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也没做什么,就这么被人针对,谁的心里也不会舒服。
可是对于两宗来说,邵阡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那就是天大的罪过。
一个宗门的脸面真的很重要,被人打脸了,肯定是要报仇的。
对于邵阡的罪,他们认为是死罪,于是乎就派弟子追杀邵阡,这也是正常的事。
好在各大宗门都不知道邵阡在什么地方,这世界那么大,要找一个杳无音讯的人可是很难的。
到了晚上,大姐的男人和女儿都回来了。
女儿长得非常标致,今天她要不是出去了,恐怕遭殃的就是她。
十八九岁的样子,修为只有淬体境四重,这修为得人被欺负死。
“这位就是我的男人,这位是我女儿。”
大姐赶忙给邵阡介绍两人的身份,让邵阡认认脸。
男人没理会邵阡,放下自己身上的装备,拿着手里的野兽交给大姐处理。
邵阡也不怪他,正常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每个武者来这里都要欺负一下他们,这些年他们见过形形色色的武者,对外来武者一点好感都没有,不破口大骂邵阡和李熙柔就不错了,还想要好脸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邵阡叹了一口气,没有怪罪男人的意思。
可他女儿以为邵阡这口气是要怪罪她父亲,赶紧恭维地站在邵阡面前。
“我爹就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千万别怪他,只要你放过我父亲,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邵阡脑子有点涨,这话可就有点撩人的意思了。
邵阡不是白痴,结合今天遇到的事,用屁股都能想到此话是什么意思。
“姑娘,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叹息为什么你们要受这样的苦。”
确实挺惋惜的,这里的姑娘都被人当成了奴隶了,想对她们做什么就对她们做什么。
一个不速之客站在镇子入口前,看着路旁被丢弃的尸体,一脸愤怒。
此人缓缓走进镇子,手里拖着一把长柄砍刀。
“是谁杀了我弟弟?给我站出来,否则我今晚让你们全镇血流成河。”
这声音很快传到了邵阡耳朵里,那人的哥哥来了?
“小兄弟,那人是你杀的吧?”
“没错,我去看看。饭菜好了,给我留点。”
邵阡带着李熙柔走出去,大姐的女儿也跟在他们身后,最后连大姐和她男人都跟来了。
那人声音的穿透力十足,把全镇的人都招惹了过来。
邵阡出现,在黑暗中,那人看到了邵阡的身影,感觉有点熟悉。
“你是万剑宗弟子?外面那位是你弟弟是吧?”
“什么人?居然敢杀我弟弟,我要屠了整个镇子。”
“好大的口气,看看我是谁再说话。”
邵阡已经看穿了他的修为,不过御气境二重,不值一提。
邵阡缓缓靠近,那人看清楚了邵阡的面容,当即便匍匐在地,头都不敢抬一下。
众人都蒙圈了,这人怎么跪了。
难道是眼前这位少年的身份十分惊人,连万剑宗弟子见了都要跪。
“听说你要屠了这个镇子,那如果本公子要保呢?”
“邵阡师兄,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我说错话了。可是我弟弟就死在他们这些人手里,我不能不为我弟弟报仇。”
“你怎么就认为这里的人有能力杀你弟弟呢?”
“莫非......”
“嗯,你猜得没错,你弟弟是本公子杀的。本公子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你弟弟在侮辱一位女子,我出手,本来没想置他于死地的,可他居然把你给抬出来,他威胁我。为了万剑宗的声誉,本公子只能杀了他。”
那人被邵阡的话吓得额头全是汗,这话的威力可太大了。
用一个普通弟子的身份去压亲传弟子,这传出去亲传弟子还要不要脸了?
可那毕竟是他弟弟,无论如何都是他的亲人。
如今他已经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处理好。
毕竟邵阡是亲传弟子,而且实力上也比他强太多了。
跟邵阡打,那就只能被邵阡杀。
可不跟邵阡打的话,邵阡又杀了他弟弟,不能连这点血性都没有。
“邵阡师兄,那只是一个贱婢,何必要搞得同门师兄弟脸上那么难看呢?”
那人不仅不认错,还反问了邵阡一句。
众人的目光凶狠,纷纷看向匍匐在邵阡脚下的人。
他们明白,眼前这位少年的身份和实力都不简单,力压万剑宗弟子就已经足以自傲了。
“他们是贱婢?你定的吗?他们也是人,同样也是武者,他们身上有修为,可你们却把他们当成奴隶一样,能不能为万剑宗做点好事。”
“邵阡师兄,即便我弟弟错了,那也罪不至死。”
“这还罪不至死?我看你也是要领一条死罪了!”
邵阡身上的杀气爆发,周边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那人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是不敢抬头看着邵阡的眼睛。
邵阡的杀气太重,让他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邵阡师兄,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还请师兄给我一个交代。”
给我一个交代?
还要什么交代,难道送你们两兄弟团聚吗?
邵阡缓缓祭出细剑,紧紧握在手中。
邵阡对此人已经动了杀心,不杀他,恐怕以后也会是一个后患。
“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呢?我自刎,把命还给你弟弟?”
杀人偿命,还能是什么交代?
他对邵阡也动了杀心,不过是因为实力不足才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邵阡当然也知道,此时不杀此人,留着就是一个祸害。
邵阡极速出手,一剑斩了此人。
那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邵阡给斩杀了。
“交代?这就是我给你的交代,送你去跟你弟弟见面。”
邵阡霸气地收回细剑,搜刮了他身上的财物,随后霸气转身离开。
众人都看呆了,邵阡的身份居然这么高,那人连还手都不敢。
在他们的视角确实是这样,那人从头到尾都匍匐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仿佛在等待着被杀一样。