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送瞧着王权的目光看去,随即一愣,不解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王权看着南大松意味深长的一笑,没有说话,南大松见状,随即脸色一变:
“你是说~?”,南大松似乎猜到了什么来,话还没说完,便一马当先的朝着自己的府上冲去!
王富贵见状,问道:
“你的意思是,那绑架我的人,是大松他们府上的?”
王权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我们不好直接进去拿人,还是等大松自己动手吧!”
王权几人在府门外等了半刻钟左右,王权转身对黄将军说道:
“黄将军,让兄弟们先在此候着,你带上谢淮跟我们进去!”
黄羽点了点头,随即向着士兵们一道命令下达,押着谢淮便跟着王权一起进了国公府的大门.
王权刚刚进府,还未走到院中,便听见了南夫人的大吼声,似乎在责骂着南大松,王权见状,随即加快了脚步,不一会便来到了院中。
只见南大松一手拖着何辅宣,另一只手拎着何俊俊,一把就把他们兄弟两人给扔到了院中,南母极力阻止着也未见丝毫作用!
“南大松!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可是你表兄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舅舅吗?”南母一边嘶吼道,一边将倒在地上的兄弟两人扶起。
南大松见状,随即气愤的说道:
“娘!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依你,可这件事情不行!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害我的兄弟!!”
南母闻言,随即说道:
“你在说些什么呀?他害谁了?”
还未等南大松回话,这时,王权走了过来,南母见到王权后急忙上前说道:
“王权,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大松一回来就逮住他表兄打啊,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了!”
王权闻言,随即朝着何辅宣看了过去,南大松还真是相信自己,在一点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下手也不含糊,那何辅宣两个眼眶乌黑,脸颊上还呈现出了明显的巴掌印。
这时,南玥兮也走到了王权的身边,安慰南母道:
“娘,您先别急!”说完,南玥兮随即又看向了王权。
王权见状,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伯母,我觉得大松他打得没错,要不是他是您娘家人,或许他此刻已经死了!!”
南母闻言,随即不敢相信的看着王权,愣了一会后,无助的哭泣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了?”
这时,一旁的南战走了过来,将哭泣的南夫人搂住安慰了一番后,沉着脸说道:
“王权!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权看了一眼南夫人,随后不忍的说道:
“昨日,富贵儿他被歹徒绑到了城外的山中,我跟大松二人刚刚才把富贵救出来,要是再晚一步,说不定就天人两隔了!”
南大松闻言,随即脸色一黑:
“什么?有这种事?是哪个狗日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绑架~~,是这何辅宣绑的??”,说完,南战脸色更黑了!
王权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至少他是主谋,或者主谋之一!”
南战闻言,顿时一股怒火冲天,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于是重重的一脚便踢在了何辅宣身上,南夫人拦都没拦住!
何辅宣趴在地上哀嚎道:
“姑父,我冤枉啊,我如何敢绑架王府的公子啊!”
南夫人也不相信,随即急忙哭诉道:
“王权~,是不是你们搞错了,辅宣他根本就不认识王势啊,又更谈不上跟他结仇,为何要绑架他!”
王权闻言,随即说道:
“伯母啊,你也说了,何辅宣不认识富贵,可我记得我刚刚可没说富贵的名字,他又为何知道富贵就是王势啊?”
南夫人顿时一愣,随即急忙的看向何辅宣,只见他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我~,我自然是听说的,京城谁不认识王家公子啊!自然是耳熟能详了!”
王权随即笑道:
“听谁说的?”
“听~同窗说的!”
“哪个同窗?本世子去查查!”
“我~”何辅宣一时说不出话了!
王权随即又笑了笑,说道:“你昨日午后时分可还在府上?”
“没~没有,我昨日出门与同窗聚会,不在府上!不信你可以去查!”
“对对!辅宣他昨日出门前跟我说过的!”南夫人急忙说道。
王权见状,随即又说道:
“是吗?可是你们聚会是在傍晚时分吧,但为什么你午后就出门了?这段时间你又在哪里?”
“你怎么知道我们聚会是定在傍晚时分?”何辅宣不服道。
“昨日江湖大比武,城中大部分的百姓都出城观战了,城中许多酒楼都歇业一天,你们大白天的去哪里聚会?并且我相信,你们所谓的聚会还是你提出来的吧!”王权谑笑道。
何辅宣闻言,一时语塞,脸色微微一变,眼珠还不停的转动。
王权瞧着地上的何辅宣,冷笑道:
“何辅宣,朔州人士,何家也是个书香门第之家,可是自从何老大人去世后,你们便仗着伯母嫁入南家,以南家的权势在朔州狐假虎威,做了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何辅宣偷摸养的小妾,不止七八个了吧!”
何辅宣闻言,脸色狂变,随即眼神微微瞥了一眼南玥兮说道:
“你这是诽谤,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
王权见状,随即将谢淮拉了过来说道:
“这人,你应该认识吧!你也不用说了,听我来讲,你在朔州时,听许家的公子许文君说过,他们家的家丁谢淮,有个妹妹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于是乎,你色心狂发,便趁着谢淮不在家,偷摸的到她家将她残害了,随便还将这块牌子放到了她手中陷害我。”
随即王权将那块假牌子拿了出来递给南战后,继续说道:
“可为什么你要嫁祸给我呢,我们之间素不相识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觊觎着玥兮,你想取得玥兮的倾心,这样一来,你们何家便能一直昌盛下去!
但是在你得知玥兮跟的婚约之后,你便怀恨在心,不仅故意四处散播我的谣言,还将此事嫁祸给我!是吗?”
“不是的,我没有杀谢瑶!我没~”何辅宣说到一半瞬间便停了下来,头上冷汗直冒。
王权见状,随即谑笑道:
“哦~,原来谢淮的妹妹叫谢瑶啊,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听许文君说的,谢瑶是他杀的,跟我没有关系!”何辅宣讪讪说道。
“就算谢瑶是许文君杀的,可是这块牌子是你放的吧,关于我的那些谣言是也你散播的吧!”
“不是!我没有!”何辅宣极力否认道。
“还敢狡辩!这块子嗣牌他许文君哪里见过,只有你有可能在大松的身上见到过,于是你便打造了一块来陷害我!”王权厉声说道。
“不错!我和玥兮曾经跟母亲去朔州省亲,拿出来让你见过!”南大松笃定道。
王权闻言,随即笑道:
“也不知是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本来大松的子嗣牌,跟我们王府的样式并不一样,但是陛下念其南伯父功勋卓越,便赏赐了大松一块跟我们王府一样的,只是上面蟒爪是四爪,你倒是聪明,在伪造时还不忘多加了一爪,可是你不知道的是,老子的蟒爪是六爪的!”
何辅宣闻言,瞬间瘫坐在了地上,一时六神无了主,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哇的一声,将晚食都吐了出来!
王权见状摇了摇头:
“你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我还没说完呢,在你来京都之前,你还将你偷摸养着的那几个小妾都杀了个干净吧,其中还有好几个是你强抢的民女。
我说那些关于我的传言怎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自己看了有差点相信了,原来这些都是你这个狗日的亲自做过的事,还他娘的嫁祸给我!你弄我也就算了,你他娘的还敢绑架富贵,你他吗的是不是活腻了?”
王权越说越生气,随即又是一脚踢在了何辅宣身上,顿时他的头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