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城遇到这种事即便笑得再猖狂,但也仍旧还记得自己既然有户籍就“应该做个人”。
到底没有一直疯狂戳“季锦书的痛处”,而是十分好心的上手帮他揉胳膊和腿。
季锦书见他这样到底心软成了一片,无奈的低头看着她,心里极其受用。
可是在萧倾城抬眼看向他时,脸上的表情又回到之前的“板板正正” 。
萧倾城一边给季锦书揉胳膊和手,一边问他:“好点了吗?”
季锦书微微蹙眉,一副我很疼,我就不说的模样,板着脸说:“还好。”
萧倾城瞅了他一眼没吱声,继续给他按。
可是连续按了半盏茶的功夫,这家伙依旧说“还好”的时候,萧倾城就算再傻也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味了。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从揉胳膊变成了揉腿。
手下的肌肉紧实,虽然腿不粗,却充满力量。
萧倾城心里悄悄的想着,这要是换做鸡大腿的话,往锅里一炖,肯定又甜又滑又好吃。
脑子里开小差,面上却依旧认认真真的给他揉捏。
只是揉着揉着,越揉越往上揉。
季锦书起初还能心安理得,开开心心让萧倾城给他揉腿,心里软软的,在萧倾城不抬头看他的时候,望向萧倾城的视线都充满了柔光。
可等萧倾城越揉越往上,最后都揉到大腿根,离某些关键部位越来越近的时候,他脸色立刻就变得不对起来。
怎么说夫妻两人都已经两个多月,快三个月没见,他又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这段时间一直处于空窗期。
结果这一上来就被自己心爱的人又揉又捏,逐渐往私密的地方去,换谁谁受得了?
季锦书十分可耻的有了感觉,他一把抓住萧倾城的手,面上一派正派,耳根灼热发红的道:“嗯,好了。”
萧倾城早就知道这家伙之前早就好了,还一直占他便宜让她给捏,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脸纯良的抬头看向季锦书,“怎么可能?你别勉强,要捏就捏好了,不然多难受啊?”
季锦书:……
季锦书到现在为止怎么可能不知道,萧倾城就是故意的?
他和她认识这么长时间到现在,只有在她一本正经干坏事儿的时候,才能看到他脸上露出类似于“天真、纯良”的神色,平时哪能看得到?
早在他们流放的路上,她想吃他手里的饼,她用一副纯良的眼神想要“帮助他”,并询问,“你是不是不爱吃饼,我可以帮你吃。”
在他拒绝过后,那副稍纵即逝的纯良立刻被收了回去,紧接着投来的就是卸磨杀驴的“我再也不跟你玩儿了”的狠瞪眼神。
如今她展露出来的纯良眼神,与当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唯一的区别就在于那会儿他是真的舍得下死手刀他,现在却是单纯的泄愤报复他。
想起两人之前在房中的种种,季锦书看向萧倾城的眼神逐渐幽深,随即露出一个有些无辜的眼神。
“可是你再捏下去,我就更难受了。
不过既然夫人想让我彻底舒服,不如好人做到底,我们回房间慢慢解决?”
说完了也不等萧倾城反应过来,站起身,直接将萧倾城打横抱起来,径直往屋子里走。
他压低身子凑到萧倾城耳边,用低沉的声音呢喃,“夫人可是说好了,要捏就捏好了,可不能反悔。”
萧倾城:!!!救命!!这是哪里来的老色批?
把他那只会耍小心眼,撩两句就会面红耳赤板起脸,装作一本正经的腼腆小雏鸡还给她!!!
久别胜新婚的夫妻俩进了屋以后,就没有一个是正经人。
第二天一早开始,萧倾城彻底进入了咸鱼式养胎节奏,把手里面所有的活全都推给了季锦书。
季锦书刚脱离了琼州岛公务繁忙的魔爪,就又陷入了琼州军行军打仗时,各种谋略、制定方案的另外一个泥淖。
通常情况下都是季锦书在看公务,嘴上和萧倾城商量着,手上还得不停的写,整个人盲的和在琼州岛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旁边多了一个指手画脚的萧倾城。
而萧倾城则坐在他旁边充当小海豹,时不时的手里拿着吃的,给干活勤勤恳恳宛如老黄牛一样的季锦书拍两下巴掌,以表他们母子对他的鼓励。
那拍巴掌不走心的模样,不但跟小海报十分相似,就连神似也学了个十成十。
季锦书虽然无语,却也依旧甘之如饴。
看得唐贤他们一众将士们都不禁摇头,一边心里暗道季先生难振夫刚着实可怜,一边看着他们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架势觉得牙酸。
十几天的功夫很快就过去,终于到了向京城进发的启程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