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正在弯头挤牛奶,他的身边悄悄围上了五六个人,一人拿着麻袋,其他人拿着棍子。
拿着麻袋的人悄悄在刘杨身后靠近,在无比靠近以后,一下子将麻袋套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刘杨似乎早有预料一般,躲开了麻袋,伸手将最近的这人推一边,撒腿就往外面跑。
众人没反应过来,刘杨没走被锁住的大门,而是翻越窗台就出去了。
赶紧追了上去,众人本以为刘杨跑掉了,结果很快就追上了,这才松了口气。
刘杨没逃多远,在一个断头巷子里被堵住了。
大根的小弟嘿嘿笑道:“王羊,看你往哪跑?”
听了以后,刘杨淡然一笑:“我可没跑啊。”他心想,不过是为了避免伤害到牛牛,另外,打坏锅碗瓢盆啥的也不好。
众小弟没听懂,但举起了棍子照着刘杨面就砸去。一边跑一边叫嚣着:“打不赢林山,还打不了你,区区书呆子,今天扒你一层皮,回去告诉言杉以后注意点。”
“喔?”
刘杨似乎是答应了一声,然后他动了,用手臂挡住了第一个砸下棍子的人。
一拳,击中持棍男腹部,惨叫一声。
双掌变刀,砍中两人脖颈,侧倒出去。
一脚,踢飞一人。
腾空反转旋风踢,两人撞墙。
也就几秒钟时间,大根的六个小弟分别只挨了一下,但全部倒地,一时间爬都爬不起来。
“你…你…”
大根的小弟话都说不清了,费力指着刘杨,满脸不可置信。
带着嘲笑,刘杨不经意捡起最粗的一根棍子,抬膝撞在大腿上。
咔嚓一声,棍子折断了。
众小弟再次傻眼。
刘杨留下一句话走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一群二傻子。”
昏暗的房间里,大根听了刘杨的事,气得直哆嗦,他本准备点烟,却因为手抖掉在桌子上。赶紧再捡起来,控制好情绪,才点燃烟。
大根心想,王羊的实力可能比林山还要强,真会藏啊。这山羊两兄弟实力强得不可思议,根本不像正常人。也就是他们没想法,要不然这孤儿院根本没他大根的立足之地。
所以,这就是最大的威胁了。
刘杨认为这件事不值一提,就没和言杉说,过了几天确实相安无事。
这一天,言杉正在小树林边的一小块草地上晒太阳,却被一个女孩子拖到了树林里。
言杉知道是女孩,所以没防备,看清是之前救的小太妹之后,没好气说道:“你干嘛?”
小太妹凑近言杉的耳朵说道:“我今天不经意间听到几个人在角落里议论,说大根花大笔钱,要买凶杀你。”
“买凶杀我?”言杉不可置信:“大根疯了吧?”
小太妹思考了一下说道:“据我长时间所见所闻,好像是你影响了大根的很多生意。”
“生意?”言杉苦笑,他心想自己在孤儿院兢兢业业可是一分钱没有,大根竟然做起了生意。
见言杉一副没什么好怕的样子,小太妹焦急道:“你别不当回事,他们找的人好像有枪。说是等你出了孤儿院时,就躲在暗处偷偷给你一枪,让你归西。”
言杉瞳孔收缩,枪吗?
“所以你以后不要随意出孤儿院,还有一定要小心喔。”小太妹声音嗲嗲的劝诫言杉。
“谢谢你!”言杉奖励似的亲吻了一下小太妹的额头,然后走了。
走在路上,言杉深思,逐渐重视起来。俗话说得好,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大根已经不是当年没实质利益瓜葛的熊孩子,而是一个敢于贪墨公家财产,敢于买凶杀人的邪徒了。
找到刘杨,两人回宿舍。言杉谈起这件事情,刘杨也说了被偷袭的事情。
言杉苦恼道:“那以后怎么办?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想了想,刘杨说道:“如果我们不管可能会被暗算,如果我们去收拾大根一顿,同样会遭到报复,或者发生更可怕的事。”
“总不能废掉或者干掉大根吧?”言杉赶紧摇了摇头,对付一个还没实际伤害自己,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他下不了手。
想到了各种可能性,刘杨道:“我们只能去求助陈东叔叔了,看他怎么解决。”
此时,言杉苦笑道:“只能如此了。”
“这所有的孩子,他们可以是天使也可以是恶魔!”言杉感叹道。
打定主意两人就悄悄翻墙出了孤儿院,直奔警察局而去。
过了几条街,没到警局,言杉就看见了陈东,他好像刚解决完什么事情,正走向警车。
“啪!”
突发一身枪响,只见陈东中枪倒地,他的肩膀中弹了。
警员们迅速聚拢起来,陈东快速爬到车轮后面,没一会儿,顿时枪身四起。
听了几秒钟,陈东起身朝着一处歹徒开枪,三枪击毙了一个。
警员们的枪械比歹徒更好,而且不少人还穿着防弹衣,带着防爆护盾。一会儿就将大部分歹徒击毙。
剩下一个歹徒,他打空了子弹,撒腿就跑。被警员追上去,压在地上,快速将他手扭到后背用手铐锁起来。
枪战结束,陈东按住自己的伤口,让警员们押犯人上车,然后汽车发动走了。
躲在暗处,言杉和刘杨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孤儿院及林品的环境变化让言杉失望,他吸了口气说道:“我们已经长大了,孤儿院已经不再是守护之地。”
刘杨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言杉。
看着刘杨,言杉继续说道:“孤儿院虽然一摊子事,但已经没我们在乎的人了。陈东叔叔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解决,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也许是时候该依靠自己的双手生活了。”
“回家!我们回家!回到我们真正的家!”
刘杨默然,心想也许是时候该回去了吧,再过一段时间,他都要成年了。
打定主意,两人悄悄回孤儿院,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好像啥事也没发生。
晚上,两人穿上黑衣服,简单地收拾了一些其他衣服。因为路途遥远,能不带就不带了。
言杉写了一封信,收好。
刘杨看了看墙上的照片问道:“要不要带一张走。”
言杉摇了摇头表示,以后我们就和林品没什么关系了,少些牵挂也好,免得难受。
刘杨拉出了床底的箱子,翻出一大堆秘籍调笑道:“这压箱底的宝贝总该带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