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7章没什么意思
谢婉莹看着慕容破:“你能帮我瞒着他吗?要是他知道了,绝对不会同意让楚天舒犯险的。”
慕容破依然面无表情:“只要将军不问,我可以不说,但是假如将军问了,我不能说谎。”
谢婉莹说:“他不知道这件事,不会问你的。”
就在谢婉莹转身进门时,慕容破问出一句:“真的有老将军的消息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向来面无表情的慕容破,面上现出几分希冀。
“假的。”谢婉莹冷冷的道:“我不这么说,那个滑头小子怎么可能答应进绝地?难道指望他顾及舅甥之情吗?”
慕容破眼中浮现一丝失望,低下头没再说话。
谢婉莹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
慕容破说:“属下不敢。”
谢婉莹语气冰冷的道:“我用老爷子的消息欺骗楚天舒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诉夫君,他要是知道了,不会原谅我的……
你知道,我最珍视的,就是我和夫君的夫妻之情,任何人胆敢破坏我们的夫妻之情,我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也一定让他家破人亡。”
话语间,满满都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慕容破捏着长枪的手青筋暴起,什么都没有说。
谢婉莹瞥了慕容破一眼,抬步进门。
……
俩人回到家,楚天舒刚在沙发上坐下,乔诗媛就依偎了过来。
她跨坐在楚天舒腿上,心口挤压着楚天舒,一双玉臂紧紧搂住楚天舒的脖子,在楚天舒耳边柔声说:“会不会很危险?”
女人很清楚,事关楚天舒外公和母亲的下落,楚天舒是肯定要去的,她阻止不了,也没法阻止。
楚天舒也紧紧搂着乔诗媛,贪婪的呼吸着女人身上传来的体香:“危险肯定会有,但是你男人肯定会安全回来的。”
他调笑一句:“你男人的本事,你还不相信吗?”
乔诗媛抬起头,凝视着楚天舒,呵气如兰:“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乔诗媛眼中流露的柔情和不舍,让楚天舒的心都要融化了,他伸手抚上女人娇面,重重点头:“我答应你,肯定会安全回来的。”
他搂着乔诗媛纤腰的手紧了紧,让女人更加贴近自己:“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乔诗媛娇哼一声,嘟起润泽红唇:“你要是敢出事,我就答应别的男人的追求,你信不信?”
“你敢!”
楚天舒宠溺的捏了捏女人吹弹可破的俏脸。
乔诗媛把额头抵在楚天舒的胸膛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要不你把玄甲都带上吧?”
楚天舒笑道:“哪儿有那么夸张。”
他被乔诗媛厮磨的也开始有些动情,但还是耐心的在安慰女人:“你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让我再好好陪陪你。”
乔诗媛把楚天舒推倒在沙发上,如云般的秀发散落下来,盖住了楚天舒的脸……
得知俩人没有吃饭,特意给俩人做了面条的卫小双来到后院,听到屋里传出的动静,瞬间羞红了脸,急忙转身,逃一般的离开。
一个小时后,云收雨住。
空气中,暗香流动。
乔诗媛玉体横陈,八爪鱼般缠着楚天舒,仿佛只要一松手,楚天舒就会马上消失一样。
女人杏眸紧闭,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泛着微微的淡红,精致俏脸上,满是疲惫、满足,还有满得要溢出来的幸福。
楚天舒搂着乔诗媛,嘴角叼着香烟,脸上同样写满了幸福。
嗡嗡嗡!
楚天舒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乔诗媛这才睁开星眸,声音慵懒的问道:“是不是任少他们来了?”
回来的路上,楚天舒就联系了任长风和叶少流,让他们过来跟自己见面。
楚天舒拿起手机看了看,给任长风回复一条消息,然后横抱着乔诗媛起身:“不着急,让他们喝茶休息,我先陪你洗个澡。”
说完,他就抱着乔诗媛进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又传出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足足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楚天舒才把乔诗媛抱回卧室。
他把女人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凑头在女人额上轻轻一吻:“你好好睡一觉,我先去见见他们。”
乔诗媛点头应道:“好。”
楚天舒离开后,乔诗媛就沉沉睡去。
她是真的累了。
楚天舒来到前院,就听到葛长清的声音从会客室里传出:“任小子,晚上咱们是不是又去昨晚那里?真他娘的好玩。”
接着,就是任长风没好气的声音:“去可以,但是你他娘的能不能别喝多了就叫嚣着要给全场买单?”
“知道你昨晚花了多少钱吗?五百多万啊,我的葛大爷!”
任长风有些痛心疾首:“我虽然有钱,但也经不住这么花啊,家里给我的花销都是有定数的,这差不多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楚天舒听的有些好笑。
他抬步进门,嗤笑一声说道:“谁让你带他去那些地方的?既然带人家去了,就不要心疼花销。”
葛长清附和:“就是,看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儿。”
说完,他看向楚天舒:“楚小子,要不今晚你带我去吧?任小子太小气了。”
“苍天啊。”
任长风哀嚎道:“合着我花那么多钱带你玩,最后还落一埋怨?我冤不冤呐?”
楚天舒上前在沙发上坐下:“我晚上很可能得去西境,没法带你玩了。”
旁边罗汉床上闭目打坐的叶少流,豁然睁开眼睛。
任长风好奇的问道:“楚少,你去西境干什么?”
楚天舒说:“我有点事,得进西境绝地一趟。”
任长风急忙道:“带我们一起去吧?”
“我找你们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楚天舒正色道:“我得跟你们说清楚,或许会很危险。”
任长风咧嘴笑道:“越危险,越刺激。”
叶少流也说:“我不怕危险。”
任长风朝葛长清扬了扬下巴:“老葛,一起去呗。”
“绝地啊?”葛长清用小拇指剔了剔牙,“我去过几次,也没什么太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