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觉得萧倾城马上就要命令众人,把这个既敢在文化考试上作弊,又敢把别人家的灵牌拿到船上的憨憨扔进海里喂鱼的时候,就听到萧倾城说出来一句,可能让那个憨憨比死还要更加难受的处罚。
萧倾城:“等回到岛上以后,我就会再次给你安排去读书。
考试的时候让你一个人单人单桌的考,我亲自监考,打不了九十以上你就给我一直反复学习,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作弊!”
“主公!饶命啊!!!”那憨憨的男人一脸惶恐的看着萧倾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力度极大,那声音光是听着都觉得牙疼。之前让他上阵杀敌的时候,他都没表现出来这么绝望。
“哈哈哈哈哈!”站在旁边的众人看他这样全都笑疯了,船舱里原本凝滞的气氛霎时间就散了许多。
而下一秒,众人就用惊悚的目光看着萧倾城,面无表情的将那令牌塞进了自己袖子里,一副我要将这东西收藏似的表情。
有一个小将士没忍住,上前一步对萧倾城道:“主公,这东西不吉利啊,我们还是扔到海里吧。”
萧倾城:……
你这么说话,想过闻丞相家祖宗的感受吗?
萧倾城摇了摇头,“这东西我还有用,等用完了再扔。”
之前他还在想要如何优雅又不失礼貌的将自己挖了闻丞相家祖坟的事传出去,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众人对萧倾城这个说法虽是不解,但大为震撼。想起之前萧倾城让他们上各大势力的地盘,弄出来那些乱七八糟逼人造反的事,顿时也就不再问了。
主公的主意大概跟他们的主意绝对不一样,他们还是只是看看就好,不想再进行二次参与。
检查完一众财宝之后,众人就开启了乏味的海上旅行。
萧倾城的办事速度一向很快,三天后便到达了琼州岛。
此时的琼州岛上站了许多人,有来迎接萧倾城的琼州岛政治上层,也有来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刚一到琼州岛,琼州岛上的老百姓就远远的看着萧倾城他们卸货,把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卸到沙滩上 。
这些箱子并没有打开,便直接被人运送到郡首府。
萧倾城看着那些往自己家里运的东西,抬高声音嘱咐道:“这些东西的来历比较晦气,之前拥有他们的人是野兽,根本就不配为人,拿回去之后你们先洗一洗再封藏。”
听了她这话,大多数百姓都觉得萧倾城又出道去劫富济她自己这个贫,杀了那些穷凶极恶的土匪,从土匪窝里拿回来的东西。
这种事儿他们琼州岛之主干了也不是一回两回,没有什么好新奇,甚至这些东西最后都会用在他们身上。
可偏偏……萧倾城为了气死闻丞相,她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安分的人。
季锦书走到萧倾城面前,开口就问了一句:“累不累?”
至于如何行动,以及萧倾城当时搞的那些骚操作,季锦书干脆一句话都没问。
早在他们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收到了暗卫的消息,把萧倾城那些不做人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了他。
萧倾城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扫了一眼人群中不停观察他们的众人,十分作作的抬手摸向额头,声音些许虚弱的道:“是有点累了呢……”
“啪嗒!”一个黑色的长条形牌子从他袖子里掉了出来,上面还印烫着几个特别明显的金字。
季锦书低头一瞅,就看见了那疑似灵牌的东西上明晃晃的写着:“闻展堂”三个大字,大字正上方有两个小字:“慈父”,而左边还有一小串字写了:“闻家三十七代孙”,右边带了几个小字的落款:“儿·闻渊”。
季锦书:……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闻渊应该就是闻丞相吧?这家伙怎么把人家爹的灵牌偷回来了?
萧倾城根本没理会季锦书的眼神,看到自己袖子里的东西掉在地上,一脸焦急的就要去拣,结果步子稍微迈的有那么一丁点儿大。
“咔嚓!”
闻丞相他爹的灵牌就被萧倾城一脚下去,踩了个稀碎。
踩完了之后,萧倾城还一脸惋惜,像是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十分做作的惊叫了一声。
“啊!怎么就踩碎了呢!?我还觉得闻展堂这个名字挺好的,想拿回去给大黄改名呢,这样大黄的儿子就可以叫闻渊了。”
说着,她稍显惋惜的垂眸,看着地上已经被她踩得稀碎的灵牌,十分不走心的叹了一口气。
“唉!可惜了,闻渊这回当不成大黄的儿子了。”
说着,就挎着季锦书的胳膊往郡守府走。
不是在他们琼州岛上安插探子吗?她倒是要看看,这些探子到底要怎么给闻丞相传信,她很有可能就是挖了他们家祖坟的罪魁祸首,甚至还踩碎了他亲爹的灵牌。
全程站在旁边当背景板,却是这一场大戏重要道具的季锦书:……
你怕不是想直接气死闻渊,好对京城不战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