敢公然贪墨近十万的银粮,为了蒙蔽圣竟还屠戮百姓杀人灭口。

若非有人冒死进了京城告御状,皇帝和文武百官还都被蒙在鼓里。

皇帝震怒,立刻派温珩赶赴安通县调查。

县中官吏早已跑路,只有卫良因惦念家中的瘫痪老母,在回家探望时被埋伏的官兵所抓。

敢做这种事的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是以卫良脸上并无惧意,冷漠的迎视着温珩道:“不必白费功夫了,你在我身上问不出什么的。”

除了母亲他的妻儿都在别人手中,他不可能招供。

“哦。”温珩淡淡应了一声,旋即偏头对锦言道:“他不招,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