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望着南玥兮惊慌而逃的样子,不禁笑了笑,随即转身回府。
本来出来迎接王权的那些下人们,在看到刚刚那一幕的同时便瞬间消失了,此时只剩王权一人。
独自进府后,王权直接往高雄的房间走去,想看看他的情况,结果还没到,便看见高雄已经坐在了院子里发呆,身体状况看起来还很不错。
王权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高雄的肩膀,高雄瞬间反应了过来,看到王权后,随即就想行礼,但被王权制止说道: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高雄尴尬一笑道:
“之前属下认为自己已经九品之境,就算在强者如云的江湖上,也算是一方高手了吧,可是之前的那一战,让我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王爷本来是派属下保护世子的,没想到关键时候,我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太适合再追随在世子身边。”
王权微微一笑,想起了那夜高雄的拼死相救,若是没有高雄拖住那一点的时间,或许自己已经死在了宇文破的刀下。于是说道:
“我不认同你的说法,那一晚你独自击杀了那麻匪的二当家,若是没有你,我们可能就是要面对两个九品高手,随后你又赶来支援,为我拖住那关键的时间,已经很足够了。
当然,若是你想继续在留在军中,想继续帮我爹带兵打仗,我也尊重你的意愿,但是,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跟我这在江湖上走一遭吗?”
高雄闻言,紧忙说道:
“我当然想继续追随世子了,只是我的实力太微弱了,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
王权看着愧疚的高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的年纪比我上大这么多,何必这么矫情,既然还想留在我身边,那就快把伤养好,咱们在京都的日子不会太长了,我准备在富贵儿成亲后,就离京!”
高雄微微笑了笑,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王权见状,说了几句让他好好养伤的话后,就准备离开了,正在这时,王权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又转身问道:
“你认识一个叫王禹的人吗?”
高雄突然一愣,随即说道:
“世子见过王禹了?”
王权闻言,瞬间来了兴趣,随即重新坐下问道:
“你果然认识他,说说!这个王禹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块令牌是干什么的!”
旋即,王权从怀里拿出来船老大送给他的那块古朴令牌,递给了高雄!
高雄瞬间一惊:
“他把这个东西也给您了?”
“快!详细说说,他是什么人,这块令牌是干什么的!”高权赶忙问道。
高雄顿了顿,随即说道:
“其实王禹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太知道,属下以前在军中除了带兵之外,还负责收取来自各个地方传来的江湖上的密报,而传这个密报来的人,就是王禹。
属下曾经在塞北的王府中见过他一面,当时他跟王爷在演武场内切磋比试,足足过了两百余招才落败,可见其实力深不可测。”
王权不解道:
“两百招后就被我爹打败,这样也能深不可测?”
高雄急忙说道:
“难道世子不知道吗?王爷可是真正破九品的存在,就算是王爷放水了,能在他手上撑两百招,那起码也得是九品巅峰的境界了吧!”
王权大惊,自己老爹竟然会是这么猛的一个人,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还有上次高雄说过,老爹他还有一把神兵在身,这样的人要是在江湖上,还有几人是对手啊!
王权缓了缓心境,随即继续问道:
“那这令牌是怎么回事?”
高雄认真回答道:
“起初属下刚开始接手江湖密报时,每一封密报上都有一个和这令牌相似的图案作为标识,后来因为王爷要给他下达一些命令,我曾经短暂的使用过这种令牌。
王爷后来跟我说过,这令牌一共有四块,王爷有一块,其余的在王爷派出去的人身上。
不过~ ”
高雄仔细的看了看这块令牌上的花纹,说道:
“其他三块令牌的花纹我或多或少都见过,而您这块,我没见过,开始我还以为这块就是王禹的那块儿呢!”
王权拿过令牌,自己也看了看,随即说道:
“那这令牌还有什么用吗?”
高雄摇了摇头,随即说道: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王禹没跟您说吗?”
王权一想起这个就来气,随即说道:
“他跟我说,要是遇到困难,拿着这块令牌,去当地最大的酒楼或者客栈找掌柜的,就能得到帮助,一看他这就是胡扯!”
“世子试过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这么无聊,相信他这些鬼话!”王权否认道。
高雄低头沉思了一下,随即说道:
“可能也并非胡说吧,毕竟我跟他对接,也有好几年时间了,就算没怎么见过面,但他传来的那些密报,简要明了,直击要害,根本就没有一个字是多余的,像他这样的人,不太是像胡说的人!肯定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吧!”
是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王权暗自想道。
“你说这令牌一共有四块,除了我跟我爹,还有王禹之外,还有一块儿在谁的手上?”王权继续问道。
高雄想了想,随即说道:
“这个不知,另外一块令牌的主人十分神秘,属下也是从三年前才开始收到他的密报,从未见过他!
说来也怪,王禹传来的密报都是江湖上发生的大事,其中的枝叶细节也很详细,而另外那人却是专门收集一些小道消息,比如哪个门派又跟哪个门派闹矛盾了,哪个江湖散人又的罪了哪个门派的少宗主,被追杀。
反正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发密报传来,有时候我都觉得没必要向王爷禀报,可王爷却说,要专门派人来整理这些消息,只要是那人发来的密报,一件都不能漏!”
王权闻言,心中顿时猜到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猜不到,自己老爹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北塞的事难道还不够他忙的吗,就连江湖上的事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