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老子不玩了!这b游戏,爱谁玩谁玩!]
[我哭了!我这轮游戏遇到了个叛徒!还是俩!他们是Npc派过来的卧底!]
[新世界是什么鬼?我刚退出游戏就有这个消息窗口弹出来,有人知道吗?]
上面的信息是持刷频的速度刷过去的,极少是关于新世界的询问,但这类信息很快被一些无用的信息给淹没。
林鹿溪瞄到新世界三个字一晃而过,再翻上去,已经找不到了。
想要知道比较有价值的东西,还是需要有私人群。
林鹿溪创建了一个私人小群,将小宝、小屿、还有顾澈拉了进来。
并且在里面冒了泡。
林鹿鹿鹿鹿西:“你们去过新世界吗?”
小宝:“我还没有,但是澈哥上轮游戏被选中去了新世界。”
小屿屿屿屿:“我也没去过,可能是我们积分不够或者实力太菜了吧。”
小宝:“我认识一个人,那个人也去过新世界,我把你好友推给他,不过他很神秘,很少回消息。”
林鹿鹿鹿鹿西:“那你推给我,我来加吧。”
小宝:“好。”
几秒后,林鹿溪跟小宝聊天的页面上对了一个人的明信片,她点开添加了对方好友。
她想了解关于更多新世界的一些信息,但白雾世界内关于新世界的信息少之又少。
新世界...
新世界...
林鹿溪突然有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会不会白雾生存游戏是一种筛选,并且是为了新世界而筛选。
林鹿鹿鹿鹿西:“你们说,会不会有那么一种可能,新世界不仅仅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白雾生存游戏会不会是它衍生出来筛选进入新世界的工具?”
小宝:“鹿溪姐,你这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屿难得脑子清醒:“这样的话,游戏的其他设定也能串联起来了。”
比如积分榜前十的玩家跟通关榜前十的玩家都有机会离开白雾世界前往新世界。
或许,这个可能不止是系统的奖励,而是新世界的入场券。
但是,林鹿溪他们三个人也讨论不出什么来,只能等顾澈从新世界回来还有小宝推荐的那个人同意她的好友请求。
现实世界的第二天
那个神秘人同意了好友请求。
诡月壶:“你是要问新世界的事情吗?”
林鹿鹿鹿鹿西:“是的,我有个猜测,所有的小世界都是为新世界去服务,为它筛选能力强的玩家。”
诡月壶:“你猜测的没有错,白雾游戏是由新世界的那些人创造研发的,他们有钱有权有势,白雾游戏只不过是他们娱乐项目的其中一种罢了。”
林鹿鹿鹿鹿西:“娱乐至死?”
诡月壶:“对,变态一般都是这么想的。”
林鹿溪看着诡月壶发来的消息,神色微愣,忽然有种被冒犯了的感觉。
林鹿溪没有回复对方,而是仰头倒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一场权贵的阴谋。
那些财阀为了娱乐自身,甚至不把人命当回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想要彻底逃脱,只怕面对的是那群毫无人性的财阀。
...
林鹿溪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脑海里的扎乱的思想,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现在就是鱼缸里的海鱼,供那些人观赏。
还是享受当下空闲的时间吧。
林鹿溪关掉聊天页面,兑换了几串烧烤炸串,还有一瓶百威,再打开综艺。
虽然不能解决她的烦恼,但是能带来快乐。
然而,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游戏系统机械的播报声传来。
[本轮游戏:精神病医院的求救信。]
[初始道具:无。]
场景变化...
阴暗潮湿的走廊,头顶的灯泡散发着微弱昏暗的灯光。
一个身穿白灰条纹病号服的男人两眼痴呆,站在走廊角落,身体贴着墙面,十根手指头一直抓绕着紧闭的房门。
“兹拉——”
“兹拉——”
尖锐刺耳溜痒的抓挠声令人毛骨悚然。
门上已经布满纵横交错的抓痕。
那男人双手更是血肉模糊,隐隐能看到指尖白色的指骨,木屑刺进他的十指,他却像毫无感觉一样,目光空洞地抓挠着门。
干到起皮的嘴唇不停张合,似在低语些什么。
“放我出去...”
“我要出去...”
跟着她一起进入游戏的几位玩家,嘴角抽搐,其中一个略强壮的男玩家骂了句脏话。
“妈的,开头就给老子暴击?”
“我觉得那人脑子不正常,不会是鬼吧?”
“他明明就在门外说什么放我出去?”
“这游戏老子是一天都不想玩了...放我出去!”
几名玩家刚进来就抱团,看着远处呆滞重复着同一举动的男人,低声交谈。
“要不要先合力制服他?”
有一名女玩家提议。
这时,林鹿溪却抬起手,拍了拍两个蠢蠢欲动准备出手的男玩家的肩膀。
“两位,让我来试试。”
他们回过头见是一名长相漂亮的女玩家,刚想拒绝,谁料对方已经走远了。
林鹿溪说完就大步一迈朝那个男人走过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走廊内显得很是阴森恐怖。
男人面黄肌瘦,脸部没骨头得地方整个凹陷下去,干裂得嘴唇上结了一层厚厚得血痂,那双无神的眼珠,隐隐带着一丝灰暗。
男人见林鹿溪走过来,依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门上的抓痕已经被鲜血染红,只怕照这个进度下去,这木门迟早会被抓穿。
林鹿溪看对方无视自己,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说:“兄弟,我来帮你吧。”
话音刚落,林鹿溪手里便多出一个大榔锤,‘咚——’一声把那木门砸了个粉碎。
一瞬间,空气停滞了。
就连她身后的那几个玩家,也是一脸惊愕。
穿着灰白色条纹病号服的男人两手僵持在半空,木讷的眼神浮现出一丝错愕。
见门开了,他呆滞的道了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