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万千看向楚天舒:“先生,估计得晚上才能联系到他。”
楚天舒道:“那就晚上再联系。”
说完,他就起身往外走去。
皇万千跟了上来:“我让人安排您去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他们。”
他一直把楚天舒送上电梯,欠身道:“恭送楚少。”
姿态,摆得那叫一个低。
楚天舒乘电梯来到上面,任长风几人仍在上面等着。
看到楚天舒从电梯间出来,几人急忙迎了上来。
任长风开口道:“天哥,忙完了?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楚天舒道:“你继续晒太阳泡妹子啊,多安逸。”
“天哥,您就别取笑我了。”任长风苦笑道:“我真没泡妹子,真的就只是单纯让她给我按按摩,我就是想泡妹子,也不至于在这不死族的老巢里泡吧?”
他看向叶少流和皇采薇:“不信你问他们。”
叶少流也皇采薇齐齐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接他的话茬儿。
“得。”任长风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道:“你们就当我在泡妞吧。”
“行了,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楚天舒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气道:“我得去补个觉。”
任长风苦笑道:“天哥,关键是,我们到底该干嘛呀?”
叶少流和皇采薇,同样满脸不解的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笑了笑道:“你们这几天干什么,现在就干什么啊。”
“啊?”
任长风道:“继续在这里窝着呀?无聊死了。”
叶少流淡淡瞥了任长风一眼:“你废话真多,天哥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都说了不让你来了,是你非得跟来的。”
任长风瞪了叶少流一眼:“你话也不少。”
楚天舒拍了拍俩人肩膀,笑眯眯的道:“你们如果实在觉得无聊,可以出去打一架,反正外面场地足够。”
任长风拦住叶少流的肩膀,笑呵呵的道:“看您这话说的,我们哥俩怎么可能打架呢,我就是自残,也不可能伤害我亲爱的少流兄弟呀。”
他拍了拍叶少流的肩膀:“你说对不对?”
叶少流咧了咧嘴,也勾住了任长风的肩膀,附和道:“就是。”
楚天舒看向皇采薇,笑问道:“你呢?有没有觉得无聊呀?”
“没。”皇采薇道:“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任长风一脸羡慕,咧嘴问道:“采薇呀,你说咱俩都这么熟了,要不要你帮我也介绍一个像你这么好看的不死族?我也想有个不死族大美人儿这么娇滴滴的叫我主人。”
皇采薇白了任长风一眼,跟着楚天舒往外走去:“主人,我带您去休息。”
看着俩人的背影从门口消失,任长风勾着叶少流的脖子道:“真羡慕天哥啊,你说着不管是人是妖还是鬼,怎么就都对他好感爆棚呢?”
叶少流甩开任长风的胳膊,没好气的道:“瞅你那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样子,我要是女的,也看不上你。”
他瞥了叶少流一眼,撇嘴道:“你也就配跟那些冲着你钱来的妖艳贱货逢场作戏。”
“你丫这不是放屁呢?”任长风骂骂咧咧的追了上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少跟很多女的在一起,根本就没花过钱。”
叶少流道:“那是她们想放长线钓大鱼,但是没想到你那么不要脸,玩过就扔。”
“你丫放屁。”任长风瞪眼道:“那还有很多跟本少在一起的女人,根本就不缺钱呢。”
叶少流道:“那她们就是冲着你们任家的势力来的,想着借势,或者强强联合。”
“我靠,这不是放屁呢。”任长风瞪眼道:“你丫这是嫉妒,纯纯的嫉妒,嫉妒本少有女人缘儿。”
叶少流耸了耸肩:“你看,不跟你聊吧,你非得追着我聊,跟你聊几句吧,你又急眼。”
任长风双手叉腰:“你丫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是真的气人呐,气死少爷我了。”
“那你就自己慢慢气吧。”
叶少流拍了拍任长风的肩膀,又到草地上去打坐去了。
“气死我了。”
任长风气冲冲的又躺回了他之前躺的那个位置,朝不远处的漂亮女佣招手道:“过来给本少按摩!”
……
中州,神州绝地镇守总部。
一间摆放着各种检查设备的房间内,北幽风正躺在床上,旁边有一个医生在给他做心电图。
出于各方面的考虑,北幽风最近一直都关押在神州绝地镇守总部,由几家抽调的护卫共同看守。
医生给北幽风固定好心电图,就起身往后退去,然后转身面向墙壁。
旁边的柜门打开,谢殊卿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身紫色长裙,云鬓高挽,体态婀娜,修长的脖子如天鹅颈项般优雅,肌白如雪,整个人简洁而高贵典雅。
北幽风的目光瞬间一凝,翻身坐起。
他下意识想要开口,但是想到门外负责看守他的人,他又忍住了。
谢殊卿先是走到那个医生身后,戟指在医生身上点了几指,接着转身,款款朝床边走去。
谢殊卿来到床边,顺势下坐的同时,还捋了捋裙子,随之勾勒出来的腰臀曲线,动人心魄的美。
北幽风的呼吸,瞬间变粗。
他展臂将谢殊卿搂进怀里,贪婪的呼吸着谢殊卿身上的气息。
北幽风搂的很紧,仿佛想把谢殊卿融进他的身体一样。
谢殊卿也搂住了北幽风,压低声音在北幽风耳边道:“这个房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隔音很好,你可以跟我说话。”
北幽风开口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个跟你见面的机会。”谢殊卿歉然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我咎由自取,不怨别人。”北幽风惨然一笑,“只是毁了北幽家的基业,无颜面对祖宗。”
谢殊卿凑头在北幽风脸上吻了吻,柔声道:“谢谢你,即便这么难,也依然选择保护我。”
北幽风道:“我也是有私心的。”
谢殊卿目光闪了闪:“什么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