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们也太磨叽了,赶紧过来吃饭,饭都热两回了。”
见媳妇脸瞬间红了,徐淮洲恶狠狠瞪了大舅子一眼。
宋母更是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赶紧吃完赶紧走。”
徐淮洲给媳妇盛了粥,拿了包子和小菜,递上筷子。
大家盯着她,她小声道:“我自己有手,自己来。”
随后端起茶碗给徐大娘敬茶。
“妈,请喝茶。”
“好,好,好!”
徐大娘高兴的接过来,喝了一口,随后递过来一个红包,让宋晚赶紧吃饭。
徐淮洲也紧随其后给宋母敬了茶。
“妈,请喝茶。”
宋母同样给了个红包:“你们小两口以后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儿大家商量着来。”
“好。”
因为照顾徐淮洲“大龄青年”的情况,所里给他放了一周的假。
宋晚更是自由。
服装厂上了轨道,管理起来很容易。
主要还是李明启在管,丽丽和宋晚现在也就是个甩手掌柜。
所以,后面的工作,丽丽一个人扛了下来。
服装店更不用多说,杨小玉已经独当一面,就连现在选品都是她直接和黑子联系。
这对新婚夫妻突然就闲了下来。
宋晚吃完饭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刚住进来,很多东西还堆在角落里。
之前徐淮洲买的缝纫机她给搬去宋母房间了,妈妈在做衣服方面是能手,尤其是旗袍和秀禾服。
收音机让宋午要去了,这家伙天天有使不完的精力,给他台收音机晚上回家能安分点。
还有那辆女式自行车,宋晚已经有了一辆,就给婆婆骑了。
她的嫁妆是鸳鸯丝被、一对金镯子、一个金项链、现金一万元。
虽然这些徐淮洲都交给她,但该他们家出的,一点都不能含糊。
“晚晚,你去床上躺着休息会儿,我来收拾。”
自打媳妇一进房间,男人便寸步不离的跟着。
“你知道东西放哪儿吗?”
“你说放哪儿,我来放,你不说说腰疼吗,我……”
“闭嘴!你才是罪魁祸首!”
“对,我的错,所以现在让我来将功赎罪吧。”
宋晚嗔了他一眼,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指挥者徐淮洲干活。
这房间被打通后,很大。
床也很大,徐淮洲订做的两米床,还有床垫柔软又舒服。
男人一般都睡硬板床,说是在部队习惯了,可因为她,硬是改了过来。
床两边都有床头柜,落地灯,还铺了地毯。
她睡的那边还有一个类似红木的梳妆台,上面化妆品还没拆封,梳子、口红、发卡、发绳一应俱全。
由此可见,准备东西的人是何等用心。
他们床和外间是用镂空墙面隔开的,不过有一道帘子,要是想保持卧室的私密,把帘子拉上即可。
外间有套皮沙发和茶几,三个高低不同的组合柜。
整个家显得异常大气。
宋晚没想到徐淮洲能把家里捣鼓成这样。
“你从哪儿学来的装修,还挺好看。”
“以前跟部长去京市出差,认识了个设计师,年前出差那会就问过他了。”
宋晚:“……”您还真是有备而来。
“对了,晚晚,这几天没什么事儿,我带你去京市玩玩,那边相对繁华、精致,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宋晚想了想,这不就是度蜜月嘛。
难得有机会。
“好呀,什么时候出发?我这就收拾行礼。”
“今天先让你休息一天,明天吧。”
两人窝在房间一天,大部分时间是宋晚指挥着徐淮洲干活。
最后房间的东西被归类好,地面也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中途有几次徐淮洲凑身上前,想讨点甜头,都被宋晚瞪了回去。
他也不好轻举妄动,毕竟媳妇可是下狠心让他半个月不许碰她的。
不过,这两天他哄哄她,应该就忘了这茬。
因为两家住一起,宋晚也不需要回门。
两位妈妈听说他们第二天要去旅游,举双手赞同。
尤其是徐大娘不停叮嘱徐淮洲,路上注意安全。
他们是自驾去京市,徐淮洲也往返过许多次,可谓是轻车熟路。
而且自己开车也方便,能带的东西多,带回来的东西也多。
第二天,他们在家人殷切的目光下驶离辽城。
路上宋晚指着一些新奇的事物问徐淮洲,他都有耐心的一一作答。
他开的很慢,可以欣赏沿途风景,遇到好吃的,好玩的也会下来稍作停留。
就这样他们也在当天下午来到京市。
京市相对其他省份来说人流量大,政策宽松,他们很容易便找到了宾馆。
趁天没黑之前,两人在附近的街区逛了逛。
还遇到了一个灯会,这边好吃的东西特别多,宋晚见了都想尝尝,到最后吃饱的却是徐淮洲!
宋晚洗完澡换好睡衣,窝到床上。
两天的疲乏得到了些缓解,徐淮洲把两人贴身衣物洗好,擦着头发出来。
宋晚坚定的不给对方洗她的衣服,奈何男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大有一副僵持到底的架势,最后她只得妥协。
她侧身单手撑着头,欣赏型男出浴图。
宋晚发现自从结完婚之后,徐淮洲这家伙像是解锁了某个世界,以前的呆头鹅变成了现在的老狐狸。
就像现在,他光着上身,围着浴巾,就这么堂而皇之来到床边。
“你……要我帮你拿衣服吗?”
“不穿衣服,我一直习惯裸睡。”
放屁!!
宋晚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
在部队摸爬滚打,和大家同吃同住,怎么可能有这种怪癖!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敢置信。
笑道:“这习惯是和你结婚后才有的。”
他们结婚满打满算才两天!!
这个色胚!
徐淮洲掀起被角扔掉手中擦头的毛巾,一咕噜钻进被窝,将宋晚抱进怀里。
他将头搭在她颈间,嗅着她的芬芳。
“媳妇,我才刚刚吃上肉,你就关我半个月禁闭,这太残忍了。”
他的控诉惹来宋晚一个白眼:“是谁毫无节制,把人当咸鱼来回折腾的!我都说受不了了,你跟没听见一样!”
“那……那帮小子说,女人的‘不要’就是还要,女人的拒绝就是‘欲拒还迎’。所以,我以为……”
“你!!”
手下的都是些什么人呐!
“反正我不管,我……唔……”
她还没有下文,便被某人以吻缄口。
“晚晚,我想要个闺女,虽然我暂时不想要孩子。”
他的性福不能这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