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轩辕紫韵沉默不语,黯然的神情,轩辕静淡淡道:
“小韵啊,我族闭族数百年,族中女子有的一辈子也见不着几个男人,而你又生的这般花容月貌....”
她停顿了一下,淡淡一笑:
“静姨的意思,并不是让你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嫁,但这少年可实在非凡啊。”
“他不仅年纪与你相差不大,一身实力更为惊人!”
“但这些都没什么,更为关键的...是他的品性!”
说罢,她顿了顿,随后又淡淡说道:
“我观察了他很久,虽然族长未曾与我们说过这少年的身世,但也不难猜到,这样的人,在外界那肯定是呼风唤雨一般的存在,身世必定不会差!”
“但就是这样的人,在对于常人时,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丝傲慢,这样的人,他竟甘愿下地耕田,并且轻车熟路!”
“这样的人,在我族全是女子,而且个个样貌不凡情况下,他的神色与目光中,竟毫无一丝邪念。”
“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是一个作为夫君的好人选吗?”
听着轩辕静的一通分析,可轩辕紫韵仍是低着头,未曾言语。
见状,轩辕静轻叹一声:
“小韵啊,遇到了对的人,你可不能放手啊,这样的男人,可不是时常都有的!”
“你可得把握住了!”
“静姨。”轩辕紫韵随即抬起头来,缓缓说道:
“可那日他说,他已经有妻子了啊。”
“傻孩子。”轩辕静无奈的轻叹一声道:“这样的话你也信?”
“他才多大年纪?况且据我所知,一般优秀的世家子弟,他们都很晚成亲的,这少年如此这般优秀,又怎会为情所困?”
她说的不错,一般顶级世家的传人,成亲都会很晚,毕竟身负重担,哪里有时间谈情说爱?
但,王权是个例外!
轩辕紫韵有些踌躇了:“那他...会看得上我吗?”
轩辕静笑了笑:“他若是连你都看不上,还能看的上谁?”
闻言,轩辕紫韵脸红了,红透了....
看着轩辕紫韵低着头红嘟嘟的小脸,轩辕静都不禁轻叹一声:
“小韵啊,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漂亮,不要太自卑了。”
轩辕紫韵重重的点了点头:
“静姨,我知道怎么做了。”
轩辕静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二人又轻声细语的说些很久的体己话....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
议事堂后的小院中。
王权坐在屋顶瓦梁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出了神....
“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闻声,王权向下看去,只见院中,琥葭仰着个脑袋,一脸不解看着自己。
“琥葭,你还不去睡觉,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
“若是你明天打瞌睡,我可不管你啊。”
琥葭小小眉头一蹙:
“我睡不着,哥哥在看什么,我也要看。”
王权顿了顿,随即无奈一笑:
“好~~,来吧,今晚的月色的确很美,也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人间的美好!”
说罢,他便欲起身下去将琥葭抱上来。
但就在这时,只见琥葭一个跃身,便自己飞了上来,随即一屁股便坐在了王权的身边。
王权一惊,扭头看向撑着脑袋的琥葭,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在刚刚,他居然发现琥葭身上,竟然涌现除了一股内力波动!
“琥葭,你将手递过来,让哥哥给你把把脉。”
“嗯?”琥葭一愣:“好呀。”
她想起在玄门之中时,王权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随即便将小手递了过去。
此时琥葭的小小胳膊,尽管依旧很瘦弱,但比之在玄门之中时,还是要粗了一圈的。
看来这些时日,她也并不是白吃那么多东西的。
王权将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仅仅一瞬间,他就神色一变。
“琥葭,你这内力...怎么都快赶上六品境界的深度了?”
琥葭一愣,歪着头问道:
“什么是内力?”
王权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是真的震惊了。
这小琥葭,之前明明毫无内力的,但仅仅十日,竟凝聚出堪比六品境界的内力,这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若是这样下去,怕不是过不了多久,她的实力便能反超自己了吧?
这还得了?
不过随即,王权也想明白了,琥葭毕竟是神兽化形,这说明她之前是兽身之时,实力必然不菲。
化形过后的修炼速度,也不能按照常人看待。
他淡淡一笑,看上天上的明月,喃喃说道:
“琥葭啊,你还记得你以前的境界,究竟到了哪一步吗?”
他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但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声。
但他话音落下,便只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人拍了一下。
他扭头看去,只见琥葭已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
王权无奈一笑,终归也只是个孩子,说睡就能睡,还真是无忧无虑。
他抬头看向天空,任由这琥葭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他看着天空明月,一直待到黎明。
天刚微微亮,王权便听见了院外一丝异响传来。
他嘴角微微一笑,连忙抱着琥葭躲到了房梁之后。
“终于等到你了,也不枉我苦等一个晚上!”
下一刻,只见一个披着一个黑影披风的人影,提着一个食盒小心翼翼的,踱步走了进来。
这人身材有些矮小,外形看着不像是个男人,尤其是她身上披着的那件黑色披风,将她整个人都给裹住了,让王权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王权眉头微微一蹙,这件披风,怎么跟琥葭身上的这件这么相像?
只是琥葭身上的这件,却没有这女子身上的那么....
王权也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但只见下一刻,这女子缓缓的从食盒中端出了几盘小菜,与一锅热腾腾的粥。
很简单的吃食,但这就是王权在这轩辕一族中,每天早上所用的早膳。
“果然是她每天送来的!”王权心里暗自念叨。
可在这黑色披风之下,王权却始终不能看清这人是谁,也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但只见这身披黑衣的女子做完这一切,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顿了顿之后,又朝着王权的房间看了看,便缓缓的坐在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