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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辞沉默,祁愿那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遂哥从前多冷静,那可是被称为‘笑面阎王’的存在。

楼遂一杯又一杯,连灌几瓶酒后,凤眸终于迷离,纤长睫毛轻眨,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赵辞几人互相对视,眼底尽然是兴味盎然。

楼遂这副模样,百年一遇!

赵辞朝楼遂走过去,脚步轻巧,走到楼遂面前,赵辞微弯下神,呼吸轻缓下,抬手拿下楼遂手中的酒杯,试探性出声。

“遂哥?你醉了?”

楼遂半靠在沙发上,低敛眉眼,黑郁的眉头清冷疏离,整张脸氤氲着酒气,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神色。

楼遂没有理会赵辞,斜上方抬眸,与赵辞对视,浓墨色瞳孔,既没有往常的清冷,也没有他私下的狠厉,只是最平常的——平常的矜贵。

“嗯?”

嗓音低哑朦胧,喉咙中像是沁了红酒,话语都晕染了醇香。

赵辞等人抬起头,互相对视,眼神交汇着一个信息——楼遂真的醉了!

众人纷纷坐回原位,不敢再放肆,时不时看向楼遂。

临近中午,包厢门被敲响,一个年轻男人快步上前,打开了门。

经理身旁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女生,容貌精致如瓷娃娃,眉眼清冷,整个人如自冰雪中来,像是盛放的雪莲,高不可攀。

年轻男人赶紧扬起灿烂笑容,将门打开,做出请进的动作,“小愿妹……小嫂子!快进来!快进来!”

祁愿看着眼前的男人,几秒后,她出声,“南少,好久不见。”

年轻男人赶紧摆手,压住心中的惶恐,故作轻松,“小嫂子可别这样,叫南哥就行!”

祁愿微点头,“南哥,楼遂醉了?”

“小愿妹妹,遂哥在这里。”赵辞跷着二郎腿,冲祁愿摆手,另一只手握着一个酒杯,精致小巧。

祁愿视线转移,身后的门被关上。

只见,楼遂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垂着头,只能看到他挺翘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无俦的五官让人顿生垂怜,醉酒的脆弱感,被楼遂体现得淋漓尽致。

众人大气不敢喘,他们不了解祁愿和楼遂的相处模式,一般而言,没有女朋友愿意看到自己的男朋友醉酒。

祁愿一步一步走到楼遂跟前,楼遂似有感应般抬起头,眼尾泛红。

“愿愿。”

祁愿沉默,凝视着楼遂良久,“嗯。”

“愿愿。”

祁愿依旧沉默,但楼遂可怜巴巴盯着她,她不情不愿轻哼一声。

“愿愿。”

众人双眼发亮,心里替祁愿应道:嗯!

祁愿拳头一硬,弯腰攥住楼遂的领口,将他抵在沙发中,腿压在沙发上,呈现包围趋势。

“楼遂,你喝醉酒是有清醒意识的,没必要装成智障。”

楼遂:“……”

真难骗!

赵辞默默举手,“喝醉酒怎么会有清醒意识?那还叫喝醉酒吗?”

“就是啊,我们公司一个实习生喝醉酒还打我了,这要是清醒着,他敢打我吗?”

祁愿微眯双眸,抬眼撇过去,“赵总,你喝醉酒失去意识是你体质的问题。”

“南少,实习生敢揍你,有可能是喝醉酒,也有可能是仗着喝醉酒为借口揍你。”

赵辞:“……”

南少:“……”

包厢响起低低的笑声,众人眼睁睁看着祁愿被拽进楼遂怀里,彼时的楼遂,依旧是醉眼迷离。

二人距离极近,呼吸间都是清冽的酒气,混上二人的暧昧,空气纠缠在一起,让人忍不住面红心跳。

祁愿环视包厢里的一众男人,声音清冷,语气不咸不淡,“各位不忙?”

短短四个字,道尽威胁与驱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讪讪一笑,纷纷找借口离场。

祁愿推搡了一下楼遂,“走不动路?”

“嗯。”楼遂极其乖巧,胳膊环抱着祁愿,用了些力气,声线震动,传递给祁愿,给人莫名的颤栗感。

车停在汀园,司机脸色一言难尽,“祁女士,需要我们帮忙吗?”

祁愿抱着楼遂,礼貌拒绝司机后,她直冲冲抱着楼遂进入汀园。

午间阳光正好,以至于迷了汀园人的眼。

“那是祁小姐?”

“没错,她怀里抱的真是先生?”

“这还能看错?没想到啊!祁小姐那么瘦弱一人,竟然能抱得动先生!”

汀园的工作人员们窃窃私语,对祁愿的力气表示赞叹与佩服。

楼遂把脸埋在祁愿胸口,闷哼声有些模糊,有些酒醉得迟钝,“你走快点。”

他醉了酒,完全走不了路,原本是要保镖扶着回来,但是没想到,他家这位嫌麻烦,直接把他抱回了汀园。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楼遂反应迟钝,但也想找回形象。

在他眼里,男人必须要保护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女人抱……虽然挺舒服的。

楼遂脑子神游天外,无法控制自己想什么,直到祁愿把他放到床上,他周身清冷的馨香散去,他开始心慌。

楼遂凭借本能拽住祁愿的胳膊,将人向下拉,想拉进他怀里。

祁愿木然看着被拽住的手,盯着楼遂慌张的凤眸,“楼遂,你老实点。”

祁愿的声音宛如定心剂,让楼遂清醒了几分。

可能是酒的后劲儿大,楼遂的意识与肉体分离般,他脑中想的,与他的动作,无法吻合。

“愿愿,你陪陪我。”

祁愿垂眸,眸底略显无奈,原来他也是会醉的,只是醉得比常人晚。

往常他不醉,大概是……她趁他装醉时打晕了他。

祁愿手心痒了痒,她垂眸,“楼遂,你安分些。”

楼遂此时醉了酒,哪里听得懂祁愿的意思,酒醉后,他的力气又大了些,一次又一次拽住祁愿,想要把她拽到床上。

奈何,祁愿纹丝不动。

楼遂委屈巴巴,一只手仍旧拽住祁愿,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脱衣的速度,比没醉时还利索。

祁愿瞪眸:“……”

他骨子里就是禽兽吧?

楼遂拍了拍肌理清晰的腹肌,“愿愿,硬的,好摸。”

祁愿嫌弃地移开视线,拎起楼遂脱下的衬衫,将他捆了起来,想了想,又担心楼遂鬼哭狼嚎喊她,祁愿摸出一颗糖,塞进楼遂嘴里。

而后,楼遂迷迷糊糊闭上眼,倒在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